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多了,”里贝克说,“光是这些他们就已经快吓死了,利用的好,这些东西能炸垮一栋楼。”
我就是用来炸楼的,邵乐心说。
然后就是等待。
当然不是在会议室里傻呆呆地等外面有人杀上来,这又不是黑社会约架。
里贝克和行动不受影响的人分散在各个制高点上。
从他们爬上去的那一刻起,生死就各安天命了,听起来狙击手好像是件很酷的工作。
可是当你一个人趴在一个地方,周围只有风声陪伴的时候,考验你的往往不只是敌人随时打来的枪炮,还有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徬徨,而这些不只是狙击手的敌人,更是每个普通人一生都想要竭力摆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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