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梓有些懊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与头一样疼的,是自己的下身,像是被撕裂开了一般。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艰难地开始回忆着,仿佛隐约记得尉迟燕跟自己说,想要和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那到底是真实的现实,还是自己迷迷糊糊做的梦呢?
她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命下人熬点醒酒汤喝,岂料一掀开被子,便惊叫了一声!
她竟是一丝不挂的!
饶是心智成熟,季梓依旧羞窘得面色通红,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身体,转头一看,却正与尉迟燕的视线对上。
“你……”季梓缩成一团,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娘子。”他轻柔地吐出了两个字。
季梓瞬间炸毛,指着他颤抖地说道:“你、你、你别乱说啊!我们……我们昨晚……”
“我们昨晚已有夫妻之实,”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所以,娘子,你就认了吧!”
季梓瞬间感觉晴天霹雳,将她轰得外焦里嫩,不由得急的脸更加红了:“尉迟燕!你、你趁人之危!”
“娘子,你可错怪我了,昨晚先爬到我身上来的,可是你!”尉迟燕一本正经地说道。
“真的吗?”季梓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怎么……怎么可能?”
“娘子莫不是忘记了?要不要我再将昨晚的情形演示一遍?”尉迟燕暧昧地说道,“昨晚你喝醉了之后,先是将我扑倒在地上,随后便开始撕扯起了我的衣服,再之后……”
“你别再说了!”季梓赶紧闭上眼睛,大声喊道,“我、我、我那都不是故意的!”
“可是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你说怎么办?”他露出一副单纯的样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我、我是不会负责的!”她咬牙,大声说道。
“娘子,既然你昨晚强了我一回,又不打算负责,那为了不吃亏,我只有再强一回了,就当是扯平!”他坏坏地说道,手也不老实地从被子底下伸了进来。
季梓浑身一颤,竟觉得一股异样的电流流过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对他的触摸有感觉了。
尉迟燕见她脸色绯红,而且她竟不自觉地嘤咛了一声,不由得更加放肆大胆了起来。
季梓也就半推半就了,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煞风景的声音:“刚刚明明看到一只老鼠窜过来了,莫非是跑到房中去了?这可怎么办?”
“啊!我看到老鼠了!你们快进来!”季梓赶紧大声喊道。
门外的侍女顿时推开了房门,惊慌地说道:“哪里哪里?”
“就在房间里,你们四处找找!”季梓说完,得意地在尉迟燕的腰间掐了一把,低声说道,“这会儿人都进来了,看你怎么使坏。”
反正人都到手了,也不急于一时半会儿,尉迟燕的手便老实了下来。
那些侍女在房中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老鼠,便退了下去。
季梓松了口气,从床上小心翼翼地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上去,然后义正言辞地对床上的尉迟燕说道:“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了。”
“怎么能当做没发生过呢?昨晚的**滋味,难道你不想再尝一遍?”
他挑逗的语气说得她有些想入非非,不由得又是一阵面红耳赤:“你不要再说了!我昨晚都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今晚换我喝醉,你来主导可好?”他非常大方地提议道。
季梓自认在这个方面比不得他脸厚心黑,索性不再说话,别过脸去。
一连几日,尉迟燕总是巴在她身边,低声对她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好几次她半推半就,差点就要从了他。
季梓感到深深的丢脸,自己可是一位见惯了娱乐圈美男的现代人,为何还是会沦陷在他的温柔乡里?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到哪里都是使用的。
眼见万里长城已经倒塌了一半,季梓急的抓耳挠腮地,完全束手无策。
思来想去、见招拆招之后,季梓将脑海中的三十六计过滤了一遍。
李代桃僵?这招行不通!
金蝉脱壳?尉迟燕很快就会认被易容的人!
釜底抽薪?还真没找到尉迟燕的弱点,要如何釜底抽薪?
围魏救赵?关键是她也没有近在咫尺的盟友啊!
借刀杀人?算了,她还不想要尉迟燕死!
对了!她眼前一亮,击掌而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啊!
自己怎么这么笨呢?脚底抹油走人还不简单吗?只要……
这个步骤非常简单,只需要在井水里面下点mí_yào,整个府中的人都会昏昏大睡,到时候她就可以拎包袱走人了!
季梓很快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井水中下了药,然后便静静地等待着这府诋的人中招。也感叹尉迟燕对她的用心,知她不喜欢皇宫,便在这幽静的别院布置了一切。可是她感到很恐慌,不想就这样被套牢。
果然,在月黑风高之夜来临之际,整个府中寂静一片,所有人全部都昏睡了过去。
季梓清点好自己的包袱,准备好了一些路上备用的银票,随后便戴上了一个斗笠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府里。
离开这里之后,正是夜色未央时分,整个城中十分的寂静,唯一热闹的地方便是那张灯结彩的青楼。
夜风清冷,可是青楼中却暖歌阵阵,熏香旖旎,一些穿着性感的女子招摇地倚在门边,暧昧地挥舞着手帕招揽着周围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