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龙与邵飞燕拜别这无名寺僧众,迅速回到青龙寨内。两人到了寨堂,邵兆昌见两人归来,急忙将邵飞燕抱了过去,邵兆昌又是欢喜又是满脸泪流,让旁人看得心里都有很深的感触。这些时日邵兆昌也派了不少人去找寻,却哪知萧龙御剑飞行逃出几百里,他们只是在近五十里找寻,如何能找到?一会,邵飞燕将诸事说了,萧龙道:“大侠士,熊大汉回来没有?”
邵兆昌脸色一变,“我们到里边说去。”
三人到了内堂,邵寨主道:“熊大汉和洪屠两位兄弟都牺牲了,这些日来我四处打探你们两个的消息,本以为你们也遭不测,但范冲那厮前日便带了一群人来厮杀,从他口中得知你们两个并未出事,我才稍宽心。”
“爹爹,那范冲可已经投靠了西园寨了,想不到他是那种人。”
“不,他现在已经占有了西园寨,西门博列和西门轰烈都死在洪口关前,范冲便趁机做了那寨主,不知西门朗现在怎么样了?”邵兆昌道。
“爹爹,以后,范冲就要一直跟我们作对了?”邵飞燕问道。
“想他不会跟我们做对,他前日来这厮杀也只是想说明与我一刀两断,从此他管西园寨所有领地,不希望我们去他的领地上活动。”邵兆昌道。
“邵寨主,凉山那些毒尸的事,你知道吗?”萧龙问道。
“毒尸的事惊动了万圣山的道士,有他们去处理,我们只需给众位兄弟树灵位,供养他们的家属便了,真想不到世事如此多变哪。”邵兆昌叹道。
萧龙想起那些毒尸,又想起那麻衣女子,不知她有没有离开那农家,希望她不会碰上青龙寨的人。萧龙不禁又问:“寨主,不知那些绿毒是怎么做出来的。”
“那是西园寨的独家毒物,不会传外人的,范冲最主要的目的是我,他一直想做青龙寨寨主,想那绿毒,他也是不可能炼制了。”邵兆昌道。
“爹爹,青龙寨可是咱邵家的,如何轮到他姓范的人来做呢?”
“燕儿,你不知,青龙寨是我们邵玉龙祖先与他范家祖先共同开辟的,他想做寨主也是基于此。”邵兆昌叹道,看了看萧龙,目光一闪,道;“大侠士,如果不是你去了洪口关,我们青龙寨或许有覆灭的危险,幸好,天还不让我们覆灭。我今天封你为我青龙寨北门门主,兼管东门和南门。”
萧龙道:“此事不急!我一人去灭了西园寨重要人众,邵寨主可引壮士,绕道凉山,打进西园寨。”
“大侠士的意思是……”
“一统两寨!”萧龙道,想起自己曾连东方玄、天狼等人都可周旋数回合,这范冲竟然让自己昏迷近一月,实在是一种耻辱,一定要雪洗干净,就算屠魔剑毒使身子剧痛一月又如何?回想起那日在洪口关前的事,萧龙就极度不爽。不过,谁也不知道,范冲会背反青龙寨,使整个局面乱套。
萧龙虽然急于雪耻,但也谨慎了些,他并没有立即冲往西园寨,而是在寨中静养数日后,才与邵兆昌等告别,便往西飞去。再一次到洪口关前时,见那四处都是尸体,腥臭已极。此地朝廷都弃之,尸体一类亦无人问津的。萧龙不多停留,直冲到西园寨内。
在萧龙离开后,邵兆昌亦亲自领着寨中人马,前往凉山。邵飞燕等留守寨内,保守老巢。
萧龙冲入西园寨后,迅速干掉西园寨三个寨门首领。其北面靠西园山,未设寨门,但有北门主,是死掉了的西门轰烈担任的。萧龙捉了几个喽?要他们把范冲所在地说清时,却是无人知晓他的所在。萧龙亦不再动杀戮,对这些土匪进行屠杀已经毫无意义,萧龙为防止这些土匪胡来,翻看布阵玉简,其中有八门大阵,是来控制大范围地域的一个阵法。萧龙迅速使出“天雷无妄”萧龙只运转一小部分真元,体内并没有产生剧痛感,萧龙暗自庆幸。虽然如此,那被萧龙引下的天雷也在西园寨内炸出一个巨大深坑。
萧龙吼道:“你们迅速到东门集中,违者杀!”有不害怕之人,萧龙一掌毙之,违背自己意愿的就杀,若不如此,萧龙恐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余下的土匪吓得不敢乱动,萧龙便以一人之力将这数百土匪逼到西园寨东门,又迅速掏出许多火云晶石等,迅速布好八门位置,催动真元,启动此大阵,将那数百土匪禁于八门大阵内,直等邵兆昌率领的土匪前来。
半日,邵兆昌领自己部下到了西园寨东门,见萧龙一人坐在东门指挥塔之上,而那数百个西园寨人被困在一个火云色大空间中。萧龙提丹田之气道:“邵寨主,这些人已经被俘虏,若谁不听你号令,便可杀之。各位西园寨的壮汉,投降给邵寨主,是你们唯一的生路,你们已经没得选择。”
萧龙说完,迅速撤去八门阵,被困之人在里面待了半天,弱者都已经昏昏沉沉,强者亦是胸闷不已,想那阵法空间之中,一股无形地压力让他们处在死亡边缘,此时,阵已撤离,如逃出生天一般,哪还有不投降的。
萧龙又道:“邵寨主,西园寨三个门的首领全被我干掉,余下事务,交于你处理,我去里边寻找范冲那厮鸟。”邵兆昌点头应了,随即对众西园寨之人道:“各位兄弟,两寨虽有世仇,但如今,有适才那少侠缓解我们两寨的恩怨,日后,我们两寨合一,不分彼此,不互相争斗,一致抢劫外来商贾之财富,名流之美女,岂不乐哉。你们的少寨主西门博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