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柔根本不是我们戚家的人,她是我最好朋友的女儿,小柔实际上叫聂倩柔”
一次空难,她最好的姐妹和她的丈夫无一幸免,只留下一个几岁的小女儿,那女孩就是小柔。
之后她被定为小柔的监护人,也是由那时起,那个瓷娃娃般的可爱女孩便和圣宣形同影子,两小无猜。懒
戚夫人低头望着床上的女人,回忆起二十多年来的事,脸上有惋惜,有疼爱,有痛苦。
“小时候的圣宣就懂得保护女生,处处呵护着这个令人怜爱的小女孩,比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来得悉心周到,时间一晃,十六七岁的他们,慢慢互生出一种情愫…如若不是我们阻止,他们也许早就不顾一切的在一起了…我说这么多,只是想提醒你,圣宣除了小柔,不会把心交给任何女人,包括采鸢,我之所以极力赞许把采鸢娶进门,说白了,因为一个‘门当户对’,而你苏捷瑜,什么都不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够有一丝自知之明…”
……
捷瑜懵懵的走出那个房间,途径后院的玫瑰池时,强迫性的停下脚步。
这个与众不同的观景,亦是戚圣宣精心设计,献给他最倾心的女孩,聂倩柔的。 [
难怪之前韩妈向她说起往事时,总会时不时透露出一些他们迷蒙的事迹,怪不得他们年龄相近,即使是龙凤胎也不可能出现年龄相差几个月,她早该联想到的。虫
闹了这么久,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亲兄妹,而是一对情投意合,心心相印的有情人。
只是因为爸爸的迫.害,令他们无望终成眷属。
不怪戚圣宣当初对自己恨到骨髓。
那么现在的他,对她岂会是真心,其实他到现在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只是理所当然的要把她留在身边,这样的做法,会是什么用意,如果不是想再次报复,那么,是不是要把她当成一个替代品,哦不,估计连代替品都无空席,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凌娅娴。
当初第一次看到床上的聂倩柔时,一刹那间就觉得似曾相识,原来是与他的那个贴身秘书凌娅娴长相酷似,也许她该替那个女人不值,就算什么都得不到,她也不要做别人的复制品。
幸好,她这次没有天真的软化在他的糖衣炮弹下。
“什么事,女人?”敞篷车里,欧阳衡语气微软。 [
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关系,似乎一切情感都变得贴近。
“我要你帮我一个忙”相比之下,应采鸢的口气有些冷硬,站在车外居高临下觑着车里的男人。
“让我猜猜看,心高气傲的应小姐会是请我帮什么忙,嗯…是要我帮你抢回戚圣宣那个混蛋男人?”
“闭嘴,总之,这个忙不会让你吃亏,你必须答应”
应采鸢一语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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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瑜,在哪儿?”这边戚圣宣一接通,急急忙忙问道。
“抱歉,她在洗澡”
沈默瑶无语调的应答。
这是她一贯的冷淡作风,何况电话那头的对象可是一线敌人“戚圣宣”
“让她接电话”
“她在洗澡,你耳背吗?”沈默瑶风风火火一声吼。
戚圣宣被莫名其妙一震,真有些委屈的情绪滋生。
他本想在头一时间告诉她一个好消息的,他想说麻烦都已解决,之前他暗杀的对象,蒂尼亚,在归国之后,对家族反派进行一次大规模整顿修理,而源于他之前对他的搭救,蒂尼亚今日前来目的在于还他一个人情,既主动要求私底下注资,加上自己这两天以来的清账,外务拉拢,现下,已一并解决了资金短缺,债务垒台,货物滞留等问题。
再过几日,他就会让业务重新上轨。
经济上的问题不再成为横档在他们之间的阻碍,完全不必担心她和儿子跟着他要过颠沛的日子。
戚圣宣郁闷的爬爬短发,最近的他习惯了这个动作,只要心情一烦躁。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快速接起,只一瞬间便霾下俊脸。
他还以为是苏捷瑜回拨过来了,想不到会是采鸢。
“有事吗?”
“圣宣,对于我爸爸撤资的事,我很抱歉,明天我就要去澳洲了,可不可以陪我吃一顿饭?”
“……”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就陪我吃一顿晚餐,不行吗?”
戚圣宣冷漠的心软了软。
对于应采鸢他只能说抱歉,从头到尾,他给过她最多的就是“失望”。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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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圣宣来过电话”
捷瑜穿着卡通睡衣从浴室出来,沈默瑶淡淡汇报。
捷瑜“哦”了声,拿着洗衣篮,把衣服拿到阳台去洗。
沈默瑶从后跟了出去“不回电话吗?”
“不需要”
要让自己冷静的做出思考,最好杜绝再见面。
一个月后。
欧阳衡双手戴着手铐,坐进警车。
戚向城首次老泪纵横。
走到今时今日,他对不起的远远不止欧阳紫一个人,还有他的两个儿子,甚至是伊欣。
如果年轻时候,自己不是那么懦弱,现在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如今,他最不想看到的场面却活生生的发生在眼前。
都怪自己一时的贪心,毁了欧阳紫他们母子,也让圣宣母子不好过。
“妈,是你报的警?”
戚圣宣寒着脸怒问母亲。
“是…”戚夫人毫不掩饰,收到戚向城感伤的眼神时,戚夫人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