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女子蛮横无理的喊道:“我拿着银针玩,不小心射进你房间中,况且,针上根本没有毒。”
李平懒的跟她计较,问道:“你是叫阿紫吗?”
紫衫女子冷哼一声:“本姑娘的名字是你乱叫的吗?”
虽然早猜到她就是阿紫,但从她嘴中说出来,他心中踏实许多,笑道:“我来的路上,看到丁春秋也正往小镜湖而来,你知道他是为谁而来吗?”
阿紫心中大惊,脸上一片惊骇,失声道:“他真的来小镜湖了?”
“当然是真的!”
李平淡淡笑道:“丁春秋武艺高强,我可不是他的对手,麻烦你转告令堂,在下还有要事,就不打扰了。”说完拔腿转身而走。
阿紫慌了神,忙拦住李平,道:“丁春秋这个人特别特别坏,你打不过他,万一路上遇见他,小心性命不保。”
“说得也是,那我该怎么办?”
“听我的,你先住在这里,我娘武艺很高,丁春秋不是她的对手,你尽管放心好了。”
阿紫说完这些话,强装着镇定,拍拍李平的肩膀,一副不在意的神色。
李平装着惊讶的神情,问道:“令堂真能打得过丁春秋?”
“你放心好了,有我娘在,你不会有事的。”
阿紫说完这句话,笑嘻嘻的转身走了。
李平暗暗发笑,悄悄跟上阿紫,向湖边的阁楼走过去。
他看着阿紫进了阁楼,不大一会儿,阿紫和那名艳丽少妇拿着包袱走出来,母女两人匆忙向小镜湖而出。
那名艳丽少妇应该是段正淳的情.妇阮星竹。
传闻这个女人出生书香世家,是名端庄贤淑的大小姐,遇到段正淳,被忽悠的神魂颠倒,为段正淳生了两个女儿,就是阿紫和阿朱。
他真的很佩服段正淳,天龙中的美女几乎全是他的女儿,最漂亮的少妇也全是他的情.人。
男人做到这个份上,应该是不虚此生了。
唯一可惜的是,他替段延庆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却丝毫不知情。
李平微微叹了一声,转身向竹屋而回。
既然阮星竹和阿紫出去‘散心’,那他就成了小镜湖的主人。
回到竹屋中,他练了一会儿北冥神功。
晚上,他一个人在凉亭下面练着降龙十八掌。
五天的时间转眼即过。
李平醉情山水之中,每日练完功,便是欣赏小镜湖天然风景,一个人过的好不自在。
这日,他正在湖边练功,阿紫和阮星竹从外面回来。
未等李平说话,阿紫气冲冲的跑上前,怒声道:“你敢骗本姑娘?什么丁春秋来了小镜湖,全是胡说八道。”
李平惊讶的问道:“我明明看见丁春秋来了小镜湖,对了,这些日子,你们到哪去了?”
阿紫准备说话,却被阮星竹拦下,她面带笑容,轻声道:“李少侠,我们母女去了趟亲戚家,还请少侠莫怪。”
“夫人和阿紫姑娘原来是去了亲戚家,在下还以为你们被丁春秋抓走了,正打算练好武功,去星宿海救你们。”李平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
阮星竹比阿紫江湖经验丰富,她轻轻笑道:“我们母女与丁春秋素不相识,他怎会无怨无故的抓我们?”
李平若有深意的扫了阿紫一眼:“江湖传闻,丁春秋有一个女徒弟,她偷了丁春秋的神木王鼎,跑到了信阳,丁春秋此来很可能是要清理门户。”
阮星竹微微一愣,看了眼阿紫,问道:“李少侠,丁春秋的这个女徒弟叫什么名字?”
李平难为情的回道:“好像是个穿紫衫的女子,其他的,在下就不清楚了。”
阿紫聪明伶俐,知道李平说的那个紫衫女子就是他,索性承认下来:“是我偷了丁老怪的神木王鼎。”
阮星竹听到阿紫承认下来,失声道:“你怎么能和星宿派的歪门邪道厮混在一起?”
阿紫撅着小嘴:“你生下我,就把我送给别人,我不和星宿派的人混在一起,早就饿死街头了。”
阮星竹一听此话,顿时觉得对不住阿紫,黯然落泪。
李平眼角瞥过阿紫脖子上挂的金锁,故意皱眉道:“阿紫姑娘的这个金锁好熟悉,好像阿朱也有这么一个金锁。”
“什么?”
阮星竹忙问道:“她在什么地方?”
“她是姑苏慕容家的下人,住在燕子坞的听香水榭。”李平淡淡回道。
阮星竹娇艳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喜色,道:“李少侠,不知能不能烦劳你一件事?”
“夫人有事但说无妨?”
“我和阿紫想见见那名叫阿朱的女子,烦请李少侠带路。”
李平摇头道:“阿朱行踪不定,在下很难找到她,不如这样,在下过些日子北上,帮夫人找一找,倘若能找到阿朱,一定请她来小镜湖见夫人一面。”
阮星竹思女心切,但李平既然这样说了,她也只能答应下来。
阿紫古灵精怪,她有意无意的打听丁春秋的事。
李平知道她的担忧,特意把丁春秋恶毒的手段夸大其词,吓的阿紫失魂落魄。
当晚,阮星竹亲自下厨,给李平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饭。
他也没客气,狼吞虎咽一番,便回到竹屋休息。
夜黑风高,阿紫穿着夜行衣,拿着包袱,出了阁楼,向小镜湖而出。
到了小桥的时候,忽然,一道黑影瞬间飘到她眼前,吓的阿紫大叫一声,回头就跑。
“站住,我又不是鬼,你跑什么跑!”这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