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惊到他，”赵经理判断。
“赵头儿，”刚才在办公室里认出人来的领班拽着一个还在揉着惺忪睡眼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睡裙，脸上还带着点儿脂粉和没卸干净的眼影。
“她昨天刚接过这个房间的客人，”领班把女人推到保安经理面前。
“是这个人吗？”赵经理把手里的照片拿给她看。
小姐打了一个哈欠，长期黑白颠倒的不规律生活让她的面色很差，本来还算看的过去的面容稍显苍老。
“是他，”小姐点头。
“没认错？”
“错不了，”小姐不满地说，“翻来覆去折腾了我快半个小时，烦都烦死了。”
“那你还不爽死了。”一个保安在旁边打趣道。
“爽什么，”小姐提起来就来气，“像头野猪一样就知道往里拱，光顾自己舒服，一点儿不关心一下女人的感受，时间再长也是个讨人厌的货！”
“行行行行，赶紧睡觉去吧。”赵经理挥手把她撵走了。
“留个心眼儿，回来了就告诉我们一声儿，”赵经理跟领班打了个招呼。
正在会议室里兴高采烈斗地主的邵乐听到手机响以后，打开看了一下。
是照片，一只手拿着阿齐兹的照片在万水千山酒店门前，调着远景，跟酒店的大招牌合在一起留了个影，下面是一段文字：
“穆哈德，52岁，306号房，外出。”
邵乐把短信拿给旁边正抓耳挠腮的国山。
国山看了一下，抬起头傻乎乎地看邵乐，“万水千山？马的，有这么巧吗？”
邵乐看着他，平静地回答，“你说对了，还真他马的就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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