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死死地留在照片中女人,她有着女人都羡慕的五官,也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冰清玉洁,又有着精灵的可爱,我的心疼了,不由想起曾经问过沈易泽,自己是否漂亮,而沈易泽只是敷衍地嗯一声。
现在我终于明白差距了,也许我们的外貌相差不是很大,但是气质上,她甩了我好几条街,那种养尊处优的环境,培养出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沈易泽的高冷搭配上刘玉函的出尘,他们真的好配啊!但是我认识眼前的女人,即使是一眼,我都终生难忘。她就是和杨乔出现在店里的女人。
一时间,我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我咬紧了牙齿,疼痛从心口朝着四周蔓延开来,流遍了全身,疼啊!好疼啊!
沈易泽手段搭在我的肩膀,他再次开口问我“阿灵,你怎么了?”
我转过头看向了沈易泽,他的五官依旧漂亮得完美,可是再也没有灿烂干净的笑容,那怕他朝着我笑,眼角都会有一抹忧伤的。是啊!若是我也无法坦然去面对吧!
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缓和了语气说“没事!”
沈易泽是个敏感的人,自然能感觉出我的不对劲,凝重地注视着我,于是我岔开目光,不经意间看见穿着精美服饰的沈易泽,那是唯一一张没有刘玉涵的照片,我立马转移话题,假装语气轻松地说“倒是没想到你既然得过话剧奖,你是扮演王子吗?”
我凑近了几步,看见照片里的其他人,我还看见了杨乔,他的神情不太好,看上去就是强颜欢笑,我不由好奇的追问“你们不会扮演王子救公主的故事吧!太幼稚了吧!
沈易泽的脸色不太自然,脸颊泛着红晕,他解释道“我是临时演员,杨乔闹肚子疼,我被同学推着出演的,我们当时演得是罗密欧和朱丽叶!”
老实话说,英国的名著里,我再看不下的就是罗密欧和朱丽叶,我觉得分明就是两个叛逆期的孩子,尽干着家长不允许做的事情,狗屁爱情,不外乎就是他们表现自己叛逆,挣脱束缚的理由罢了。为爱殉情,那是我最不能理解的了。
也许,我不会爱一个人,无私地为他放弃性命,所以无法体会那种极致的行为吧!
“你倒是厉害啊!临时出演就能拿到奖牌了!”我静静的看着站在人群里沈易泽,在同学们开心大笑欢呼的氛围下,他太过于一本正经,看上去有点滑稽。
沈易泽走进了几步,他摸了摸够着了奖牌,语气沉重地开口说“这个金牌应该是属于杨乔的,他打小就喜欢话剧,只是家里人管得很严,不允许他学习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他为了这次演出,练习了两个多月。”
我想起了他和杨乔的对话,不确定地问“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快的事?”
沈易泽白皙的手指随意的在照片游走,他的嘴角带着几分无奈说“朋友对于我们而言是很重要的,同时,朋友是非常靠不住的,因为我们的身边掺杂着太多的东西,只有不触及利益,我们才是朋友。”
他的语气中有着遗憾和忧伤,目光深沉遥远,好像在回忆悠久的事情。
我忍不住牵住沈易泽的手,不喜欢如此忧伤的他,那样我也会难过的。
我握住他的手笑着说“我们走吧!”
我们并肩朝外走,可在转弯处,沈易泽一不小心,手挥到了架子上的奖杯,奖杯从架子掉下来,发出哐哐的声响,连续转了好几个圈,在我的脚底停下。
我蹲下身就要捡起奖杯,沈易泽阻止了我,他意味深长地说“掉了就是掉了,我们走吧!”
然后,他拉着我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在门口边,我转头看到横躺着奖杯,也不知为何,我松开了沈易泽的手,再次走进了屋子里,又将奖杯放回了原处,才心安地回到沈易泽的身边。
他依着门框,颇为无奈地站在原地,我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我们走吧!”
沈易泽嘴角露出浅笑,他明知故问“你要去那里?”
“我回房间啊!”我白了他一眼说。
沈易泽揉了揉我的发说“中午饭时,我就交代过了,你以后就在这里住了,你的行李,我已经交代保姆搬上来了。”
“不行!”我严厉地开口拒绝“易泽,昨晚,你留在我的房间就过分了,我不会住进你的卧室里的!”
我和沈易泽是男女朋友,可怎么都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啊!又不是他的妻子,我不愿别人在背后嚼舌根。
他听出我的固执,就退一步说“可是没了你,我做事很不方便的。难道我休息时,让一个半生不熟的人在照料我吗?”
我找不着理由来反驳沈易泽,表面上,他好像可以维持平常的生活,但他是用无数次摔跤才摸清屋子的摆设。在祖屋,他为了不让自己太狼狈,身边专门有个指路的人。
尽管他很努力去适应黑暗的世界,但他看不见是事实啊!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让保姆进屋子伺候自己,一个人摸索着屋子,都不知要摔倒多少次,刚才不就摔了一跤吗?现在想想他的无措样子,我仍是感到心疼!
我不得不退步说“那……那好吧!”
沈易泽见我答应了,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皱着眉抱怨道“今天下午,听了那帮家伙念叨了半天,脑壳都疼了。”
他是能听见别人的说话,不过要集中精力,很费力气,如果一大堆人轮流讲话,那真的是很难为他了,若是对方声音低,发音不清晰,对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