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冤鬼还是好鬼?还是妖精?
为什么不避讳着任酮?
我转头看了任酮一眼,任酮正在和常月谈话。
我想了想,决定先不打扰任酮,因为外面那个东西,说不准是好是坏。
如果是坏的,任酮肯定不用我提醒,就会出去受了他。如果是好的,那就没必要提醒。
我转过头,继续观察外面那个东西。
他缓缓抬起了右胳膊,朝我这边招了招手。我左右看了看,现在来的人不多,宴会厅只松松散散站了几个人,我身边就更没人了,只有我一个人。
是在和我招手?
我也举起手,朝着他招了招。
他缓慢的放下了胳膊,渐渐消失了。
我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摸摸鼻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站起身,我决定亲自去看看,看看那边到底有什么东西。
我站到半截,还没直起腰,肩膀突然被重重拍了一下,吓的我一个哆嗦,魂儿差点儿被吓跑了。
人吓人,吓死人。
我拍着胸口,恶狠狠的转过头,想训斥身后的人。
喝!
我身后站着的竟然是我小表姐,我小姑的那个宝贝闺女于锦瑟。
她一脸得意,骄傲的像只孔雀,眼底藏着对我的鄙夷和嘲讽。
“表妹,你病好了吗?该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她不怀好意的问我。
我上下审视着她穿的礼服,扯着她礼服的裙摆,用力抻了抻,“这衣服你穿着不错,你挺会选的,把你那扁屁股也遮住了,平胸也遮住了,看着挺有点麻雀变凤凰的味儿。”
于锦瑟是个火气冲的,歪歪心眼儿不少,但没什么城府,一激就会炸。
她果然炸了,脸红脖子粗,粗气喘的呼哧呼哧,和野猪似的。
不过她还算有些脑子,知道这是别人家举行的宴会,所以并没有大声吵嚷,只阴狠着声音恐吓我,“宁彩,现在不是以前,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以后小心着点儿,别得罪我,要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我挑眉,挑衅的看着她,“我一直挺小心的,不像你,从小儿就粗心大意,上厕所能掉茅坑沾一腿屎,走路能掉下水道,谈个男朋友,差点儿把人命根子给坐断了,自己也弄个撕裂伤,还劳累我半夜送你们去医院。你有那个心提醒我小心,不如多小心小心自己,别惦记着过年却命残活不过八月十五。”
我这可不是为了气她,胡乱编造的话。我说的这些,都是她曾经做过的,是她一直觉得羞耻的事儿。
以前我从来不拿出来说,因为她是我表姐,我得让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