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邪恶地打量着毛仲:“你十三的到底上了没有?”
“你大爷没有。只打了屁股。”
“对了,打人家时候用什么?手吧?嘿嘿,你用手把陈小将军的香喷喷的身体给上了!”
“滚蛋!流氓!”毛仲气得倒笑了。
“吃饭?等陈小将军的屁屁再痒了想起你,你就能吃了。最少五十记军棍大餐!”士兵冷嘲热讽着,咣一声关闭了房门,走了。
完了,这一辈子居然给饿死的!
毛仲想,早知如此,还不如就累死在那个玛丽。莫尼卡的肚皮上。
牢房里,两个姓毛的仇敌无奈地倾听着外面人世间的珍贵声音,也一面火药味十足地讨论几个问题。
毛承禄说:“喂,毛仲,爷敬你是个汉子,要不,你想办法逃了去,咱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以前的旧帐,一笔勾销。你跟着爷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好个蛋!”
“喂,毛仲,我姓毛,你也姓毛,五百年前是一家,说不定你爹还是我们毛家的旧日家人,咱们是难兄弟啊,来,你给我说说,你们家的家世,”毛承禄很耐心地诱导着。
“滚,谁跟你破汉奸兄弟呀?老子姓毛都嫌寒硶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