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笑着去掀被子:“别闷坏了,姐!我的姐什么时候都好看。光头的时候都美的女人那才是真的美。”我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香唇,继续调侃她:“姐,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恒山派的美貌尼姑,叫什么来着,对了,仪琳!”
苏雅啐了我一口:“就知道胡说八道,我现在已入空门,不许再对我这么动手动脚的!”
我死皮赖脸地不松手:“大师,不要这么狠心,等你动了手术,要好久之后才能这么亲密,你就发发慈悲,让我亲近亲近吧!”
苏雅不再挣扎,配合地回吻我,我立刻有了反应,动作开始激烈起来。她的手轻轻伸进我的裤子里:“弟,今天让姐用手帮你解决,等姐病好了,要多少都答应你。”
“姐!”我激动地抱住她,沉沦在她无与伦比的温柔里。
激情慢慢褪去后,我觉得苏雅需要休息了。
“姐,你现在是不是很兴奋,能睡着吗?护士下午把安眠药送过来了,说是如果不能入睡的话可以服用一点。”
“放心吧弟,只要我的小男人躺在姐的身边,姐一定能睡得舒舒服服的。”
“好的,姐,那我今晚就一直抱着你睡。”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就醒了过来,苏雅在我的怀里睡得很沉,我知道她已经有了信心和斗志,既然这样,手术的结果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由于术前需要禁食,我不能去给她准备早餐,就一直温柔地抱着她,让她能够感觉到我一直在身边,保护她,也需要她。
真正到了要推进手术室前的那一刻,我与我的爱人又要被隔离起来,一瞬间,揪心的感觉又回来了。麻醉科的医生已经就位,给苏雅实施了麻醉,我看到她在失去意识之前,一直坚定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要我等着她,等着她取得胜利的好消息。
手术室的门阖上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隔绝在外,此时,也没有一个天真可爱的千夏在一旁陪伴我,分担我的忧虑和担心。我坐在门口等候的长椅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灯,“手术中”几个字不断地晃着我的眼,我真怕它会突然熄灭,然后弗兰克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那张讨厌的俊脸上满是沮丧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站起来强迫自己看向别的地方,可视线总是忍不住回落在这边。苏雅手术的事,我没敢告诉家里的老人们,只和白颜、杨乐分别说了一下,因为我实在没有勇气独自承受这种等待的痛苦。此时此刻,她们一定和我一样,全心全意地企盼着苏雅的手术能够完全顺利吧。
想到朋友们,我的心里稍微安定了下来,对的,苏雅不会有事的,她还有关心她、爱护她的朋友们,还有她倾注了小半生心血的公司,最重要的,我的姐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呢。
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漫长的时间,我本以为已经永远不会变动的“手术中”的灯突然熄灭了,门渐渐敞开,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坐回了椅子上,想要站起来,腿却完全不听使唤。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苏雅推出来,弗兰克在一旁,双眼疲惫却满含笑意地看着我,跟我比了个“ok”的手势。我的心终于落了地,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出了一后背的汗,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挣扎着站起身要看看她,她还没有苏醒过来,但苍白的脸上再明白不过是一个淡淡的微笑。
弗兰克扶住了我,他的声音有些哑了,但充满了喜悦之情:“安夏,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你的苏雅,安全了。”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抓着他。
“安夏,现在苏雅会被安置在icu病房观察两天,接下来会是漫长的调养时间,这就要看你们家属的了,苏雅目前的情况不适合移动,我建议你们留在巴黎静养。你要明白,这段术后恢复期对苏雅来说非常重要,我相信你能护理好她,对吗?”他对我摆摆手,显然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