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音,我忍不住竖着耳朵听了起来。
倒不是我太色了,我只是想确定下是不是真的有人,如果有人,可能救到我。
很快我就确定确实有声音,好像是卫生间的方向传出来的。
我立刻跑向了卫生间,结果我发现卫生间的墙壁上同样有个小洞,声音就是从那传出来的。
我立刻将眼睛贴在了洞上,光线不怎么好,但我还是能够看到。
貌似一男一女在隔壁的卫生间做a?
看来老头没骗我啊,这里还真有客人,可是他们就没发现墙上有洞?
其中那个男人看着蛮猛的,不过他们用的是老汉推车,我只能看到这男人健硕的屁股,看身材应该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
而那女人身材也好,不是那种瘦弱型的,而是很丰腴,白花花的屁股被男人弄的一晃一晃的,看得我都忍不住有了yù_wàng。
真心话,这女人身材真好,而且叫的很好听。
不过我也没心思管这些了,我赶忙冲着洞喊:“喂,喂,大哥大姐别做了,救命啊!”
那两人没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到,我就加大音量喊了一声。
结果他们还是没理我,难道听不到?可是我明明能听到女人的呻吟声啊。
就在我打算找根小棍子捅过去时,那女人突然扭头看向了我。
当我看到那张脸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是吊死的那个性感少妇!
党看到这少妇的脸,我吓得赶忙后退了一步,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少妇不是吊死了吗?怎么又跑这来做a了?
复活了?
可是她的身体之前不是已经被老头给鞭打的臃肿、血肉模糊了么,怎么还是这么性感?
我有点迷茫,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我看到的恐怕不是人,而是切切实实的脏东西啊!
当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那种从心底升起的恐惧让我毛骨悚然,甚至有点推翻了我的世界观。
不过我也没办法了,管它是不是鬼,此时我能说上话的就只有他们了。
我再一次将视线移向了那个洞,然后说:喂,能听到我说话吗?你们是被老头控制了吗,我们一起想办法出去。
刚说完,那少妇再次扭头看向了我,那眼神很怨毒,跟要吃了我似得。
少妇这眼神吓了我一跳,多大仇?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之前她说我害死了老张,她不会把仇记到了我身上吧?
麻痹,肯定是老头耍了什么手段,嫁祸到了我身上啊。
而且我琢磨着老头肯定厉害的一比,甚至能控制这种鬼,压根帮不到我,甚至是用他们来看我。
我想放弃了回去继续撞门,就在这个时候,我再一次听到了外面有声音。
老头说:你总算来了,你到底是谁?
然后是小骚的声音:维维,在哪?
一听到小骚的声音,我先是一喜,然后就陷入了无边的担忧。
我大声的叫小骚快跑,然后将全部力气撞在了门上。
很快我就听到了外面貌似有打斗的声音,不好,老头和小骚干起来了。
我感觉天都踏下来了,老头可是猛的很啊,背着少妇的尸体爬山跟玩似得,小骚哪里是对手?
也不知道是绝望中爆发出了潜力,还是积累的力量终于起到作用了。
终于,我一下子就将房门给撞开了。
撞开房门后,我看到老头好像拖着小骚的头发下楼了,我赶忙追了过去。
可是,当我来到楼下后,老头和小骚已经进了吧台后面的一个房间。
这是一个大铁门,比楼上的房门严实多了,我不可能弄得开。
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撞门了,直接来到了吧台前,一把揪住了老婆子的衣领。
我对老婆子说:“你没看到你男人要杀人了吗?快给我把门打开,不然我杀了你!”
不过老婆子却没理我,她一个劲的在那叹气。
一边叹气,她一边说:“杀吧,杀吧,这个家早就不该存在了。”
麻痹的,老婆子还够狠的,不怕死啊,肯定是被老头练出来的。
我拿她没办法,立刻跑了出去,我想喊人帮忙,却没人理我。
好在我很快就看到了附近有个派出所,我赶忙过去报警。
说来也巧,值班的条子刚好是上次去我家的那个,他还认识我。
我说要出人命了,他们也赶忙跟我出警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招待所,我直接领着条子来的了吧台后面的铁门旁,我说凶手就在里面。
然后我大声喊着小骚、小骚,可是没人应我,可把我给急死了。
条子看了下门,有点犹豫,不过最终还是让老婆子把门打开。
可是那老婆子却说这个门已经锁了十几年了,也没钥匙。
麻痹的,刚刚老头明明进去了,还没钥匙。
条子问我确定不确定,说报假警可是犯法的,我都快哭了,叫他们快救人。
很快一个条子就喊来了开锁匠,当大门被打开,我第一个冲了进去。
结果我傻眼了,小骚和老头根本不在里面。
这是一个密封的房间,里面都有霉味了。
墙上挂着一张很大的黑白照片。
遗照,照片上的人正是那个老头。
看着老头的遗像,我傻眼了?
这怎么可能,老头早就死了?
这个时候,老婆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老王啊,我对不起你啊,你走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