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不远西凉关隘传来的惨叫,萧易、赵猛、柳嘉怡,三人瞬间站起。
“快去支援!”赵猛虽然憨愚,但面对如此骤变,并不愚傻,大声喝道。
旋即,以萧易等三人为首的两个伍长小队,抄起武器,瞬速赶往百丈开外的西凉关隘。
……
西凉关隘,位于莽荒城西面,与西凉山脉接壤之处,凌空于两座山峰之间,远观西凉山脉,镇守莽荒城的军队,每日都安排士兵把守西凉关隘,因为西凉山脉背面,是西凉帝朝,两国边界,岂有不重视之理!
然而此时,天空那轮明月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一层阴霭弥漫,只能微微散发朦胧月华,夜幕之下,西凉关隘,八名士兵,笼罩在一片惊慌恐惧的气氛之中。
就在刚刚,一只乌鸦飞过,兔起鹘落间,便有三名战友莫名委在地上,上去查看,才发现他们气息全无,已然身亡,余下八人,不,应该说是七人,满心恐惧,连握在手中的军用百炼钢刀都颤颤巍巍,抖动起来。
“都给我镇定,慌什么慌,不就是一些鸡鸣狗盗之辈!”粗犷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异常洪亮,不是伍长洪明又是何人,“有什么好害怕,不想死,就给我奋起反抗,英勇杀敌!”
关隘之上,有十余把火把,散发着橘黄色的柔和光芒,把众人的神色衬托得纤毫毕现,洪明满脸刚毅,没有丝毫胆怯。
他知道,愈是危急时刻,愈要沉着冷静!
而其他那余下七位士兵,紧张不已,看着伍长洪明丝毫不惧,泰然自若,受其渲染,再次紧握手中钢刀,缓缓舒一口气,心中恐怖,略微好转,但这里的士兵,毕竟都是新兵,而且是第一次执行军令,巡守西凉关隘,可谁曾想,就是恰恰就是这次,发生敌袭,双眸之中,依旧弥漫着恐惧,他们此时,只不过是故作镇定罢了。
蓦然之间,关隘之上,十几把火把,骤然诡异般熄灭,只留下三把,依旧散发着淡淡的橘黄色光芒。
这一巨变,无疑是吓得那七位士兵心胆欲裂,神色凄然,浑身瑟瑟发抖,而洪明也眉梢微皱,满眸担忧,心中也在暗暗打鼓,觉得此事颇为不简单,异常棘手,只能祈祷百夫长大人能够早点赶来,不然……
“踏踏~~~”
“踏踏~~~”
就在这时,蓦然传来快马狂奔之声。
关隘之上,众人心里,和着马蹄频率,扑通扑通地直跳,此时若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彻底算完了,有人想闯关隘,喉结上下蠕动,咽了几口口水,再次把捏手中钢刀,甚是紧张。
透着迷蒙的橘黄色光芒,循声望去,只见在西凉关隘对面,西凉山脉方向,曲折的山间道路蓦然出现十余匹快马,趁着夜色,飞驰而来,在漆黑的夜幕之下,恍若幽灵,幻化虚影,飞奔而来。
“三师兄,你看他们害怕成那样!”其中骑马的一名黑衣男子,哂然笑道,“真是笑死我了!”
“不要嬉戏,执行任务最为重要!”被他称为三师兄的黑衣男子,郑重说道。
“知道了,要不是执行任务,我还想多玩他们一会!”闻言,先前那位黑衣男子,语气变得凝重几许,应道。
……
“伍长,怎么办?”一位贼眉鼠眼的士兵颤抖说道,“我们铁定敌不过,更何况他们有备而来,我们逃吧!”
“谁逃,我就先斩了谁!”闻言,洪明顿时满脸怒容,暴喝道。
若不是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不然立马就斩了他的脑袋,即使如此,洪明也不会放过这个胆小士兵,瞬间一个巴掌狠狠地抽了过去,打得他满嘴溢血。
洪明好似抽了他一巴掌还不解恨,仍旧用着瞪得浑圆的眸子死死瞪着他,心里恨得直咬牙,恨不得马上斩了这个扰乱军心的胆小士兵,跟那个伍长萧易都是一种人,只会祸害军队,扰乱军纪。
看着伍长那吃人般的眼光,脸颊炙热生痛,那位胆小士兵瞬间噤若寒蝉,表面唯唯诺诺,但在心里,却把洪明恨透了。
“兄弟们,不想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当逃兵吧!”丢失的军心,洪明必须把它聚集回来,“坚持一会,百夫长已然在赶来的路上,很快便能赶到!”
“我们都是铁血男儿,又岂会贪生怕死,犯我国界,虽远必诛,犯我国法,虽多必杀!”洪明振臂高呼,声音充满盅惑,气势高昂。
除那胆小怕死的士兵,其余七人,尽皆听着热血沸腾,激起男儿血性。
“对,伍长说得对!”一位士兵附和,“只有奋起反抗,等待救援,才有活路,逃兵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而且落得家人被人嘲笑!”
“不错,我们跟他们拼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
就在这时,那十余匹骏马飞奔而来,已然只有十余丈,这时起了变化,其中有三位黑衣人微蹬马镫,纵身跃起,飞上关隘,六双眸子,闪烁着冷漠与嘲讽,在他们看来,在绝对实力面前,全都是浮云,士气如虹,那又怎么样,一招便可震慑全场,让你们的士气瞬间便消散殆尽。
见三位黑衣人飞上关隘,士兵们手握百炼钢刀,双眸赤红,毅然迎上,然而,三人对他们丝毫不屑,没有移动丝毫,但感到士兵们不怕死,一往无前的气势,眉梢微蹙,不过瞬间,又转为满脸不屑,尽是些连力窍大门都没有轰开,都没有达到凝炼力窍层次的垃圾,只有那个伍长是凝炼力窍层次。
呵呵,蝼蚁,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