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仲当然吓了一跳,躲避时牙齿都漏了风:“呸呸呸!去去!我的娘,这么大的老虎!”
“老鼠。”
“老虎,女老虎。”
“哼,老虎就老虎,别怕,乖孩子。”香雪极为开心,机智地答应了一声,占据了老辈子的优势,脸上的笑容几乎能迷死一头大象:“现在给你喝御贡佳酿科尔沁草原的马**酒!”
又是一竹筒子的液体,尽数倾倒在毛仲的身上,毛仲原本担心的是马身上酿造的啤酒性质的液体,闻着气味才知是醋。
“姑奶奶,你玩什么?”毛仲觉得这股醋味把迎面扑来的所有暗香都逼尽,十分扫兴。
如果单单这样被她欺负,毛仲一点儿也不觉得吃亏,这是和俏佳人又一次亲密接触嘛。
“不玩什么,就是伺候俺的小乖乖您吃饭啊!”香雪咬紧银牙冷笑着。
毛仲无奈,将脸上的醋液在地上的草堆里蹭了几下,只有半躺着不吭一声。
“哼,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一介乡野武夫,敢打姑奶奶的那儿?我要让你知道,你打的不是我,打的是马蜂窝儿!”香雪儿凶相毕露,气势汹汹地训斥道。
毛仲辩解道:“美女啊,我真不知道是你,否则,还真舍不得打呢。”
陈香雪一愣,随即更怒:“你个登徒子,你说什么?谁是美女?”
毛仲被她咽得没有办法,只好尴尬地说:“好好,我美女,我是大美女,人见人爱,谁摸谁想。”
“你个臭男人,无赖,坏蛋,油腔滑调的痞子,流氓!你让本小姐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本小姐就要你吃尽苦头!要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陈香雪一面给毛仲定性,一面继续宣扬惩罚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