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救都救了,干嘛不救到底呢。
邵乐一边在心里责怪着自己滥好人,一边老实地坐下。
“我叫弗农,弗农.门斯利。”那个女人突然说话,“你叫什么?”
“哦,你没睡啊?”邵乐并不吃惊,他往篝火里又添了根木柴,“你可以叫我肖恩,我是中国人,这个名字是随便起的,只是因为护照上要求得写个外国名字,我就写了这个。”
“刚才你怎么没走?”弗农问。
邵乐还在思索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嘴上无意识地回答,“因为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女人又安静了,但是胸脯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
“你是个好人,”她最后说道。
“嗯,”邵乐不置可否,他还在想这个名字肯定不是只听过一次。
弗农?
那个马克在他要离开酒馆的时候问过身边的人!
她是弗农?
邵乐瞅向那个女人。
马克说跟俄罗斯人接货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