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起来特么的像小偷!
话音刚落,她忽然间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冷了。
而两个男人黑暗中的眸子,正闪着危险的光芒。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我们?”凌风的语气咄咄逼人。
白晓菊愣,随即好笑:“奇怪,你们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找你们?”
凌雨开口:“我们不是你的谁,那么这三年来,你又为什么来找我们?”
白晓菊笑:“因为以前我喜欢你们呀!”
凌风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看:“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不喜欢我们了?”
白晓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是!”
凌风凌雨愣。
“为什么?”
白晓菊好笑:“世界那么大,男人满大街都是,我白晓菊只要伸出手指勾一勾,喜欢我的男人就有一大把,我何必把时间再浪费在你们这两块冰木头上?”
两兄弟不语不动,呆若木鸡。
白晓菊继续说道:“我在你们身上浪费了三年的时间,我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你们!可是你们呢?你们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吗?我生病的时候给你们电话,你们给我的是什么态度?”
凌风愣:“电话?”
白晓菊咬了咬牙,何必在他们面前装可怜呢?
“没什么,打错了而已!对了,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她问,“难道是来找我?不对,你们怎么可能是来找我的?”
不能自作多情,一般自作多情都没什么好下场。
于是,她不待两兄弟回答,便伸手推开他们。
“让一让,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是奇怪,我又不喜欢他们了,为什么还去找他们?他们看来真的是木头做的!哼,从小到大没谈过一次恋爱,从明天开始,我要考虑考虑接受哪一个比较好。是阿峰呢?阿鹏呢?还是阿吉呢?嗯,都是优秀的男人,对我又好,好难选择噢!要是同时选择会怎么样呢?咦?好像这个主意,不错!”
她似是喃喃自语,轻轻的,低低的说着,可这些话,却一个字不漏的传入了凌风凌雨的耳朵里,他们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白晓菊,你敢试试看!”两兄弟咬牙切齿道。
然而,白晓菊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她没有听到他们这一句话。
白晓菊一回到宿舍,房门刚关上,她捂着脸,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都已经决定放下他们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不能再在他们的身上浪费任何时间了。
刚刚最后一番话,她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她希望,在他们的面前,她还有那么一点的尊严。
她住的是一楼,她不知道,在她卧室的窗口外,两个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是在等待着什么,又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里很不好受,胸口好像有什么压着,很难呼吸。”不知过了多久,凌雨喃喃开口道。
凌风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忧伤,他说:“雨,我跟你一样的感觉。”
“哥,为什么会这样?我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难受的感觉。”
凌风不语。
凌雨也不再问。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的静静盯着窗口,直到里面的灯,熄灭。
良久,凌风道:“雨,走吧!”
凌风点头。
两兄弟转身离去。
身后,穿口处的窗帘忽然被人轻轻的拉开了。
一袭睡衣的白晓菊站在窗口处,泪流满面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她的窗口处久久停留着,她很想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她更想问他们,是不是发现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喜欢她了?
可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三年来,他们给她的答案不是很明确了吗?她又何必没有羞耻心的跑上前去问他们?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胸口似乎被千斤重物重重压住,她感觉到整个人压抑非常,这种压抑,让她烦躁不安。
她忽然间很想喝酒,很想大醉一场,据说,一醉能解千愁。
她牙一咬,转身去换衣服。
离医院最近有一间夜店,名叫“三生石”的夜店,据说三生石夜店的老板是程哥,现在,全权由那两个坏蛋打理。据说,进这夜店的人,基本上都是情场上失意的人。
相传:有一条路,叫黄泉路,
有一条河,叫忘川,
河上有一座桥,叫奈何桥,
走过奈何桥有一个土台,叫望乡台,
望乡台边有个老妇人在卖孟婆汤,
忘川边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
孟婆汤让你我忘了一切……
白晓菊心中一跳,莫不是这夜店里面就有孟婆汤?
这夜店名如此有意义,不如,就让自己在这里大醉一场吧!
说不定,醉酒后,就能把那两个没良心的给忘记了!
她抬头,大步走进了三生石夜店。
她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叫服务生送来了高度数的洋酒。
一杯,两杯,三杯下肚,喉咙和胃里都是火辣辣的一片,她只有那么一点酒量,此刻已经晕晕乎乎的了,看人看物,几乎都变成了双重影。
有男人上来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