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我们谢家是个礼义之族,想喝酒就坐下来,想捣乱陆家就是下场!”谢听风拍案而起。
“哼,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崔牛。堂堂一个皇室侍卫长,中阶武宗,难道还不够资格?”
“中阶武宗?要不是今天我过生日,不想见血,怕扫了各位贵宾的兴致,我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是吗?我听说你灭了陆家,不过是凭借妖兽的力量。你敢和我正大光明的较量一场吗?我会让你满地找牙!”崔牛能成为皇室侍卫长,自认为有足够的实力。
“哈哈,我看你不应该叫崔牛,应该叫吹牛!”谢听风说罢,宾客们都随着哈哈大笑。
“你……”崔牛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们还要喝酒,还不滚出谢家,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二皇子段浩怒喝道。
“二皇兄,你又不是谢家之人,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段啸天出言反击。
“二皇子,稍安勿躁。既然他们是成心来捣乱的,就让我为大家助助兴吧。”谢听风说着离开席位。
“我说吹牛大人,我就满足你的愿望,有胆就跟我来!”谢听风率先出了大厅,来到谢家的演武场上。众人纷纷相随,等着看好戏。
“吹牛,你动手吧!”谢听风现在已经是高阶武宗了,看着对面的崔牛,一脸的蔑视。
堂堂一个武宗,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蔑视,崔牛怒火中烧,他双手捏诀,拳头瞬间变得如钵盂一样大,一招双龙探海带着中阶武宗的强大气势对着谢听风的胸口闪电般攻来。
人的胸口是人体最薄弱的地方之一,如果被击中,不死也得重伤,众人都为谢听风捏着一把汗。因为,谁也不知道谢听风的真正实力。
“这个崔牛还真不是寻常之辈,你看他的拳头上爆出的拳芒足有几尺长!”
“是啊,武宗就是武宗,那拳头的气势足以毁天灭地,谢听风能承受得住吗?”
众人议论纷纷,都把目光锁定谢听风,想看看他如何应对。
可此时的谢听风就像木雕泥塑一样一动不动,众人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知道,对敌时一旦失了先机,后果不堪设想。
崔牛见谢听风像被吓傻了似的一动不动,顿时大喜,催动拳头轰击了过来。
就在他的双拳就要挨着谢听风身体的时候,谢听风的身体表面突然间罡气流转,电光闪耀。
“嘭!”
崔牛的双拳撞击在谢听风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
“得手了!”段啸天心中暗喜。
“啊……”
一声惨叫瞬间响起,只见崔牛一个倒翻跌了出去,双拳焦糊,头发直竖,歪斜的嘴角还在不断向外吐着电光,身体颤抖个不停,就像是癫痫病发作了似的。
谢听风身如鬼魅,瞬间欺近他的身旁,五指如钩锁住了对方的咽喉,提了起来。
“饶……饶命……”
“哈哈,崔牛,我就说你是在吹牛,真是不堪一击。皇室侍卫长,简直是废物!”说罢,将崔牛扔在十几丈外的地上。
众人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罡电雷光体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谢听风心中大喜,就在刚才崔牛的双拳击在他胸口的一刹那,强大的雷电之力在他的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坚硬的电网盔甲,不但卸去了双拳之力,而且带着天威的雷电之力顺着崔牛的筋脉迅速占据了五脏六腑,大肆破坏。
其实,作为一个武宗,崔牛本来不是如此不堪。他是因为轻敌,被谢听风的天罚之力麻痹了身体。高手交战,身体瞬间的迟钝,就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谢听风背着双手,哈哈大笑。
面对武宗的强大一击,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概,那飓风吹于身我自岿然不动的心态深深烙印在了人们的心中。
“凭借肉身挡住强大武宗的一击,还能用**力量让对手受伤,你说这个谢听风难道是武王?”
“依我看,最低也是武宗高阶。十六岁的武宗,说出去都没人相信。谢家有此子,当大兴也!”
“以后,我们都要和谢家搞好关系。大树底下存阴凉,有谢家这棵大树,可保无忧。”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宾客中,那些在天风国有点名气儿的散修都打定主意,等生日酒会结束后一定要申请加入谢家。
此时,最心潮澎湃的是天剑宗的费玉清,他自忖就是自己在不加闪躲的情况下也难以抵挡中阶武宗倾尽全力的一击。谢听风这小子到了天剑宗一年时间,实力竟然超过了他这个内门长老,怎不叫他惊诧连连?
“费长老,你们天剑宗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得到这样的弟子,真让人羡慕。”**山庄李彩云道。
“哈哈,的确如此。但谢听风也不是外人,他可是你宝贝徒弟薛璇的未来夫婿,说起来也是一家人。”
听了费长老的话,李彩云长老不住的点头,也喜上眉梢。
“来人,把崔牛侍卫长抬上马车,我们回去!”段啸天今天是成心来捣乱,让谢家难堪的,谁承想一个中阶武宗竟然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敌,真是让他颜面尽失。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我们谢家一贯奉行的是朋友来了有好酒,仇敌来了有拳头。谢家虽然不是龙潭虎穴,但也不是你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怎么,难道你还敢杀了我?”段啸天心里发毛,他怕谢听风这个杀神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