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死!”我情不自禁的应声,激动的嗓子都颤抖了,声音走了调儿。
任酮敲门的声音停顿了一瞬,接着,“哄!”的一声。
他应该是用脚在踹门,所以才把门弄的哄哄作响,声音巨大,很是吓人。
杜蘅飞笑着扶了扶额头,两手食指在太阳穴那里按摩了一会儿。
他有些无奈的笑看着我,叹口气,摇摇头,起身走到门口。
之前被我握碎的门把手,完好如初的在门上,晶晶亮反射着亮光。
杜蘅飞握住门把手,将门打开,语气极其无奈的对任酮说:“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这算是什么。”
任酮声音阴冷,“你动了我的人。”
“你的人?”杜蘅飞轻笑几声,轻佻的反问任酮,“难道不是你把她送上来的?”
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