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平时做饭都马马虎虎的,今天来了客人才做了回像样的菜,来,小姑娘,尝尝,平时爱国可不会那么下功夫。”
陈爷说着自己夹了一块放入嘴中,再砸吧一口混酒,老脸就笑成了一朵残菊。
温启新看着烧的金黄的豆腐也忍不住夹了一块放入口中,果然香糯可口。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陈爱国。
“新姐,我说等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让你好好看,咱现在先吃饭好不好?”
陈爱国有些受不了了。
为什么我每次偷看你你都能发现!
。。。。。。
“气死我了!一定不能跟他们完了!”
宽旷的客厅里,满屋子都充满了黄毛的咆哮声。
李刚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制止。
“老爸,那帮子警察太不靠谱了,先不说他们能不能查出来,就算是等他们查出来,然后再定罪,这都最起码个把月都过去了。对方人还急等着要这一批木材呢?”
“这帮子人我一定会给他们一个教训的,可是关键是现在急需的货估计是弄不回来了。只能从市场上收购了。”
“可是这至少要损失一大笔钱!这样大批量的在市场上收购,木材价格肯定会上涨的,况且我们都是要那种至少五十年以上的木材,这样可能不仅不会赚钱而且还有可能会亏钱的。”
黄毛不是傻子,自己虽然是一个标准的富二代,可是现在富二代有几个会是傻子?谁会没事,仗着手里有钱就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又或者咄咄*人,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角色?至少黄毛认为自己不是傻子。
“那也没办法,这次订单是其次,关键是让我们搭上燕京李家这条线,这是我们家腾飞的筋斗云,就是再亏钱都得办的好好的。”
李刚有些无奈,这眼看着最后的交货日期都到了,可是自己连半根木头都还没买到。
这次是不出血本是不行了?
李刚暗叹道。
“老爷,门外有三个人找您,说是要和您谈一笔生意。”
门外方伯缓缓走了进来。
“叫他们滚蛋,再大的生意今天都不接!”
李刚有些烦躁,木材的事已经把他搞得焦头烂额了,谁还有心情接生意。
啪!啪!
只见得客厅里的那两扇长达四五米,约有四指厚的实木大门上两个清新的拳头伸了进来,竟然被一拳给打穿了!
“李先生,我想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吧!”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范西”
一位穿着深褐色西装的年轻人,黑色的齐肩头发随意飘散在空气中,西装的袖口上缠绕着一片金色的花纹,仔细看上去金色的花纹上纹的是三朵娇艳的鲜花,在在花的下方是一片用金线纹成的金色海洋,不过装饰在暗褐色的西装上就变成了暗金色,再配上娇艳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凋零的三朵鲜花,显得邪乎异常。对方苍白的面孔上戴了副金丝眼镜,说话时,每次嘴角不经意的往上轻轻扬起,都显得血腥味十足!黑色皮鞋敲击着地板的声响清楚地在这空旷的大厅里回想,每一声都可以让人心头一颤。
范西身后跟着两个全身被包裹在黑暗之中的人,连面容都被遮盖住了。身材魁梧,一言不发的跟在范西身后,之前门上的两个洞就是这两人一人一拳给打出来的!
这两个人虽然长得惹眼,可是李刚只是稍微瞥了一眼,目光随即又定在范西身上。帮助他多年火种取栗的直觉在不断清晰地传达给他眼前这个看似儒雅的青年实际上是最危险的一个。刚才紧紧是对方向他走过来,李刚的后背便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贵客盈门!方伯!快上茶!”
李刚歇斯底里的喊道。
。。。。。。
“陈爷,我在路上听说爱国的法医刑侦技巧都是您教的?”
饭桌上温启新终于忍不住把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眼前这个微眯着眼的老人和他见过的乡下的其他老人没什么区别,怎么也和法医手段高超的民间高手联系在一块。
“嗯,爱国刚回来就跟我说这事,怎么了?没给我跌丢人吧。”
陈爷咋了一口老酒道。
“没呢,爱国在这方面特别有天赋,连我都自叹不如,您老技术肯定更加厉害。”
“呵呵!小姑娘套我话呢,我跟着爱国来到这里本就是为了生活得更悠闲一些,不想被俗事打扰。教他这些东西,只是闲着无聊的时候解解闷,没啥多余的意思。”
陈爷抬起眼皮,看着对面正低头扒饭的陈爱国,眼中刹那间流露出一丝温情,不过很快就被浓浓的酒意给隐藏掉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傻子也知道陈爷在这方面不想多说,温启新也不好再追问下去,饭桌上又恢复到只有碗筷和咂酒盅的声音。
“那个陈爷,家里有没有地方洗澡啊?”
温启新突然开口道。
啪!
陈爱国的筷子从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好大的风啊。”
陈爱国扯着围裙擦了擦头上的汗道。
啪!啪!
又是两声筷子掉地的声音,这次是中午在陈爱国家蹭饭的陈大鹏和铁蛋。
“我们也有风!”
两人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