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经历了那么多,她已经拥有了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一切,不会因为他人三言两语被击溃。她如今,要去寻觅自己的幸福,不会让任何人阻挡。就算那个人,曾是她心底的明月,也不可以?

薄野凛站在一旁,听闻她的言语,眸色一凝,眼底流光成丈。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强悍到如她这样的地步,好像所有的事情、打击,对她来说,都不值一提。而她的情绪,也不曾因为别人影响,还是维持着她那强硬的态度?

原来,薄野忍会喜欢上她,真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骂我懦夫?”霍聪双掌一摊,咬着牙,冷声道:“郁清流,不要忘记你眼前这个懦夫,曾经给你带来过什么样的帮助……你——”

“我认为,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清流抬起头,视线与霍聪碰撞,道:“霍聪,你不是那样的人。你清醒一点,我不欠你什么。那个暫颍我们是彼此温暖着d阍诎镂业臅候,你觉得自己没有私心吗?你是故意……做给南烟看的?”

霍聪的双臂垂了下去,放置在腿-侧。他的眸色微沉,幽幽地盯着清流,一暭洌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清流便知道,自己已经戳中了他的心事?只是她不知道,为何他们要如此折磨彼此?霍聪放不下南烟,找她寻仇,这样的极端念想,真的能够在复仇以后,让他快乐吗?她想,不会?看他如今有多纠结的模样,她便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知道自己没有说错,你好好想一起。 [你能够把所有的事情本质都看透,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话的暫颍我们还是朋友?”清流侧过脸,对着薄野凛瞟过去一眼:“走,不是要跟我一起离开吗??

“车子在那边?”薄野凛眸子斜斜地挑了起来,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扯着她往着自己的车子走去。

霍聪伫足原处,冷眼相送。直到他们的身子没入了车厢,那车子驱离以后,才低低地咒了一声。

为什么她如今所说的全部,以前他都没有思虑这半分?也着没眼。

只是,她居然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么?怎么可以?

眸子轻轻一眯,他双掌,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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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啊,还不赖嘛?”指尖沿着少年的手背轻掐了一下,清流嘴角吟出一抹淡淡的笑纹?

“你掐我做什么?”推开了清流的手,薄野凛横着眉扫她一眼,脸色并不好。

“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一向高傲的凛少对我做出那样的举止,让我真的受宠若惊呢?”清流浅浅一笑,目光里一片的欣悦之色:“看来,你是愿意接受我成为薄野家的一份子了?”

“你做梦去紧?”她的话语还没有全部落下,薄野凛已经冷嗤一笑,紧接着道:“郁清流,不要以为跟我哥结婚了,就真的为所欲为。我刚才跟霍聪那样说,只是不想让你难堪。想我承认你是我嫂子,省省?”

死小孩,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都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腹黑——

虽然有点不满意少年说出那样的话来,但清流也没有反驳。反正,她现在心情好,没有必要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薄野凛看着她头颅往着座椅的背垫歪了一歪,眼皮阖着便要闭目养神,立即便伸手轻轻一推她的肩膀,看着女子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悍将悠悠地张开,一眼迷茫地盯着他,咬牙冷冷地哼道:“郁清流,你明明看过霍聪,怎么突然间可以对他态度那么冷淡?你往后,会不会也是那样对待我哥的?”

“你关心我还是关心你哥啊?”清流对他斜睨一眼,嘴角吟出来那抹清淡的微笑,意味深长。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薄野凛的俊脸上明显有丝不耐烦掠过,道:“还有,我要知道晴姐说你们跟薄野泽的事情,到底是怎样回事?”

提到那个名字,清流的心便莫名地狠狠揪扯了一下。

也难怪她的,毕竟被薄野泽玷污的记忆尚存在她的脑海里,就算暼赵倬茫还是没有办法抹去的u飧鍪虑樵跁刻都告诫着她,她的不完美?

“郁清流?”没等到清流的回应,薄野凛不悦地唤了一声:“你哑巴了吗?”

“没有?”清流耸了耸肩,苦涩一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模样,好像不错?”

想要把话题轻描淡写就错开吗?当他薄野凛是笨蛋不成?

少年冷漠一笑,轻声哼道:“我听说了,今天我哥本来已经订好了机票要跟你一起到欧洲去旅行散心。你知不知道,我哥这次去了欧洲,就有打算不回来了。”

清流一愣,不解地看着他:“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都是因为你——”说起这件事情,薄野凛眼里就涌起了对清流的厌恶之情,道:“还不是因为要跟薄野泽拿回你被他拍的那些裸-照,我哥就把自己名下所有的东西都无条件转让给薄野泽了?郁清流,你说,他在f城已经一无所有了,留在这里,还能做些什么?他走,也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要从薄野泽那里拿回她的裸-照,所以薄野忍把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让给了薄野泽?

这个消息对于清流而言,惊喜参半,但更多的是,令她心里,蓦然便升腾起一股罪恶感?

当一个男人为了你连身家xing命都不要的暫颍那种情感,怎么会不让你感动呢?只是,薄野忍名下的产业到底有多少,清流觉得自己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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