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臻似乎已经等的不耐烦,“你这个女人,天黑了还四处游荡,如此不安分,也不知道表哥怎么会看上你。”
看着文臻一脸嫌弃,狰狞出现在那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上,变得有些丑陋。
“我已经说过,我爱的人是舸,那个聿王妃的位置我根本就不稀罕。你想要尽管拿去。如果你不放心,就将你的表哥看好了别来纠缠我。”
文臻恨得银牙紧~咬,他若是能够改变表哥的心意,就不会来找她了。
“你...你别得了便宜卖乖!要知道你不过是一个舞姬,配不上表哥,只有我们文家可以帮助他,你与文家作对就是自寻死路,文家想要除掉你简直易如反掌。”
面对文臻的威胁,她是不知道冷酷无情的聿王哪里好,让她如此着迷,或许她着迷的只是那个王妃的位置。
“既然你你没有信心,又何必来为难我一个舞姬。我不想跟你纠缠,也请你听清楚,我会同舸回新罗,会离的你们远远的,不会来破坏你们夫妻感情。若是听清楚了,右拐第一间房是你的房间。”
见着沐挽裳理直气壮,下起了逐客令,“你.....最好记住你说过的话!还有,我是不会给你做丫鬟的。”
“放心,我也没打算收你这一个丫鬟。”
房间终于清净了,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的思索,接下来该如何做。
在回到曾之前已经将商会内有问题有问题的账册统统记下。每本账册内,只有几项账目是有问题的,数目如此之巨让人咋舌,想要找到官商勾结的证据,若是没有父亲得到的账册,就如同大海里捞针。
记下的账册内,并没有见到白家的账册,想必白家也不干净,聿王在京城可是有军器所,白家应该也有再做黑货的买卖。官商勾结早就是不成文的规定,彻查起来没有那个人是清白的。
聿王除了要震慑他们,也是要为真正的白圣歆取得盟主之位,如今打仗国库虚耗,以商养国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沐挽裳在书架上取了空白的纸页,将有问题的账目,按照家族逐一记下。
不觉困意袭来,揉了揉眉心,合上账册。时辰不早了,也该睡了,明日一早去见李舸。
刚刚吹了烛火,听到门外敲门声。三三两两,是李舸。如此三更半夜的他竟然跑来。
她现在的身份是白圣歆的未婚妻,保不准府中会有探子,李舸宅心仁厚是为叶昭华的名声考虑,以免四家大做文章,受人把柄。
沐挽裳缓缓打开房门,“舸,你来了。”
茫茫暗夜他是可以夜视的,关上房门,将沐挽裳拦在怀中,
“多日不见,可还好。”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的魅惑,靠在他的怀中很有安全感。
“我很好,倒是你,蛊毒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太子的人却是派了人前来,不过那些人似乎没有中蛊毒,不过很快就会出手。当时只想为你们姐妹解毒,没想到师医女的血蛊虫派上大用场。”
沐挽裳在想一个既不破坏聿王计划,又可以除掉裴祯的计划。西林家的血债总是要还的。
“舸,裴祯来到江南,我想报仇。聿王警告过不准轻举妄动,我不会武功,你可不可以帮我报仇,你是知道我与西林家的关系。”
李舸从不出手害人,听到沐挽裳的恳求,那裴祯的恶行他是听沐挽裳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