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不论这个男人如何谪仙,和她单独在一起时也会成为野兽。
温暖的马车里,桃色盎然,凤玖澜撅着那被他吻得有些肿的唇,娇喘微微,瞪着欧阳旭,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足见方才两人有多激烈……
“哼,一个月不许上我的床!”凤玖澜气得咬牙,凶神恶煞道。
欧阳旭扯了扯嘴角,就算她现在对他凶,他也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反正她早就是他的人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此时十分无耻地从暗格里取出一枚铜镜,照在凤玖澜面前,他把脑袋微微靠近凤玖澜,无比欠扁道,“澜澜,你看现在的你,艳若桃花,姣丽明媚,一看就知道是刚刚被我疼爱过……”
凤玖澜的脸瞬间黑了,臭男人!
欧阳旭还嫌不够,“你看如今的你,人比花娇,多美。”
“……”凤玖澜很想撕烂欧阳旭那张欠扁的嘴巴,奈何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底气不足地扭头,羞红着脸朝镜子看去,正看到欧阳旭那狐狸般的笑容,还有自己那红霞满面的脸,她连钻狗洞的心都有了……
大白天的,和他在马车里一阵燕好,真是让她觉得又刺激又有些羞,这个男人总是一点一点地挑战她的底线,可偏偏她的身体对他没有一点免疫力,他想她,而她又何尝不想呢?
“三个月不许上我的床!”凤玖澜伸出三根手指,恶狠狠地说。
如果不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那她以后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好。”餍足后的某少主心情极好,连这种不平等条约都如此爽快地答应了,这一度让凤玖澜觉得很郁闷。
欧阳旭给凤玖澜穿好衣裳,她和他在一起时哪怕一丝不挂他也不会轻视她一分一毫,可她衣衫不整的模样不能在外人面前出现。
某少主心中偷笑,澜澜只是说不许本少主爬上她的床,可是没说,不许她自己上本少主的床……
欧阳旭左手环抱凤玖澜,右手轻轻掀起帘子的一角,让那冷风钻入马车,驱散那满车的旖旎和暧昧,一缕阳光透过窗口,落在凤玖澜那娇美的容颜上,她懒洋洋地窝在他的怀抱里,闭目养神,手揪着他的衣裳,而后渐渐移动,感受着他身上的气息,拥抱着他。
这一刻,他是如此的真实。
“澜澜,你再摸我就忍不住了。”欧阳旭感受着自己身上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觉得越来越难受,忍不住提醒道。
凤玖澜的身体猛然一僵,有些尴尬地红着脸。
她这才将自己的眼神从这个男人身上转移,手也安分了许多,生怕他一个忍不住把她给……现在她可没那个力气去和他再来一次…。
而且,这个男人的精力如此旺盛,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而她对他向来没有任何免疫力……
窗外,景物变换,凤玖澜却发现,这条路和原来的路不一样,忍不住扯了扯欧阳旭的衣角,“旭哥哥,这不是回王府的路,是要去哪里?”
“城外。”欧阳旭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
“去城外做什么?”凤玖澜不解,在皇宫里的时候,这个男人不是说要回王府么?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要去城外。
欧阳旭忍不住刮了刮凤玖澜那光洁无比的鼻子,面对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他没有直接告诉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马车车辙依旧滚滚向前,凤玖澜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依旧望着窗外的远山远色,如果这马车永远不停,她和他永远依偎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直到地老天荒,那也是一个美丽的相守。
可是,轮子终有停下的一刻,随着帘子外边南瓜的一声呼唤响起,凤玖澜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怎么停下了?”
“因为终点到了。”欧阳旭起身为凤玖澜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裳,确认没有半点不妥后,方才牵着她的手从马车上走下。
凤玖澜的脚一落地,她下意识地环视周遭,而后惊愕地看着欧阳旭,问道,“这是军营?”
“嗯。”
简单的回答,丝毫不拖泥带水,欧阳旭宽大的手包裹住了她纤纤玉手,大步前行,南瓜就站在欧阳旭身后三尺之距,与他保持着固定的距离。
军营的外围,每隔几步就有士兵站岗,面无表情,凤玖澜不由自主感觉到此地庄重的气息,守卫森严,却和皇宫的那种森严不一样。
行至军营大门前,一名士兵见欧阳旭牵着凤玖澜走过来,立刻上前一步,伸手拦住了他们,例行检查,“来者何人,请出示令牌!”
凤玖澜眼中划过一丝赞赏之意,这名士兵敢拦住欧阳旭,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是他不认识欧阳旭,要么就是这里军令如山,任何人都必须出示通行证件。
南瓜这才从欧阳旭身后走出,出示一枚雪玉牌,那名士兵接过令牌查看,只见那雪玉牌上龙飞凤舞地雕着四个字“摄政王府”,那名士兵当下将令牌交还给南瓜,然后十分敬重地对欧阳旭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欧阳旭唇角微微翘起,接着将凤玖澜扶到自己前边,“还有王妃。”
这四个字响起,凤玖澜的心里先是泛起了些许感动,这个男人总是无时无刻不在用他独有的方式去爱她,她知道,如果可以,他宁可将她深藏在他的身后,可他依旧选择了和她一起,共进退,风雨同舟。
那名士兵有些愕然地看着凤玖澜,军营里不是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