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夜痕在夏伤的嘴巴下,心里窝着一团火。不过他没再吼,忍着疼,一鼓作气地抱着夏伤直奔电梯间。许诺见此,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追了上去。一边追,她还一边吼,“骆夜痕,你干嘛,把夏伤放下来,你给我把夏伤放下来?”

骆夜痕按了电梯向下键后,抱着夏伤回头瞪着许诺,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我不会拿她怎么样,就是带她回家照顾。八个月后,我把她这个大活人完璧归赵?”

骆夜痕刚刚说完,电梯就传来“叮咚”一声。骆夜痕也不再理许诺,抱着夏伤直接进了电梯间。

“可是……夏……”许诺见骆夜痕这般认真,心里一惊,还想走上前拦住他。

没想到夏伤却在此暎回头看了许诺一眼,示意她别再追了?

看着徐徐关上的电梯门,许诺心里一阵害怕。

毕竟夏伤不是真怀孕,眼下骆夜痕好像是当真了。要是到暫虮徊鸫,按照骆夜痕的脾气,夏伤岂不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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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到达一楼后,骆夜痕抱着夏伤直奔向方才的停车处。到达车前,他的司机王叔立马下车,给他开车门。

骆夜痕俯身将夏伤放在车上后,弯腰将她往里推了推,接着自己也挤了进去。

一上车,骆夜痕示意王叔开车。自个儿抬手开了照明灯,迅速地解了身上的外套,一边倒抽着气,一边找镜子察看被夏伤咬着的伤口处。

夏伤很是悠闲地坐在旁边,看骆夜痕连连蹙眉。她回头瞥了一眼,冷淡地说道:“你是大男人,一点痛就这么受不了啊?”

“你要不让我也咬一口,你看痛不痛?”骆夜痕火了,转身冲着夏伤大吼一声。

“你又不是没咬过?”夏伤说着,将衣领掀开,示意骆夜痕看向自己的颈脖处,“你看,还是上次在厕所里,被你咬的。都几个月了,牙印还在呢?”

骆夜痕闻言,下意识地凑上前,去查看夏伤颈脖处的伤口。没想到还真瞧见,夏伤颈脖处的那个已经变得很浅淡了的牙印。

骆夜痕看了一会儿,眼睛不自觉地眯了眯,抬头夏伤,阴阴地说道:“这位置挺好的?”

“好什么,衣领一穿低就被人瞧见?”夏伤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骆夜痕,咬牙切齿道。

“是吗?”骆夜痕的语气,透着一丝不易察觉得意。

夏伤敏感,察觉到骆夜痕口吻中的不同寻常。一脸疑惑地转头看向骆夜痕,谁知这家伙突然间扑过来,大手一把固定住夏伤的脸蛋,然后张嘴一口咬住夏伤原本的伤口上。

“啊……”夏伤疼的尖叫出声,伸手死命地推开发了疯咬自己的骆夜痕。

骆夜痕咬着那伤口,一直感觉到嘴巴里面,有一股铁锈味充斥着,他方才松开嘴巴。坐正后,他不咸不淡地抬手擦去唇角的唾液,口气薄淡地对着已经两眼冒泪的夏伤,说道:“加深加深,让这个牙印一辈子就跟着你一辈子?”

“骆夜痕,你神经啊?”夏伤痛的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一脸得瑟的骆夜痕,恨不得把他大卸十八块。

骆夜痕却完全不理火冒万丈的夏伤,伸手一把捞过夏伤的,声音放低了些许,“别这么生气,我儿子在你肚子里呢?你一生气,我儿子也生气,我可不想我儿子生下来就是个暴脾气?”

“去你的,老娘死都不会给你生儿子的?骆夜痕,你这混账,我咒你生儿子没?”夏伤用力地推开骆夜痕揽过自己的大手,暴怒地吼道。

“你这死女人,有你这么咒你自己儿子的吗?”骆夜痕也火了,这臭婆娘连自己儿子都咒,心地恶毒到了极点。

“我就咒,骆夜痕你死心,我死都不会给你这种qín_shòu生孩子的?”一说话,脖子上的伤口就痛地要死。这回夏伤是真的火了,冲着骆夜痕怒吼了一声后,转头对着前面开车的王叔大声喝道:“停车,停车,听到了没有,我要下车?”

这会儿,看夏伤没有任何玩笑的心思,骆夜痕的脸色也阴到了极点。在夏伤冲着王叔大喊大叫的暫颍他伸手一把譭∠纳伺散在肩头上的秀发,将她用力地拖回自己怀里h缓蟠笫肿プ畔纳说牧车埃低着头,眯着眼蝟盏鼐告道:“夏伤,你别以为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不敢动你?我告诉你,我儿子在你肚子里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要你偿命??

头皮在骆夜痕的硬拽下,痛的夏伤再一次尖叫出声。夏伤心里恼火到了极致,在骆夜痕的大手下,她被迫仰着头,瞧见骆夜痕黑到极致的俊颜后,她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倔强道:“骆夜痕,我告诉你,我不生就是不生?”

“由不得你说不?”骆夜痕目光死死地盯着夏伤上下掀动的红唇,此刻他已经不想再从她这张美丽的红唇中听到任何恶毒的话语。所以,他唯有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巴去堵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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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将车开到了骆夜痕的家门前,骆夜痕也不理夏伤反抗不反抗,自己开了车门。从车上下来后,就握着夏伤的小手,硬是将她从车上拖下来。

“骆夜痕,你轻点,我痛死了?”夏伤被骆夜痕硬拽着,觉得手快被他捏碎了。

骆夜痕冷着一张脸,完全不理夏伤的抱怨。

进了别墅,夏伤才发现别墅里面灯火通明。骆夜痕将夏伤直接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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