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沉吟道:“照这么说,许董事长名下所以的财产都要分一半给她们?”
黄世泰道:“差不多是这样,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
时浩东靠在沙发背上,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皱起了眉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也想不到许远山还有一个儿子。
如果许远山的财产被分出去了一半,那自己以后的行动不是要受到制肘?
又想到之前和许晴说好的,要以女婿的身份为许远山扶灵的事情,这下许远山的儿子冒了出来,多半也用不着了,当下问黄世泰道:“泰叔,丧礼是怎么安排的?”
黄世泰道:“明天下午一点,准时举行追悼会,原本由你致挽词,现在改由钱世恒致挽词了。”他一时还没有适应许世恒的身份,仍是叫许世恒为钱世恒。
时浩东点了点头,道:“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黄世泰皱眉道:“我怕就怕她们连追悼会也不让你参加。”
时浩东虽然不想爆出家丑,让外人看笑话,但对方若是咄咄逼人的话,也没必要再忍下去,道:“如果真发展到了那地步,也只有据理力争了。”
黄世泰自然知道时浩东话中的意思,略一思索,道:“我的意思是待会儿我请他们过来,你们当面谈好它,以免明天再客人面前出丑。”
时浩东道:“也好,就怕她们不肯让步。”
黄世泰叹了一口气,也是感到没有办法,随即说道:“你坐飞机赶来,还没有吃饭吧,我让佣人给你准备饭菜。”
时浩东点头答应一声,黄世泰便吩咐小贵留下来陪时浩东和杨典昆,径直去了,不多时佣人送酒菜上来,小贵也坐下陪时浩东和杨典昆吃饭。
小贵喝了一口,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说道:“东哥,那个母老虎真他么的不是东西,以前我们董事长穷的时候,就跟人跑了,见我们董事长有钱了又跑回来要好处,也是我们董事长,要是我呀,他么的,那种贱女人直接像踢死狗一样踢开,有多远让她滚多远!”
小贵的话直接击中时浩东的心坎,似这样势利的女人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听得小贵的话,心下大为痛快,嘴上笑道:“你背地里说她坏话,不怕她将你开除了吗?”
小贵道:“有什么好怕的?她们开除我,我还巴之不得呢,反正东哥也不会眼看着我挨穷受罪对不对?”
时浩东笑骂道:“你小子,打的好算盘!”
小贵夹了一口肉吃了,正色道:“东哥,说真的,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时浩东道:“为什么这么说?”
小贵道:“我总觉得那个钱世恒要真是咱们董事长的儿子,我们夫人去世了这么久,我们董事长也没有什么顾虑,不可能这么久不认他们,所以我怀疑这其中有假。”
时浩东点头道:“说得好,继续说下去。”
小贵道:“还有,你想想啊,这对母子在我们董事长还在世的时候没来相认,偏偏在我们董事长过世之后才来,可能就是我们董事长知道钱世恒不是董事长的儿子。”
时浩东放下筷子沉思起来,小贵说的话很有道理,莫非这对母子真是来冒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