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别说得好像神雨营就有额外的作弊机会似的,唤雨可不是乐于奉献的人。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交流下心得。我叫袁一。”
说着,往身后指了指:“他是薛绍。”
“神雷营丁盛。你俩选的是哪张门?”
“左边第一扇门,里面的机关真是层出不穷,我们差点就在里面玩完了。你呢?”
“这扇……”丁盛指着右边的第二扇门,将其中的遭遇娓娓道来。
在那扇门里有许多纵横交错像迷宫似的暗道,刚开始,他与一起进门的三十多人结伴而行,可当穿过一条又一条时暗时明的迷道,就陆续有人走散了,后来,不见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连他也莫名其妙的迷路,跟同伴走散了。
他独自在迷道里摸索了一天,来到了一个装饰得像厅堂的岩洞中,他瞧见其中很是宽敞,中间煞有介事的铺着大红色的绣花地毯,两边摆放着供宾客入座的长凳,而两排刀枪棍棒等兵刃安放在长凳后面的位置。
他踏进岩洞,见在正前方“胜者得之”的匾额下有几个人正围着案几上的一口大箱子怒目而视,心生疑惑的他走上前,看到箱子上写着“奖赏”俩字,便伸手去开箱子,想瞧瞧里面究竟是什么。
他刚碰到箱子,那几人便剑拔弩张地一齐按住箱门,朝他喝道:“滚开!”
见这几人如此无礼,他心里也来了气,执拗要看箱子到底是什么,如此他们便动起手来。
他们打得正酣时,又有几个人找来了岩洞,看到“胜者得之”的匾额下的箱子,也起了好奇之心,懒理他们的打斗,一溜烟的跑到匾额下,当揭开箱子的瞬间,只见其中投出闪耀的光芒,满满一箱的黄金出现在眼前,看得众人皆是心醉神迷。
那几个与丁盛打得正酣的人,见箱子被打开,不满地冲着箱子旁的人,大骂道:“狗娘样的,金子是我们的,敢碰试试!”
开箱子的人也毫不示弱道:“你们的?笑话!匾额上明明写着‘胜者得之’有本事就把我们通通杀了,再说金子是你们的吧!”
听他们这么说,那几人撇下丁盛,调转枪头对付起他们,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因为金子,满心尽是贪念的他们,忘记来此的目的,也将生死抛之度外,一心厮杀,都想以胜者之姿,将那箱黄金占为己有。
当迷失在暗道里的人,陆续走来岩洞,看到满箱黄金,也是贪恋骤起,纷纷抽起架子上的兵刃,加入了这场胜者得之的厮杀中。
身在这场混战中的丁盛,挥刀将对手的首级砍下后,正靠在墙角休息时,方才主意到手臂的伤口,一下子,疼痛灌满全身,他蹲下身子,闭着眼缓了会儿神。
当他再睁开眼时,不由得迷茫地扫视起,周围兵刃相交的厮杀,满地的血流成河,他问自己,为了一箱可能带不走的金子,有必要以命相搏吗?
当他想清楚答案,便不再加入混战,而是努力在岩洞中寻找出口,在这其间,他见有人趁乱将金条装入兜里,便有水从地面冒出,当时并没在意,可当水漫过膝盖,他才意识到当箱中的金条被拿出,便触动岩洞的机关。
见此,他也不顾得找出口,便想着之前的迷道里躲躲,可刚跑出岩洞,就听到一阵奔腾的水流声,隐隐感觉好像,水是从四面八方而来,暗叫糟糕的他只得重回岩洞。
他慌慌张张的跑进洞里,对着打得不可开交,喊道:“这里快被水淹了,别打了!”
见喊话并没引起众人的注意,他正感到沮丧时,却被身边打得正酣的人推了一把,他一个踉跄,顺手扶住了下案几上的花瓶,只听见“嗖”的一声,不远处的一道墙移开了。
庆幸命不该绝的他,走进墙中,担心岩洞的水会淹进来,便将将墙重新合上。
最后,他走过一条笔直的暗道,出了一张石门,以为全身而退,却发现又绕回了原来的暗室。
袁一听丁盛说完,看了看左右两边的门,若有所思道:“左边第一扇不行,右边第一扇也不行,那么就只剩……”
丁盛打断道:“左边第二扇也不行。”
袁一和薛绍异口同声道:“为什么?”
丁盛回答道:“我在迷道瞎打转时,碰到一个人,他最开始选的就是左边第二扇门,结果也绕回了这个暗室,最后,他又运背,选了我进的那扇门。”
袁一点点头:“原来如此。那就剩右边第二扇和‘此路可通’那扇了,我们选那扇呢?”
丁盛连连摇头:“再过三日到了规定时间,所有的机关就会关闭,大门也打开,我就不去送死了,好好地守在这里算了。”
袁一道:“那样的话,可不算通过筛选,会被神兵司淘汰的!”
丁盛不屑地笑了笑:“那又怎样?我可不想再死一次了。”
这时,又响起报时的钟声,袁一拍了拍丁盛道:“恭喜你三天变两天了,保重!我们先走了。”
袁一站在右边第二扇门前,看了眼薛绍,深深吸了口气:“确定吗?”
薛绍点点头,伸手刚触到门上,门便向上弹开,俩人怀揣十二分小心走进门里,可脚刚落地,带着奇香的五色花瓣就纷纷从头顶落下。
对于突来的浪漫,俩人自然无暇体味,他们都想见了鬼似的左闪右避地躲开花瓣。可真正糟糕的是,在他们这毫无防备地一躲,触动地下的连环翻板,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掉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