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直开时北苑,夜天洛停下车打开门看也没有看纪伊娆就向楼上走去。 [

纪伊娆顿时僵在原地,原本就紧张的出汗的小手,更是蜷的发白。

他一路都紧绷着一张脸一语不发,难道是因为她刚刚的拒绝而生气吗?懒

既然他很不满意她,为什么又要把她束缚到身边。她又不欠他什么,用得着天天甩脸色给她看吗?

正在纪伊娆不知所措时,李妈走到了她的面前,柔声问道。“伊娆,身体好些了没?快进屋吧。”

纪伊娆委屈的抬起头,想起那天李妈在她身后追着跑的场景就有点内疚,她回来的路上还在想见到了李妈了会不好意思。结果,她刚到北苑,李妈早迎上前来问她身体好了没有,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

她的心顿时感到很温暖,真正的家人才会这样,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有人给你温暖,在你开心的时候她默默的站在一旁,纪伊娆怕回北苑,更怕看到李妈慈爱微笑的脸。因为这些东西总能直抵她心中的最柔软,她怕她终于放下一身防备的时候,这些如水般柔软的东西却全部结成了冰,刺穿她身体的每一寸毛孔。

可是,她知道,这里家不是她的家,这里的人更不是她的家人。只是这里的金主暂时喜欢上了她这具身体,早晚有一天,她会被丢弃。

这样一想,纪伊娆终于可以冷下心,对李妈扯出一抹笑,淡淡的说道。“我先上楼了。”虫

该来的,迟早都要面对,不是吗?

纪伊娆没有矫情的左藏右躲,而是直接去了夜天洛的主卧室。她不想听见他说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讨他欢心。

也许只是她一直的顺从与违背他的命令挑起了他的兴趣,那么从今天开始做一个木头人,他或者就会放过她。

这样一想,纪伊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再次走进这间充满男性气息的房间,纪伊娆的心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房间虽然只有黑白两种色为主色调,却丝毫不显单调。每一件奢华的家具,都张显着这个男人的霸气与张狂。

浴室里有水声传来,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快走进他的房间而没有关门。纪伊娆小脸一阵羞红,别过脸看向窗外。

只是,窗外只是一望无际的黑,连天空都没有星光,只有很远的地方有一排排昏黄的灯光静静的矗立在那里,依如她的生命里,很遥远,无望,又触及不到的美丽爱情。

纪伊娆微微一声叹息,每个女孩子都喜欢做梦,梦见一个翩翩的少年从白马上下来,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向幸福。

只是,她的灰色童年里,是现代版的灰姑娘。她也曾希望有一个面容干净,瞳孔深邃的男子来把她救赎,现在才知道,就算你遇到面容干净,瞳孔深邃如王者一样的男人,你又怎么能保证他的心里只有你,他的今生又是为你而存在。

更何况,他一贯的优雅都是伪装,那层蛊惑人心的外表下,包藏着阴狠黑暗的心。

这样一想,纪伊娆就感到更加烦闷。

夜天洛从浴室里出来,用毛巾擦着头发在了房间的窗边那落寞的身影上。

披散在肩头的秀发如墨,额前的留海遮住了她半张脸,显得那张小脸更加瘦小。双眼无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所以她的唇角的笑很苦涩。

因为夏天穿得很单薄,更加显示出她身体的瘦削,盈盈一握的纤腰,夜天洛有些担心,会不会被风给吹断。

这个女人平时都不带吃饭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这样瘦,想到他给她制定的增肥计划,结果他走了,她也逃掉了,计划也就此泡汤了。

夜天洛突然有些生气,漠漠坐在床边,对傻站在窗边的纪伊娆命令道。“过来给我擦头发。”

纪伊娆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回过头双眼呆滞的看着夜天洛,直到她被夜天洛很不悦的瞪了一眼后,才挪着小碎步走到了夜天洛的面前。

夜天洛把毛巾扔到了纪伊娆的手上,纪伊娆撇了撇嘴接过,有一下没一下的替夜天洛擦着头发。

因为才洗了澡,沐浴露的清香一下子窜进了纪伊娆的心间。她在心里把夜天洛骂了好几遍:这个男人又不是没有手,他自己擦到的好好的,干什么要她来给他擦。

纪伊娆看着夜天洛短短的黑发,又浓又密,忍不住的伸手插进发间,用力的拔了拔。她突然咯咯的笑出了声,原本男人的头发比女人的坚硬了好几倍。

又短又硬的头发,她拔了好几下,愣是没有拔下来一根,纪伊娆怒了,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夜天洛嘴角抽了抽,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的动他的头发。他是不是应该好心的提醒她,不要在老虎头上拔头发,更何况,他还是一只醒着的老虎。

看到纪伊娆灿烂的笑容,他突然一扫刚才的阴霾,大手一挥,就让纪伊娆抓到了他的腿上放好,如墨般深邃的紧紧的盯着怀里的某个不自觉的,依然在他头上胡作非为的女人。

他清清了嗓子,然后拉下依然在他头顶努力的拔头发的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邪魅一笑。“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说的是男人和女人有两个地方,是不能随便动的。”

“没有听过,什么意思啊!”纪伊娆玩得正兴起,直到被夜天洛拉住了手,这才看向身边的男人。

这一看,才发现她坐在他的腿上,姿势很暧昧,小脸顿时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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