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真真一听到车鸣声,立即带着仆人奔出去迎接他们,一见面,她就扑进那女人的怀里,“妈,爸,你们怎么来了?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来,也好叫我有点准备……”
“真真啊,你妈想你和天成了,刚度假回来,连歇都不歇一下,就拽着我直奔紫园来,说是想要立马看到你和天成。还好我现在身体还不错,要是再上些年纪,哪经得住她这般折腾。都快五十的人了,还跟个小女孩似的,说风便是风……”男人微笑着对曹真真说,言语中尽是对老婆的宠爱。
女人撒娇似的轻敲了男人的胸膛一下,然后拉着曹真真的手,美眸扫了一眼仆人,问道:“天成呢?他还没回来吗?”
曹真真一边把他们迎进大厅,一边回答道:“妈,您是知道的,天成向来是个工作狂,不忙到很晚他是不会回来的。待会我就给他打电话,他一听说你们来了,肯定会飞奔回来的。”
她的话刚落,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在他们身后想起,他们驻足回头看去,吕天成从跑车里跳出来,迈着修长的双腿朝他们走来,“谁说我是工作狂了?我这不就回来了。”
“天成,妈咪的宝贝儿子,你可让妈咪想死了。来,让妈咪好好看看你,有没有瘦了,有没有生病,有没有……”女人一见到他,像一只快乐的小鸟跑向他,先给他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拉着他的胳膊,上下左右地打量他。
吕天成扶着她的双肩,微笑看着她,回道:“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用对小孩子的方式对我,你这样子,我真的很不习惯。”
说完,他又和他爸以拍肩的方式问候一声,然后大家簇拥着他们四人走进大厅。
这个心性如孩子一样的女人是吕天成的妈妈王姝婧,而这个面容沧桑却依旧很帅的男人是吕天成的爸爸吕仁逸。
胡狸给他们端果盘,端咖啡,引起了王姝婧的注意,她有些不确定地指着胡狸道:“她好像破坏天成和真真的婚礼的那个女孩,我记着她叫什么夏颂脂……”
曹真真道:“妈,你真是好眼力,好记性,她就是大闹婚礼的那个女孩,不过她不叫夏颂脂,那是她冒名的,她其实是叫胡狸。”
王姝婧很不解地看着吕天成和曹真真,“她怎么会在这?”
曹真真回道:“她现在是紫园的仆人,是天成把她招进来的。”
王姝婧更为诧异地看着吕天成,“宝贝儿子,你是不是工作太忙把脑袋忙糊涂了,像这种心怀不正的女孩你怎么能让她进入紫园呢?”
“妈,我的紫园增加一个仆人,这样的小事,我应该还是有权决定的吧?”吕天成不想解释,慵懒地道。
“妈咪不是这个意思,妈咪只是觉得你把她带进紫园,她会破坏紫园的安宁,给你惹麻烦。妈咪是在担心你……”王姝婧急忙向他解释,唯恐他有丁点不悦。
吕天成打断她的话,道:“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改变的。不管你们喜不喜欢她,我都要把她留在紫园,直到契约期到。”
王姝婧闭了嘴,曹真真也不敢再多嘴;吕仁逸向来不插手他们年轻人的事,他相信他们有能力处理好自己所做的每一个决定。
胡狸很是搞不懂,吕天成这么执意要把她留下,他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夜晚,王姝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结果把已经进入梦乡的吕仁逸给吵醒了。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自从见到那个胡狸,你就一晚上心事重重的。”吕仁逸扭亮床头灯,倚靠着床头坐起来,问睁着眼盯着天花板发呆的王姝婧。
她爬坐起来,依偎进他的怀中,道:“仁逸,你有没有觉得很不对劲?”
“你是说天成,还是说胡狸?”吕仁逸问她。
王姝婧轻打了他的胸堂一下,娇嗔道:“当然是我们的宝贝儿子了!”
“他能有什么不对劲的?他不过就是招了一个鬼点子很多的女孩进了紫园嘛……”吕仁逸道。
王姝婧打断他的话,“天成打小就最讨厌破坏他的东西的人,你还记不记得,他八岁的时候,一个仆人不小心把他的玩具给弄坏了,结果他就把那个仆人给开除了。”
“我怎么会不记得,从那之后,凡是他的东西,没人敢再碰。就算是现在,他也是这样。”吕仁逸揽着她的肩膀道。
王姝婧接着道:“那个胡狸,那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闹他的婚礼,害得他颜面尽失,他当时大有要杀了她的冲动;而现在呢,你看看,他不计前嫌,把胡狸给带进了紫园,还那么维护她,连我这个做妈的说胡狸一句都不行。”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察出有些不对劲。天成从来不会这样护着一个人的,就算是真真,他也没有这样护着过。”吕仁逸道。
王姝婧微微点着头,道:“你说,天成会不会对胡狸有意思?”
“别瞎说,天成要娶的人是真真,他爱的人也是真真,他怎么可能会移情别恋呢?一定是你看错了!”吕仁逸否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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