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好在摄政王世子倒并没有多想,不过在他看来,昨日的事情对于他人生来说简直是一个奇耻大辱,所以,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更加不会将自己昨天的囧样给秦茹馨说。
所以,也就支支吾吾得表示,自己去是去了,三皇子不在,而那个女人身体似乎不适,并没有见到。
如此,摄政王世子的话秦茹馨就算是心中狐疑,她也不可能主动去问三皇子和季梓。
虽然心里有几分懊恼,但是也没有办法。
因此最后她跟摄政王世子一起说话就显得有些精神不济,心不在焉,没有一会便自己离开了。
因为自己确实有些丢人,又怕秦茹馨会继续追问什么,所以这次秦茹馨离开,摄政王世子倒是并没有过多挽留。
秦茹馨一回到屋中,关上门,原本那张温柔的脸立马垮下来,阴郁得有些可怕,哪怕是她身边的紫月,这会也是尽量安静得让人忽略她的存在。
“真是的,还以为多喜欢我,没有想到竟然也是个窝囊废!”
一把将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扫,哗啦一声地上便满是碎片。
外面的丫鬟也不敢多说话,甚至尽量远离这个屋子,生怕小姐一个不高兴又拿他们开刀了。
“小姐,是不是那摄政王世子出了什么事情?”见秦茹馨是在是愤怒得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她担忧得问道。
这也不过是让秦茹馨能够转移视线,或者缓解情绪。
对于紫月,毕竟不同于其他的丫鬟,秦茹馨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并没有对紫月如何。
不过,依然非常不满地冷哼,声音带着冷意,“他能够有什么事情,在我看来他好得很呢,果然,男人多数都是靠不住的,只有那个人,那个人……虽然他府里那么多的女人,但是我知道他并不喜欢她们,偏偏,那个女人出现了,甚至让他为了那个女人,不惜忤逆皇上的意思!”
说完,秦茹馨的脸色越发阴冷,那表情,仿佛面前如果有个人,便马上会被她撕裂掉一样。
紫月听秦茹馨这么说话,哪里还敢再问,恐怕再问就火上焦油了。
而季梓回去之后,便整个人关在屋子里琢磨着什么。
屋内除了千雁便再无其他人的,而且几乎是一下午的时间都并没有出门,这让白飞是又好奇又担心,也不知道主子这算是什么意思。
“吱呀!”
直到都快要到晚上的时候,那紧闭的门打破了整个院子的安静,门被打开,千雁从里面出来。
而季梓则是有些疲惫得伸了伸懒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果然,她其实并不习惯这些很文艺的事情。
不过,看到画上的东西,她原本疲惫的身心顿时一扫而光。
而白飞见门被打开的时候,心已经直接飘了进去,如果可以靠近那屋子,他一定会迫不及待进去。
“白飞,进来!”
终于等到了季梓的唤声,就仿佛自己内心被压抑的血液膨胀了一样,白飞一个闪身,人已经到了季梓的面前。
季梓忍不住直抚额头。
都不知道自己这手下到底是跟谁学的,一个单纯直爽,一个好奇心太重。
“主子!”
白飞双手抱拳,可是从他那双“热泪盈眶”满怀期待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心中多么的急切。
季梓指了指旁边的两幅画,然后有些慵懒随意得打了个哈欠,“上面那幅画,送到摄政王世子房间里去,另一幅画,送到秦茹馨房里!”
白飞眼睛目光一闪。
那了然中带着希翼得目光,仿佛在对季梓说着,我就知道主子有高招。
对此,季梓一点不以然,相反她还欣然接受,毕竟她能够肯定,自己的聪明,所以自信得接受他们崇拜的目光。
“哦,对了!”
季梓突然想到什么,招来千雁,“千雁,研磨!”
有些疲惫得伸了伸懒腰,然后撩起衣袖,直接快速在那纸上写着什么。
白飞和千雁都好奇得靠了过去。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后,两人眼里都忍不住闪过疑惑。
对于季梓这样看似淡淡然,其实慵懒得很少有多事情充满兴趣的,唯有银子和整蛊人,或许称得上那么点兴趣。
她自然也不会跟两人解释什么。
“好了,这份东西和着那画像一起给那秦茹馨!”
这下,白那秦茹馨很厉害,甚至想到借刀杀人,如今他们想的却是,那个女人再厉害,在小姐的面前,那也只能自惭形秽。
“小姐,你真厉害,那个秦茹馨肯定连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季梓嘴角抽了抽,摆摆手,“行了,白飞你赶紧去!”
一听季梓的吩咐,这千雁有些不乐意了,扁嘴可怜兮兮地看向季梓,“小姐,能不能让奴婢也去!”
看着某人那么急切的目光,季梓吩咐两人一人去一个地方。
而此刻的摄政王世子,还在为白天的事情有些羞恼。
而秦茹馨回来之后发了一次脾气,下午的时候,受到那嫡姐的讽刺,心情不好,又生气了一把,直到夜色都黑下来了,才有那么点胃口吃饭。
所以,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刚刚躺在床上睡着了,两道身影便各自潜入了两个府上。
秦茹馨刚刚躺下,虽然闭上眼,但是依然想着事情。
千雁躲过尚书府里的守卫后,直接来到了秦茹馨的房间,趁着月光,然后一把打开了那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