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也很想。”他一句调侃,唇角笑弧缓缓绽开,而后,俯身,戳了下她的唇:“东西买回来了吗?”
虽然他没明说,但纪唯宁很讨厌自己竟能听得懂他口中所指的东西是哪个。
昨夜一切发生的太仓促,他们什么都没准备,情到浓声,他都是及时退了出来,结果,愣是将床单弄的到处一片湿渍。
他们都是医生,深懂得在两人条件还不够成熟的情况下,应该做好保护措施,这似乎是两人中心照不宣的。
所以,他说要买那个东西,她认为很有必要。只是,她一直认为,这样的东西理所当然应该要男人去买,女人去,多难为情。
经过今晚超市的那一次,纪唯宁心里是下定决心的,以后这些东西,她是绝对不会再过手。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眼角瞄了瞄床头柜的抽屉,他也了然,长臂伸过去,才刚拉开,双眸忍不住一亮,笑意更深:“这么看得起我?不是让你买一盒吗?”
纪唯宁无语,整个人顺着床背蹭了下来,拿枕头压住脸,瓮声瓮气的说了句:“那不是我自己拿的?”
“那是谁拿的?”
徐暮川难得的有耐性,美人在侧,却偏偏把兴趣都放在了聊天之上,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商场促销员!”
“他向你推荐的牌子?”他拆了那盒东西,放在床头,备用。
“嗯。”枕头底下的女人又是闷闷一声。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去买这个东西么?”他的嗓音柔的不像话,一个转身,长臂把她整个都捞进怀中,而后按在身下。
“我怎么知道你,反正以后我是不会再去买的。”纪唯宁冷声冷气说了句。
没想到他竟使坏的用自己的身体将她轻轻一撞,哑声说着:“买这个,是提醒你,你已经有男人了。”
直白的话,让纪唯宁臊红了脸,却不知他何出此言。
“不用提醒,我也知道。”她依然嘴硬的回着,纤瘦的身体承受着他压下来的重量,气息开始不稳。
“你知道,知道还敢跟喜欢你的男人出去喝咖啡。”他的声音也早已哑的不像话,紧贴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早已紧绷到极致,偏偏他却一直不见任何动作。
纪唯宁眉头一蹙,嘴角微抽:“你怎么知道?宁呈森告诉你的?不对,宁主任不是嘴那么碎的人。”
“我自己听来的。”似是再也压抑不住,他倾身,含住她的嘴唇,像是惩罚一般,重重一咬:“以后不准跟那个黑眼镜医生出去。”
“说什么呢?人家也是个优秀人才好不好,什么黑眼镜医生。”纪唯宁拍了拍他的背,不满他乱给别人取外号。
“优秀?”他难得的,微微眯眸,带着十足的危险气息:“有我优秀么?拿手术刀比我厉害?谈生意比我强?还是长的比我好看?”
他的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离,指尖每到之处,都惹起身下女人的颤栗,可面上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正经,“唯一比我好的,就是他母亲很喜欢你,对不对。”
“徐暮川,你无不无聊!”这下,纪唯宁直接一掌拍在他停在她身上的大手上,瞪着一双美眸:“你到底要不要做?!”
身上的男人未语,只用如同疾风骤雨的吻侵袭着她全身每一处,将她带进欢愉的最顶端。
酣畅淋漓过后,他依旧从身后搂住她,将她整个纳进怀中,薄唇细细吃着她的耳垂,他知道她那儿尤其敏感。
“累不累?”他在她耳边轻轻喃声,不停的撩拨着她的神经:“明天上午你没有手术,还可以继续么?”
被他紧紧圈在怀中,身上全都是他的温度,鼻尖还能闻到暧昧的气息,一切才刚平和,他竟是又打算再来。
纪唯宁本已昏昏欲睡,愣是被他这样搅醒。
她实在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连她哪天有手术,安排在什么时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让她想逃都没有借口。
没有力气与他抗争,索性就那样让他带着起起伏伏。到最后,是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入睡,都已经没了印象,只知道,在她混沌迷蒙间,他好像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纪唯宁觉得,这男人像是刚开荤的腥猫,怎么折腾都似不够。而她,也终于明白,买这床的时候,他为什么看中它的结实。
确实结实的要命,他那么带劲的动作,几乎都要将她拆散架,那床竟然连晃都没怎么晃一下,甚为踏实。
第二天,一向生物钟很准的纪唯宁,直接起不来。
所幸上午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徐暮川进来叫她的时候,都已经是早上九点。她梳洗了一番,换了衣服从卧室出去,非常意外的发现餐桌上竟然摆放着碗筷。
他抬头,示意她过去。
纪唯宁直接一愣一愣的,攀着椅背懵懵坐下:“外卖?”
看起来又不像,而他也没有应声,她索性大胆猜测:“你做的?”
她曾看过他在厨房做事的样子,并不像个生手,会做饭菜,虽然出乎她的意料,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尝尝味道,应该比你做的要好吃。”他扬眉,很是傲娇的回了句。
睡到现在,这让一向准时进餐的纪唯宁早已饥肠辘辘,毫不客气执起筷子,夹起碗中的面条吸溜进口中。
面条筋道,味道很足,不知道他加了什么特别的作料,吃起来特别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