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雷马上拿起相机。
快门里两辆奔驰车从港口里开出来,开到酒店门口停下来,车上除了下来几个警卫以外,就是一个胖的像啤酒桶一样的俄罗斯男人,差不多有快六十岁的年纪,头顶早已经秃成了地中海,仅存的几络灰白色的头发迎风招展,鱼泡眼里偶尔闪过贪婪和酒色过度导致的无力和衰弱。
“这老家伙就是诺顿?”大雷咂嘴,“艹了,一副要挂的德性,别还没等咱们动手就马上风了吧?”
“我可不想等到他死掉,”邵乐冷冷地说,“我很忙,没那么多耐性,这家伙的警卫怎么这么少?”
“是啊,”大雷拿相机又拍了几张以后,看他已经消失在酒店大门,收起了相机,“连你都知道法国很危险,他怎么反倒弄那么几个摆设在旁边,要是有狙击枪的化,基本上一颗子弹咱们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嘎崩——”远处又传来撬后备箱的声音,还是那个吉普赛男青年。
不过这回他的好运气到头儿了,一个壮汉突然打开车门跳下来,紧赶几步一个飞踹,把踩着滑板没逃多远的小伙子踹倒在地,接着就是一通暴踢。
年轻人的挨打经验很丰富,很快护住头脸和要害,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打骂。
可能也是觉得打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小贼没什么成就感,又或者有要事在身,大汉踹了几脚就恨恨地吐了口唾沫又回到车上了。
“拍到了吗?”邵乐问旁边的大雷。
大雷晃晃手里的相机。“拍到了,马的,难怪那老家伙身边没人,赶情真正的警卫都在暗处。”
“先回去查查看吧,”邵乐冷笑,“***,老子想要你的命,就是你他马藏地里也把你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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