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还在‘床’上躺着,像瘫痪了似的,干什么都要人伺候着。 。
最惨的是,陆钦钦的‘精’神好像也出现了问题,胆小的要命,看到谁都害怕,不许人接近他。
一想到这里,齐父便感觉到一股寒气蹭蹭往上冒,刚才还‘挺’得笔直的脊背佝偻了下去,瞬间矮了不只一个头。
之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气势此时也不复存在,只剩下了强颜欢笑和讨好。
苏凯风眉头一挑,终于知道识时务了,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客气。
“很简单,齐局长刚才不是说了要上法院吗?那我也起诉令千金一个故意伤人罪如何?”
“放心,我媳‘妇’的伤不算重,令千金顶多也就在拘留所里待个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不长。”
齐母一听就急了,这话她曾经用来威胁欺压周晓媛,感觉很爽快,可现在,有人将这一招用在她自己身上,她笑不出来了。
对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人家摆明了就是借题发挥,借机报复。
齐父一听也明白怎么回事了,顿时瞪眼看向自己媳‘妇’,不用说,肯定是这个爱惹事的婆娘当初做的事太过分了,人家才不肯罢休。
齐母还想说,要不我也赔你媳‘妇’五十万算了,反正那时候也是这样息事宁人的,被自家老公这一瞪,她的气焰瞬间熄灭。
她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周晓媛是不想将事情闹大的,毕竟钟雨桐也对人家动手了,真要上法庭,吃亏的肯定是钟雨桐,她就算属于正当防卫,那也是防卫过当,同样也是要负责任的。
“风少,您看大家都是熟人,这样也不好吧,只要不上法庭,要怎么办,全凭您一句话。”
齐父狠了狠心,服软道。
“齐局长,你也真是的,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吗?”
看了半天好戏的许辉煌语气玩味地‘插’了一句,显然在嘲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齐父一张青白的脸被气得涨成了紫红,但他却只能忍气吞声,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许辉煌虽然现在的级别不高,但许家人随便一个手指都能捏死他。
“我的要求也不高,齐局长,上次我媳‘妇’捐了五十万的积蓄给令千金看病,这次,齐局长就捐六十万给慈善机构吧,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
苏凯风睨着头低得不能再低的齐母,漫不经心地说道。
敢敲诈他媳‘妇’,怎么吃下去的那就怎么吐回来,而且,他还会让他们得不偿失。
“六十万?”
齐母惊呼出声,这跟刮她的‘肉’有什么区别,虽然齐家有权势,但毕竟是吃皇粮的,又不是什么富商大贾之家,哪里舍得白拿出那么多钱。
齐父也吃了一惊,这也太狠了吧,一开口就是六十万,抢钱呢?
不过,他可不敢这么直接说出口,沉‘吟’了半响,齐父为难地说道:“风少,您看六十万是不是多了点,就我那点俸禄,就是一辈子也不一定存得了那么多钱。”
苏凯风冷笑,向他哭穷,现在才知道六十万不是小数目吗?
“既然这样,齐局长,看来我们也只能在法院见面了。”
苏凯风也不勉强,他开明的很,反正二者选其一。
“许少,您这不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吗?你明知道我爸拿不出这笔钱的。”
齐佳佳看不过去了,到底还是年纪太小,沉不住气。
“没错,我确实是存心的。”
苏凯风直言不讳,一点都不否认自己的心思,他反讽道:“齐夫人不是惯用这一招吗?想来是这样为难别人很有趣,所以,我也想试试。”
齐佳佳气结,他就不知道委婉一点吗?
可她又不知该如何反驳,‘胸’口剧烈起伏,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齐父最终还是妥协了,虽说他只是个局长,明面上的俸禄确实是比较少,但暗地里的收入,多多少少总有个千八百万的。
只不过这样一来,回家就要和那个蠢婆娘‘交’代一下钱的来历了。
不服气的齐母还想拿钟雨桐做文章,被齐父阻止了。
他还能看不出来吗?他们就是一路人,人家这是摆明了合起来整你呢!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钟雨桐明显有许辉煌罩着,这位爷也是个不讲理的主,他能看着她吃亏而无动于衷就怪了。
到时候,落下风的还是自己,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齐家人没敢再刁难。
出了医院大‘门’,周晓媛长长地舒了口气,总算出来了,快憋死她了。
苏凯风还是那样抱着她,周晓媛真心佩服她,就算她再怎么轻,也有百来斤吧,这男人抱来抱去的怎么就不嫌累呢?
苏凯风不觉得累,她都替他觉得累。
几人出了医院便分手了,虽然不愿意,但王医生还是不得不跟他那位假装出柔顺乖巧的‘女’伴率先离开。
见王医生这么知趣,想到苏凯风不可能再允许周晓媛下厨烹饪美食,许辉煌也打消了前往苏凯风公寓骗吃骗喝的念头,前去追赶钟雨桐了。
被齐佳佳这么一闹,她跟他的关系更僵了,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愿给他。
被‘女’人追捧惯了的许辉煌哪受得了这种冷眼,他的好胜心被‘激’起来了。
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不就是脾气火辣了点吗?他非要搞定她不可。
送走他们四人后,苏凯风抱着周晓媛上了车。
想起齐家人那一脸不甘不愿的表情,尤其是齐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