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泽拍了拍我的肩膀哄着说“好了,你说得我听可以了吧!”
“真的?”我仰起头不太相信地看着他,女人都喜欢听类似的甜言蜜语吧!我就是个俗人,自然不会例外。
沈易泽抵着我的额头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他的手托着我的腰,两个人挨得特别近,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反正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我们接吻了,就在厨房接吻了,他抱着我坐下了流水台,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相互纠缠,相互缠绵,忘乎所以。
昨晚两个人才风雨了好一阵子,现在亲着亲着就有感觉了,果然是年轻气盛啊!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无疑于晴天霹雳,我和沈易泽的性子是相似的,关起门来,我们都会玩得很疯,可是在外人面前,我们仍是表现得一本正经。
我们立刻就分散开来,沈易泽帮我整理一下凌乱的衣领,笑着对我说“我先出去,你等回再出去吧!”
“嗯!”我红着脸应承下来,刚才十有**被别人看见了,我的头低得很下,恨不得整张脸都躲入衣领口,真是太丢人了,好丢人啊!
过了一会,饭厅传来了沈易泽和爸的交谈声,刚才进入厨房的人就是爸吧!我越发不好意思,缓了好一阵子,婆婆过来叫唤我了好几声,才慢吞吞地从厨房走出来。
双手就捧着两碗汤,赶紧放在奶奶和爸的面前,恭敬地说“我不太注意火候,熬过头了,就剩下三碗汤了。”
我格外留意爸的神色,特担心他再次叫我进书房,让我不要仍由沈易泽胡作非为,我们可能仍属于新婚燕尔阶段,自然少不了做出出格的事,两个人缠缠绵绵。
爸神色淡漠,并无过多的表情,他瞥了一眼眼前的汤问我“这是什么汤?”
“蔬菜排骨汤,爸你最近的咽喉炎不是又犯了吗?这汤挺管用的!”我尽量让自己做好儿媳妇的角色,我是嫁入了沈家,要呆一辈子呢?对于很多人而言,我就是突然间冒出来的,当然有很多的忌讳和戒备,人的感情要时间来积累的。
爸眉宇轻微跳动一下,他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目光落在面前的汤水,片刻后,抬起头看着我客气地说“谢谢了!”
我听得出他的语调不太好,掺杂着少许的伤感,他仰头之际,我看见他乌黑稠密发出现了一根银发,很刺眼。
“好了,大家吃饭吧!”奶奶望着众人威严地说了一声。
本来就剩下三碗,最后一碗安辈分是属于婆婆,不过婆婆终究是个外人,更何况又是我熬的,婆婆就主动退让给沈易泽。我做饭不算好吃,但熬汤却很有天赋,我对蔬菜排骨汤蛮有自信的。
奶奶和沈易泽都喝光了,可爸喝了一口就再也不碰,也许是不合他胃口吧!但大家都说爸最喜欢吃粤菜啊!
我放低音调低声问“爸,你不喜欢吗?”
爸放下了勺子说“没有,味道甘甜可口,我只是想起一些事情罢了,胃口不太好,我有事就先走,你们先吃吧!”
说完,他就放下筷子离开了。奶奶侧脸对婆婆嘱咐道“九点时,你给他送些夜宵,你就给他做西红柿鸡蛋面吧!”
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毫无知情,完全就处于一头雾水不知天的状态。
晚饭后,我边折叠衣服,边追问沈易泽“爸是怎么了?”
我有个坏习惯,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着,尤其是衣服,主要想起别人在衣服上动来动去,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我就随便帮忙折叠好沈易泽和佑安的衣服,可能就是没有做富太太的毛病吧!
沈易泽在床的对面躺下,他压着衣服了,我催促道“易泽,你给我起来,你压着衣服了!”
他往旁边挪了一下,仍是压着袖子的一角,我再次喊道“你再往向左动一下!”
他抬起半个身子,给我腾出空间,并无回答的意思。他的神情有些凝重,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较之回来时,相差很大。相处了两年多,我算是比较了解他的性子,只要他不主动告诉你,就别想从他的口中探知一二。
难道是因为刘玉涵吗?脑子想着这一回事,鼻子就敏感地嗅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兰花香味,那是属于刘玉涵的。
我不喜欢与刘玉涵有关的东西,就说“要不,反正你都没事可干,先进去洗澡!”
他再次躺回大床,就是一动不动。我放下手里的活,拉着他的手就喊着“快点给我起来,你今天在医院呆了很长时间,你想一想啊!医院有多少病毒?佑安还很小,免疫力差劲着呢!你快点给我起来啊!”
沈易泽比我重,以我的能耐根本就拉不动他,拉着拉着,他就揽着我入怀了,我就躺在他身上,头埋入他的胸膛,听见他有力地心跳声。
我抬起头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易泽不说话,就牢牢地抱住我说“别动好吗?我就抱你一下就好了!”
我觉得眼前的画面很矫情,我们又不是刚认识的年轻男女,但沈易泽的语气沙哑,听得出他不太好。我就一动不动,死死地躺在他身上。
鼻尖清晰地嗅到兰花的香味,我讨厌兰花,前所未有地讨厌兰花,谁说君子如兰?凭什么古代人都对兰花赋予如此高的评价,那不都是花吗?天下的花不都是一样的吗?
屋子变得非常安静,静得就是我们的呼吸声,心跳声,好像整个人世界就剩下我们相依为命,不似身体的亲密无间,而是一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