“你他玛睁眼瞎话,信不信老子下一刀砍你的脖子?”苏景先怒吼道,他本质上还是一个纨绔富家子,之前会显得慌张,是因为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刀砍出去之后,他反而镇定了,心中那股狠劲也冒了出来。
严刚身体一抖,赶紧道:“别,我,我……是罗成‘波’,都是罗成‘波’让我干的。”
冷牧皱了一下眉,转头看向苏景先,这也是他今天把苏景先叫来的原因,毕竟自己对苏家的事情知道的太少。
苏景先茫然地摇摇头,道:“不认识。”
“是云龙区派出所的警察,市局副局长朱全友的亲戚。”严刚赶紧补充道。
苏景先怒道:“草,搬出警察来压我是不是?老子既然敢砍你,就不怕警察,老子姓苏,你们想害的那丫头是我侄‘女’,懂了没?”
“等等。”冷牧用眼神制止苏景先,道:“我记得苏瑞有个跟班也姓朱,会不会有联系?”
苏景先愕然,“朱老八,我草他玛,肯定是他在背后捣鬼。冷大哥,朱老八的老子就是朱全友,玛哒,这事跟苏瑞肯定脱不了干系。”
事情总算是‘摸’出底细了。
“那个叫做罗成‘波’的,是不是你的后|台?”冷牧盯着严刚,道:“最好实话实,你的伤虽然不致命,不过等血继续流下去,阎王爷的调令恐怕也要向你招手了。”
肌‘肉’裂开的酥麻已经渐渐散去,‘潮’水般的疼痛肆虐着严刚的身体,他哪里敢怀疑冷牧的话,赶紧道:“是,罗成‘波’每个月在我这里‘抽’两成的份子,他帮我摆平闹事的赌徒……”
“叫他来,办得到吧?”冷牧打断严刚的话。
严刚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冷牧的意思,还以为冷牧的是反话,连忙道:“你们放心,这事我绝对不会记在心里的……”
冷牧不屑地道:“你记不记在心里我根本不在乎。你应该还不知道要害的那个‘女’孩是什么身份,她是苏氏集团苏淳养最疼爱的曾孙‘女’,你觉得我会怕你报复吗?”
严刚跐溜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把罗成‘波’骂了千万遍,玛哒,这不是把老子往火坑里推吗,苏氏集团啊,那是天南市霍霍有名的大家族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是苏家,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冷牧冷声道:“行了,给罗成‘波’打电话,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让他在半个时之内赶到,他要是不来,你就别想去医院治伤。”
严刚哪里敢怠慢,赶紧打通了罗成‘波’的电话,只是电话接通之后,他却不知道该编什么样的借口。
“实话告诉他,有人在你这里闹事,把你砍了。”冷牧冷声道。
苏景先嘿然一笑,冷大哥就是牛|‘逼’,那天晚上在酒吧的气势又出来了,简直就是霸气侧漏啊。
见严刚有些错愕,苏景先一脚踢过去,骂道:“让你实话实,你就实话实,还想挨一刀是不?”
龟孙子才想再挨一刀!
严刚连忙照着冷牧的话讲了一遍,那边的罗成‘波’果然大怒,就在严刚要挂电话的时候,冷牧道:“告诉他,我叫冷牧。”
……
“玛哒!”罗成‘波’狠狠地将电话砸在桌子上,一脸愤怒。他对面坐着的豁然是朱有坤,见其愤怒,问道:“成‘波’,咋了?”
罗成‘波’哼道:“还不是光头那个怂包,老子一个月不过拿他两成红利,他就把老子当妈使唤了,这不,听场子被人挑了,还被砍了一刀。”
“那就先去看看呗,咱们晚再去吃饭就是了。”朱有坤不以为意地道。
罗成‘波’感‘激’地道:“八哥,那就委屈你再等等了,我去转一圈立马回来。”
“去吧。”朱有坤摆摆手,很享受罗成‘波’的这种恭敬。
“玛哒,一个叫冷牧的无名卒都能把场子挑了,我看这死光头也他玛别再‘混’下去了……”罗成‘波’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冷牧”两个字窜进朱有坤的耳朵里,他大吃了一惊,问道:“成‘波’,你挑场子的人叫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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