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附近,不足一公里的范围内,竟然超过了五个巡逻小队,每个巡逻小队都有五六人,荷枪实弹,全副武装。
不过,防守再严密,也终究会出现漏洞。
王小石做了一个手势,李明福、马球、王盛高三人和王小石一起,分别到向东南西北四个岗哨潜了过去。
只要夺取了四个岗哨,依托工事,抢到两挺m134火神炮,就能冲破防守武装的防线,从正面突破,杀出清湖山庄。
王小石吊在一棵枝叶茂盛的榕树上,看着一个巡逻小队从自己身后走过,手一松,身子无声无息地落了下去,一只大手犹如钢钩,勒住了最后一个士兵的脖子,身子翻转,两人都滚入身后齐腰深的草丛之中。
这一切行动犹如电光石火,士兵被掐住脖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就被王小石扭断了脖子,前边走动的士兵,居然没有发觉。
他穿上士兵的迷彩服,戴上钢盔,将他身上的手枪和微冲还有一柄匕首,都佩带整齐,摸了摸口袋,居然还有一包烟和一个火机,不由得心中一喜,点燃一根烟,放在嘴中,跟了上去。
五人小队巡逻一周,从一个岗哨前经过,王小石认出这个岗哨工事里面,藏着火神炮,心中一喜,站住了脚步,看着四人小队远去,掏出香烟,笑嘻嘻地走进了哨亭之中。
岗哨之中,有两个士兵,一个机枪手,一个专门为机枪手送弹链,一眼看见王小石,机枪手喝了起来:“你进来干什么,出去!”
王小石伸手递烟给他,笑嘻嘻地道:“转来转去累了,兄弟们抽根烟,水牢之中到底什么人,怎么这么多人守着?”
机枪手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看着他熟悉的迷彩服,终于伸手接过了他手中的烟:“我怎么知道什么人,反正非常重要就是,抽了这根烟赶紧出去,待会儿执勤中尉看见了,老子这个月的佣金,又要被扣光。”
王小石神秘地一笑,又地了一根烟给另外一个士兵,压低声音说:“没事,执勤中尉不会过来了,我有好东西给两位看。”
两个士兵听王小石这么一说,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盯着王小石在腰间摸索的手:“什么好东……”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寒光一闪,两个士兵咽喉上,都出现一抹血痕,嫣红渐渐变得血红,忽然嘶的一声响,仿佛割破汽车里带似的,两人咽喉处鲜血狂喷而出,不约而同地摔倒在地上。
王小石伸手扶住两人的身子,让他们软软地靠在一旁,避免他们倒在地上,弄出声响,他看着m134支在口袋包上,长长的子弹链拖在地上,满意地笑了。
与此同时,李明福摸到了另外一个岗哨后面的草丛之中,观察良久,忽然一个筋斗,翻进了岗哨之中,单掌成刀,一掌砍晕了一个士兵。
另外一个士兵大吃一惊,还没有等他呼喊出声,就被李明福掐住了脖子,喀啦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士兵嘴角流出鲜血,倒在地上。
王盛高也偷偷摸到了西部一个岗哨的后面,两个趴在沙袋上警戒的士兵立即惊觉,却被王盛高抓住两个士兵的脑袋,狠狠一碰,两个士兵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被撞晕倒地。
顷刻之间,三个岗哨就落入了三人手中,最后一个由马球攻占,这厮刚刚摸到岗哨后面,就被里面的士兵发现,大喝起来:“谁?”
马球没有回答,一个滚翻翻进岗哨之中,横地一扫,两个士兵都摔倒在地上,一个士兵虽慌不乱,双腿一绞,绞住了马球的脑袋,犹如大蟒蛇似的,狠狠一缠。
马球一不留神,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另外一个士兵扑了过来,明晃晃的匕首,向他心脏部位刺了下来。
马球吓得心中突突直跳,身子身子风车似的,向侧边翻了出去,刚好翻在地下那名士兵身上,肘尖狠狠一顶,正中那名士兵的喉结上,那名士兵怪叫一声,喉结粉碎,嘴中喷出鲜血。
另外一个士兵毫不放松,手中的匕首,如影随形,向马球扑了过来,马球一弯腰,肩膀顶在那名士兵的腰上,士兵的身子,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啪嗒一声,落在了岗哨外面。
马球扑到机枪面前,一扣扳机,哒哒哒,枪口火舌喷出,那名士兵刚刚爬起来,胸口就被暴雨一般的子弹打得筛子似的,惨叫着倒了下来。
这样一来,彻底惊醒了驻防的士兵,只见大批潮水一般的雇佣兵,冲出了营房,手中都握着m16或者自动步枪,向这边疯狂冲了过来。
但是,四个岗哨已经被王小石等人拿下,两挺火神炮同时喷出火舌,以每秒八百米的速度向前蔓延。
每分钟6000发的子弹,犹如狂风暴雨,顷刻间将冲上来的血鲨雇佣兵压得抬不起头来,无数雇佣兵都被狂猛的弹雨,打成血糊。
而以此同时,马球和李明福手中的捷克式轻机枪,也猛烈开火,向前方疯狂扫射。
血鲨雇佣兵眼看着情况不妙,潮水一般退了下去。
趁着这个时间,其余的夜兰卫都冲了上来,和王小石四人汇合,王盛高哈哈大笑,身上缠满了密密麻麻的子弹链,端着火神炮,从岗哨之中冲了出来。
王小石也把所有的弹链缠在自己的身上,端着火神炮,和王盛高并排站在一起,向远处扫射,狂风暴雨的子弹,压得所有的人,都抬不起头来。
每个人都找到了合适的武器,以王小石和王盛高为首,端着冲锋枪,疯狂扫射,向溃败的血鲨军团追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