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只是一个王子,王朝里的王子多得如过江之鲫,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表面上看,他还是年纪最小的,前面有十多万位的哥哥们在,怎么论也论不到他,对不对。还有,王朝里有那么多能干事,肯干事的人在,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能找到他,他一不接触军事,二没有过问过政事,有什么事非得找到他才能解瘊。要是这样,岂不是说无论是军方还是政治上都是一帮子草包,坐在人位上,不干人事?对,他是一个王子,一个有理想,有报负的王子,但同时也是对政治不怎么感兴趣的王子,强人所难,非君子所为,难道说王朝里都是一帮小人,在行小人之事?他有自己的事做,他有茶园,还有三座,完全可以养活他自己。在他看来兴趣是最重要的,他好不容易才对经商产生了兴趣,想在商业上一殿才华和抱负,不想去干些他不想干的事情。什么是他的本职,经商才是。他的王子身份,在他看来并不重要,只要保证他离开了他的商业,他的商业能按照他的意志照常进行就行,其他的事情都和他不有多大的关系。再说了,有是有其他的事情,他不是解决问题的专家,就是有那些事情在,也不该找到他头上来,对不对?
飞船不慌不忙的把第一艘飞船的最后两块残骸给破拆掉,拉进飞船中。
终于,三艘地方军的制式船出现,他们也发现了面前出现的是一艘外形奇特的飞船,这一看就能看得出是一艘未完全造成的飞船,而选前向他们求救的回收船却是没有了影子,旁边只有一艘飞船的残骸。
三艘地方军制式船上的军人们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看到那个破笼子一样的飞船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大咧咧的飞向那一片飞船残骸,无视他们的存在,大摇大摆的放出许我锚链,一路捕捉小的碎块,极其有序的拉进飞船中。
“嗯,这飞船的主有胆子很大吗?完全没有把我们地方军放在眼中。”这三艘地方军的军头小眼睛一眯,马上就怒火中烧,自己这帮人没有招谁惹谁的,被上头强下命令,在负责的星域里搜寻一个叫策神的王子,忙得和孙子一样,忙了好久,连根策神王子的毛也没有捞到一根,这就要撤了,回到宜居星球驻地回家,半路又接到一个求救信号,不得不来。结果来到这里,却无法和发出求救信号的人人船联系上。不用说,看看眼前这一艘怪模怪样的飞船和一片飞船残骸就知道,这是火并现场,求救的那艘船已经被干掉了,凶手就在眼前这个破笼子一样的船上。军船上的人都清楚,破笼子上的人早就发现他们了,既然发现了他们还敢这么大咧咧的无视他们,这里面的一定是暴徒。
“各船注意,马上围拢过去,准备战斗。”军头下达了命令,他一肚子的火,连处理民事的程序也不顾了,没有把问清楚情况放在最前面,直接就要围拢,还要准备战斗。
“是,头!”另外两艘军船一左一右绕飞开去,飞船笼式飞船的两侧,打开自己军船上的炮位挡板,伸出黑深深的炮口,指向笼式的飞船。
策神听到汇报,眼睛眨了眨,心里面有些慌了,他怕就怕遇到毛手毛脚的兵,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这地方军要是上来就一通打,打他打死了,他找个说理的地方也找不到。就是事后有人发现他的身份,再处理这些人,有个屁用。
自己的命才叫命,自己的命没有了,别说拿这些人问罪,杀上一两个,就是杀上一两百万人,也抵不上自己的一命。策神马上就下令,“打开加力,准备脱离战。我们的炮口也伸出去,发出公共频道的警告信号,亮明了身份,我看他们是不是想造反。”
“明白,策神王子殿下。”主脑应了一声,飞船一个颤抖,动力舱里的当值动力转换机和备用的全力工作,当值的几乎在眨眼间完成了加力的指令,储积能量,随时准备全力脱离这一片空域,与此同时,飞船上两侧各无声的滑开三块挡板,从里面伸出电光萦绕的激光炮炮口,毫不怯阵的分别指着两侧的军船。
“我是策神王子殿下的座船主脑,你们地方军敢造反,把炮口指向我。我警告你们,马上把你们伸出的炮收回去,不然,我船会视为你们要谋杀策神王子,给予反击!”
三艘军船同时收到了策神飞船主脑发出的严厉警告和声明,一下子,军头吓呆了,怎么可能,他们找到都不到,几乎是穷索星域,根本就没有见到过策神王子。他们都接到命令不找了,这艘怪模怪样的飞船却说他是策神王子的座船。开玩笑呢!
“再次警告你们,这里是xxx星域,你们地方军胆子大了,认为天高皇帝远,连王室也敢攻杀,你们的谋逆的胆子很大啊,简直是大到没有边,没有把尊上放在眼中……”
军头马上就警醒过来,连忙对两艘军船上的人下令,“停止动作!等我问清楚了。”
不用他说,那两艘军船也不敢再做出什么威胁的动作来,不敢假,就怕真啊,万一这艘船的主脑说的是真的,对面的这船里坐着的真是策神王子,他们眼下的举动已经是犯了大罪,也许有不知者不为罪的说法,可是谁知道要是尊上知道了动不动怒,现在民间可是把尊上给神化了,说尊上想杀谁谁就得死,尊上是主宰着王朝生死的神人。现在就是没有证实,他们也不敢,光是一个策神王子的名头就怕他们吓尿了,他们这一段时间所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