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孤儿,只有父皇和孩儿是亲人。至于那名女子是孩儿的师父啊!”
沐挽裳只觉得记忆错乱,乱成一煲浆糊,只是睡了一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混乱不堪。
沐挽裳将轩辕煌打发出去,她真的需要安静的面对面前的一切。
绯衣从外面端了清粥进来,沐挽裳许久未吃东西,一直靠内力为此生机。
“娘娘,吃些东西吧!”
沐挽裳醒来并未见过绯衣,却是觉得她很熟悉,“我是否见过你?”
既然沐挽裳记得她是一名舞姬,她们在千娇阁的时候便是认识的,“娘娘,难道不记得绯衣?千娇阁内一起跳舞的舞姬,一并送给皇上,遂既留在娘娘身边照看饮食起居。”
难怪如此熟悉,沐挽裳想要了解这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记得她似乎还有亲人的。
“既然你一直留在我身边照看,可知道我还有什么亲人?或者兄弟姐妹?”她是问出了与轩辕煌一样的问题。
绯衣不能够让她想沐挽歌的存在,“娘娘是孤儿并无兄弟姐妹。”
沐挽裳吃了些清粥,胃里舒服多了,将绯衣也打发出去,静静思索,她们说的似乎是真的。
沐挽裳思索了一整夜,她已经慢慢接受她们所讲的是真的,她却是缺失了十年的记忆。
数日后,轩辕罔极觉得沐挽裳似乎不那般排斥他。
一早命绯衣前来伺候她沐浴更衣,换上素色纱衣。
沐挽裳的身子已经好了,自然想要出去走走。
“绯衣,我想出去走走!”
“娘娘,绯衣正巧要带娘娘去一个地方。”
绯衣要带沐挽裳去圣湖,轩辕罔极已经等在那里,他想要与沐挽裳拉近彼此的感情。
沐挽裳只觉得面前的一切都很熟悉,看着一碧万顷的圣湖,记忆里没有,也许前世她来过这个地方。
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他口中的丈夫,倘若她们真的是恩爱的夫妻,为何她没有一丝欣喜与爱意。
见到那个人心里面总是莫名的感到厌恶,就连脚下的步子也变得迟疑了。
沐挽裳不喜质问道:“你让绯衣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轩辕罔极听沁水婆婆说过沐挽裳曾经与哥舒蘅一起来过这里。
“这是圣湖,传说只要虔诚,就可以预见到未来,不过一个人只可以见到一次。朕很小的时候就来过这里,看到了驰骋疆场一统天下的盛况,自那时起一统天下便成了朕的信仰。”
沐挽裳不知道轩辕罔极当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也看不见你说的未来,不过是骗人的鬼话罢了。”
“裳儿,你看不到是因为你忘记了,你曾经也来过这里。朕让绯衣带你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从今以后爱你将是朕对你做出的承诺,也会是毕生的信仰。”
一个中年男子对着她深情款款的说着肉麻兮兮的情话,沐挽裳没有感动,竟是异常的恶心,胃里很不舒服。
“你说你是我的丈夫,可是我见着你为何会很厌烦?难道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面对沐挽裳的质问,绯衣忙不迭道:“娘娘,您对皇上不可以如此无礼的,要自称本宫。”
“那还是算了吧!我什么也不问了。也不想知道,咱们还是回去吧!”
轩辕罔极没想到他的肺腑之言,竟然惹得她一脸嫌弃,既然她肯承认自己的身份,一切慢慢来,他不会再逼她。
轩辕罔极将她拦腰抱起,“朕送你回去!总比走的要省些力气。”
沐挽裳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浑身不自在,胃里面又开始不舒服了。
沐挽裳这几日胃里不是舒服,一直躲着轩辕罔极,轩辕罔极想要带沐挽裳回京城,都被沐挽裳以身体不适推迟了。
他们来圣山也有半月,沐挽裳也已经醒来,煌儿出关,一家团聚是该回去了。
沐挽裳却迟迟不愿回去,沁水见着轩辕罔极心急。
“极儿,可是在担心沐丫头!”
轩辕罔极神色恭敬恭,“师父,裳儿说她胃里不舒服,见到朕就恶心想吐,一直躲着朕,朕又不想强迫她离开。”
沁水笑道:“你自己做过什么应该最清楚,或许那丫头真的恶心想吐。”
轩辕罔极一丝了然,离她们在一起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沐挽裳一直未有葵水之期。
“师父是说裳儿她有喜了?”
“师父为她洗髓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因此才格外的小心,消耗了许多真元。”
“徒儿谢师父大恩!”
“且慢!你先别去,这种事情还是由老身来宣布会更好。”
此时,偏殿内,沐挽裳胃里不舒服,吐过了胃里也舒服些了,绯衣有些担心。
“娘娘,这都吐了好几天了,再这样下去可不成!”
“无妨事,这都要怪你带我去见那个人,听了些许污言秽语来恶心我,心里面怕是有了阴影,只要不再让我见到那个人,就不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