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看到那血红色大如柚子的果子,令我有种想扑过去的冲动。
不仅是因为本能的想吃。更是那香味,真的非常诱人,这偏偏还遇上我需要的时候。
元帝战甲一直融在我的身躯里面。将元婴裹住,但是元力的消耗一直在持续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癸阳子道爷说的夸张了,后面元力的消耗并不是那么大,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恐怖的。一下子的就要将我的元婴全给吸干,但是到现在,一直都是在平静的一点点的汲取我元婴的元力孕养,这东西在我的身体里却未让我感到异样,似乎在一点点的融化,但是……
如果说这里是仿古的建筑,这些妖大概是因为活的年月久了。仿的都是那些古朝代了,这桃花源一般的存在也该是有上百年之久了。
白帝说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但是那眼神又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环看四周,有一盏屏风,在我前方正堂有一副山水奇画,画上只有一条从微隐的山上落下的小溪流,若隐若现,仿佛那画者舍不得笔墨,刻意要将画画的那般透明,墨原本的黑被无限的稀释。但是,往那画中深处入神的看,似乎又像是有东西在浮动。
“呵呵,这一来了妖的老巢,自己都变的这么疑神疑鬼了”嘴角哆嗦,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我看着那盏屏风。屏风上画着的图就让人面红耳赤了。
不是春宫图,却更比更春宫图更让人想入非非,比之含蓄,更带暧昧。这究竟是什么风格,画的上面全是……啊,我心里怪惊。
屏风上的图。不仅有人,还有人形怪首的妖怪,有青面獠牙可怕,有的鱼虾狗狐,但是那些人却都是女人,古代的女人,脸上都画着如胭脂涂抹的红腮,含蓄半袖半遮面,看不出美不美。
屏风画过于惊人,我并不是那样的什么东西不敢看的人,但是总觉得在这样的妖的府邸上,这样一个厢房里,还有那木桌上摆着的血红的果子……太多的视觉冲击,这不是一个好事的征兆。“红”有血光之兆,即便是人逢喜事,那也是女之贞操像献,预示见红的征兆。
屏风上的春宫图,更像是一个旋转的迷图,容易让人神入其中而不得返,最后神魂都丢了变成疯子……
“不,不,应该是我想多了”我接连就要甩门出去。
“公子,都说相见是缘,既然你都来了,为何不过来一见呢?”
我猛的一回头,一青衣女子站在身后。
“哐当”门被撞的一声巨响。
门被锁上了,出不去了。
“你是妖还是人?”我眼睛眯的皱的快成小眼人了,忍不住大喝一声质问,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有何分别?有何重要?”
青衣女子根本不正面回答我的话,她款款的拖着长裙走到了圆木桌边,自顾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木凳上自我淡然的喝了起来。
差些一口鲜血喷出,从鼻子喷出。那青衣女竟然一条腿横放在另一个板凳上,一腿蜷缩,好像豪放却又清纯的让人接近不得。
我背脊发凉,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阳眼再一次失效了,又看不穿一个人是妖,可以肯定的这女的一定是妖,不然怎么突然的出现在我背后,我完全没有听到脚步声!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不声不响,没有脚步声,一定是妖!”我大声肯定的对她质喝到。
“何人能说,近你之身,非妖即人,为何不能是鬼?不能是怪与魑魅魍魉?不能是其它六道之物?跳脱六道外,为何就不可存在?”青衣女的有些眼里带嘲讽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更像是戏谑,欺我修为尚浅太可气了!
“那你说,你究竟是什么鬼东西?”我再次大声质问她,手已经悄悄的摸到脖子上,天妖令就挂在脖子上,哼,我鬼才相信她是什么鬼怪,一定是妖,白鲤河王道行高深我看不破,这就说明道行高深的妖确实能遮蔽我的阳眼,但是……你说你不是妖,我就信吗?
“小鬼!”一听我的话青衣女也不知道怎么了,脸色很不好看,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小鬼?你是小鬼?不,不是……哪来的小鬼?在哪?”我一下懵了,小鬼?她是小鬼?不,不是小鬼,她要是鬼,我阴阳眼早就将她看破了,可是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喊我鬼东西,那你就是小鬼,你这小鬼怎么这般的无礼?”她略带狡辩道。
“呃~”被她的话给噎的我有说不出来话了,瞬间点智商不够用的错觉。
“放我出去!”我不再和她绕话题,总感觉在这房间的时间越久,人就感觉越不舒服,这是我的一种本能,元魄子的对危险的本能感应,都说人有第六感“直觉”会对未来的短时间产生感应,我现在更像是已经感觉到了。
我的话让青衣女微微一错,目光闪烁一丝的异样但是却很快就恢复了。
“何必这么着急着走呢……我在这里也寂寞千年了,总该有个人陪我聊一聊”
“你找那些妖怪陪你聊,我有事,天要下雨,我要回家收衣服去了!”
我撞木门,门本是木头板雕成,但是却坚硬异常,又或许是我力气太小的缘故吧,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发出巨响。
“那些水怪多无聊,还是人好玩,有趣,又会想又会说,更种奇奇怪怪的思妙,比妖更有趣好玩上百倍千倍呢……”
“你……你想干什么?!”
“就是……就是想你永远……永远的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