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步摇虽然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可并没有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也可能是前世见过一面也说不定,毕竟前世的她成为夏连城的太子妃后,并不是在太子府中当摆设的‘花’瓶,也为夏连城拉拢了许多的大臣,要是从大臣的身上下手。--说
那么必定得从贵‘妇’的身上下手,只要这些贵‘妇’吹吹枕边风,那可是比什么都强,前世的她费尽心机,可最终却是给安若素做了嫁衣,今世的她,长痛不如短痛,斩断情丝,将以前那满腔的爱意化为了恨意。
前世的夏连城设计安步摇,他是她的劫亦是她的魔,爱错了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被爱人所设计得众叛亲离。
今世的安步摇费尽心机报仇雪恨,她变成了他的劫难,亦变成了他的魔,前世因,今世果,孰是孰非,说不清,点不透。
若是换成了前世的安步摇,恐怕没有办法这么快就冷静下来,而今世的安步摇,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不怕,只是她的愿望并没有达成,还不想死,看透生死的她,又怎么会惊慌失措起来而忘记了该如何做才能够逃脱。
安步摇在这段日子和夏泽煜的短短相处中,也自然知道他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冷冰冰的模样,似乎对她有些特别,在她的面前不会总是一副表情,她有时候还以为和她在一块下棋的人并不是他,可后来发现确实是他。
安步摇虽然不知道为何他在其他人米拿起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太一样,不过她不知道没关系,只要那朵烂桃‘花’相信就好。
她知道那朵烂桃‘花’知道夏泽煜和她今日出现的地方,那就肯定有去秦王府查看过,或是秦王府中有个别‘奸’细,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巧!
而关于夏泽煜和她的事情,就算不打探,外面的传言五‘花’八杂的,各种版本都有,既然外面的人传言她和他感情特别好,夏泽煜特别宠她,所幸她今日的脸并没有清洗次,不然的话恐怕还不容易骗到那朵笨桃‘花’。
安步摇作为一个‘女’人,自然也了解‘女’人的心思,一个‘女’人看到了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个‘女’人,若是觉得姿‘色’不错,则是以为那‘女’人是用什么狐媚的办法勾引了她的心上人,而安步摇正是利用这一点才能够算计到那朵烂桃‘花’。
正如安步摇所料的那般,那朵烂桃‘花’在听到她所说的事情后,眼神中闪烁着贪心和对夏泽煜的势在必得,让安步摇差点就笑了出来,若是她真的有那种能够勾引人的狐媚方法,那么前世的她又怎么会死得那么惨,就连同她所在意的人,不是因为她而死,就是想算计她死。
有时候安步摇倒是很希望她真的会那种勾引人的狐媚法子,可现实是残酷的,怎么可能有这种方法!
不过虽然她不相信,并不代表没有喜欢爱幻想的‘女’人,啧啧,她眼前的这朵烂桃‘花’不就是个爱幻想的‘女’人之一嘛!
安步摇看着眼前一眼期待的望着她的怡宁郡主,干爽而又有劲的骑马套装穿在她的身上,倒是让她的身材更加显‘露’得********了,安步摇抿了抿‘唇’,嘴角边扬起一抹微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怎么会喜欢上夏泽煜呢?
当蹲在她背后的那人将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都给解掉后,一直都在把握时机的她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只见她翻身一跳,直接跃到了怡宁郡主的身边,手疾的她瞬间就将怡宁郡主给生擒住了。
只见安步摇的单手紧紧的禁锢在怡宁郡主那白皙的脖子上,另外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住,安步摇看着她穿着骑马的套装,自然也知道怡宁郡主自然不会闲的没事做只穿这种服装而没去骑过马,安步摇刚刚一直在观察着她,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怡宁郡主恐怕是骑马后没多久派人来抓她,至于她为何抓自己,无非就是羡慕,嫉妒她即将成为夏泽煜的王妃。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她自然也懂,所以安步摇知道自己若是想安然的离开这鬼地方的话,恐怕只能挟制住怡宁郡主,如若不然,倒霉的恐怕就是她了。
怡宁郡主发觉到自己已经被安步摇给擒住的时候,怒目瞪着安步摇,她丝毫没有半点为人质的意识,安步摇瞥了她一眼,开口威胁道:“烂桃‘花’,你似乎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识相的话,还不赶紧让那些黑衣人退下,如若不然恐怕吃苦的就是你了,嗯?”
安步摇抿着‘唇’,眼中满是威胁的神‘色’,而她命‘门’被她握在手中的烂桃‘花’却死猪不怕烫的朝着安步摇凶喝道:“什么烂桃‘花’,你才是烂桃‘花’,本郡主怎么着也是郡主,识相的还不赶紧放开我,我看在你这么丑的份上就留你个全尸,敢骗我的人都是死人!”
安步摇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轻笑了几声,她这还是头一次看到说话无脑,还这么理所应当的蠢人,感情这姑娘真把她给当成了和她一样的傻子不成,放开这朵烂桃‘花’,让这朵烂桃‘花’杀了自己,还留全尸?
安步摇轻叹了一声,这天下居然有这么的一奇葩,这奇葩的命都被她握在手中,却还这么狂傲的说想要她的命,安步摇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了,是该说她太高估了自己呢?还是说她太过低估了她呢。
“看来她不给这朵烂桃‘花’一个教训,这烂桃‘花’还真的以为她怕了不成?”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