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宁萱芷在兵部使用的方式并没有错,只是原理认知上有了差别,血毒是毒,也不是毒,可以说是一种病。( $>>>)
把明月的尸体送到药院那晚,婉莲整夜未归,知道第二天天亮十分才回来,她带回来的器官与宁萱芷在兵部清毒后的器官并没有什么不同,当时她还真以为没戏了,连老夫子都找不到证据,圣上要是怪罪下来,她定会把真相说出来,死人无法开口,但还有一个活的。
打定主意的宁萱芷想要把手中两个试验品毁掉,却被婉莲阻止,她告诉宁萱芷一个秘密,虽然这已经无法验证,不过明月确实中了血毒。
老夫子把血毒用一个宁萱芷不太懂的字来描述,他管它叫‘菌’,也可以称之为菌毒,它一旦潜伏在人体血液,攻破神经组织,那么就会变成血毒。
中此毒的人在起初并不会有任何感觉,跟正常人没有差别,但到了后期,就会发生明显的变异,残忍、粗暴、性情大变,想要杀人放血,闻到血腥就会兴奋,吸完血后整个人就会轻松,人就会变得正常,所以中了血毒的人,每隔几天就会出来吸人血一次。
时间越久,血毒发作的越快,到最后演变成无时无刻不吸血的地方,中毒的人就会成为真正的吸血鬼。
宁萱芷盯着面前的男子,虽然斗笠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不过还是从他微微开启的薄唇中看到了当时跟她一摸一样的表情。
吃惊!没有人会不为这样一个真心吃惊,但在这吃惊之余就会有人问出这样的一个问题,吸血鬼物不是天生的鬼物,那么谁给明月下的毒?
这个问题并没有从男子的嘴里问出,不过从他惊讶之余后吐出的那声轻蔑的笑声,宁萱芷仿佛明白她有被这个人设计了。
婉莲那天早上回来的时候,宁恒远已经去了朝堂,她很庆幸圣上不在追究此事,案子到了这里也就清了,随着明月别埋葬,她死因背后的秘密也就告一段落。然而现在,宁萱芷觉得这个人是来着不善。
“血毒就是一种毒,不管你信不信,这案子已经了解,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可以!不过二小姐走之前,不想把这个盒子打开来看看?或许关于吸血鬼物还有另一个解法。”
宁萱芷都已经走到门口,却听到身后传来鬼魅般的诱惑声,她咬了下唇瓣,说实话,她是真的想知道,但她一点走回去打开那盒子,就证明明月并非是真正的吸血鬼物。内心的纠结与矛盾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后,她摇摇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揪着这个案子不放,既然圣上已经断案,那么明月就是吸血鬼物。”
男子哈哈大笑起来。“二小姐啊二小姐,我还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却想不到你只是在自欺欺人,就像你与太子的婚约般,当初为了解除婚约,还不惜毁了这张脸,怎么现如今,不仅仅为了宁家妥协在命案之中,还愿意为其舍弃一身,说实话,我还真为你身边那个护院感到惋惜,换成是我,宁愿跟着护院私奔,也不会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
本以打开的门砰的被关上,宁萱芷转过身,脸色煞白的盯着面前的神秘男子,颤声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这个人知道她的心思,他是谁?
神秘男子关上窗,点亮起桌上的油灯,摘下斗笠,露出一张阴柔秀气的脸蛋,她笑嘻嘻的盯着宁萱芷,朝着她挤挤眼。“五两银子,二小姐跟我走吗?”
“是你!”
贵公子双手抱胸轻松的靠在了窗上。“真是伤人心啊!当初我可是费力救下二小姐与你的护院,想不到才个了几十天就把在下给忘了,亏我还把你送的破毛毡放在家里当贡品一样拱着呐!”
宁萱芷万万没想到尽然会是他!鹤山、破庙、奴隶买卖!她心中无法抹去的耻辱。
“你是要买我的人”
“没错,你想起来啦!”
“呵呵,你跟那些人一样无耻!”
贵公子泄气的夸下肩膀。“二小姐这么说,我可就真伤心了,要不是我,你那护院现在可就是具死尸。”
“所以你现在是来跟我讨功来的?”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宁萱芷盯着她,戒备的向后退开一步。“你的目的!”
“我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血毒的真相。”
宁萱芷盯着男子的脸,许久她睁开双眸,狐疑的问道:“除了在鹤山,我们还在哪里见过面?”
男子无辜的摇摇头。“没有!我本是因为好奇京城底下奴隶市场买卖,所以才会去了鹤山,没想到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就遇见这等上好货色,自然是要买回家去当奴婢的。”
“可你分明在那之前就已经认识我,不然你怎么会对我的底细那么清楚,连外人都不知道事,你都能知道,你要我相信你只是个普通的公子哥,可能吗?”
“哎,虽说普通公子哥就不能认识点有皇权的人?想要知道宁家二小姐的底细,京城随便走一圈就能摸个清清楚楚,这不久前,你那贴身护院不是还因为打伤大小姐被关在衙门里,这事京城可是没人不晓得哦,据说这护院还是因为二小姐才大打出手,你两什么关系?”
“跟你 没关系!”
“不不不,这关系可大着了!第一次见到二小姐,我便对你倾心,你若是跟那护院情投意合,我也就不夺人所爱,你俩若只是主仆关系,我倒是想试试二小姐的芳心。”
说着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