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捷瑜朝萧铭痕吱道。
“是你哥…”
“萧…老表要求过的,我们不能…”侯彦突然出声制止。
萧铭痕摆摆手“现下你表哥的命比我们任何诚信都来得重要”况且话已说到这份上,相信这个女孩也不会就此作罢的。懒
“你们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捷瑜看到他们打哑谜的样子,心里烦躁不乐,更急于想知道他们口中所谓必须保密的“严重事件”。
侯彦罢手,萧铭痕回过头,直视着捷枵举起戚允威,打算从高空掷下时,是我出手,飞刀飚中他的小腿中枢神经,你哥因此跪地不起”
“你在胡说什么?”捷瑜理智快要脱轨,只觉得意识越来越脱离大脑的掌控。
“正因为你哥摔倒,圣宣才来得及接住差点下坠的戚允威”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我哥在做什么?”想把允威从高空抛出,除非哥哥疯了,要吗就是这个胡乱捏造的人思维不正常,或是有被害妄想症。
“你还不明白吗,你哥以你儿子为条件,要挟圣宣放了你父亲,而他万万没想到会被圣宣一口否决,基于愤怒,他便…”
“你在说笑的吧,他可是我亲哥哥,亲哥哥…”捷瑜彻底失去思考能力,这简直就是天方游说。
“确定你们是亲兄妹吗?”
“……”虫
“我没别的意思,萧某长这么大,见过不少腥风杀戮,不过,对自己亲外甥下手,还是第一次见”
捷瑜忪了忪,姑且不谈论这件事的真假性,有一件事她实在想不通。
“既然是我误会,他为什么不解释?”
对于她的误解责怪,还能够保持沉默不语。
是他故作深沉,还是根本无话可说…
“只因为…他不想你对家人失望…被最亲的人欺骗背叛,伤害的感觉,他亲身体验过,所以,他不要你也…”
“不可能…”他是她见过最不会为别人着想的人,凡事只顾及自己的利益,唯所欲为,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满足自己的私欲,不管别人的死活。
现在,这个人却告诉她,戚圣宣为了不让她受到心灵创伤,而哑巴吃黄连,委屈自己,这就好比六月飞雪一样,难能可贵。
“浪子回头金不换,何况,他只是晚了一点发现自己心意,仅此而已,你不必怀疑他所为”萧铭痕淡淡道。
“我老表就是这闷骚个性,当自己是救世主,把全天下的琐事全揽到自个儿身上”
侯彦看似在嘲讽,实质是对戚圣宣钦佩不已。
他虽然无所事事,却也最讨厌那些有事没事把自己一点“小牺牲”或是芝麻绿豆点大的事,成天挂在嘴边当作广告宣扬传播。
“想必还有一件事,他也选择隐瞒了”
“什么?”捷瑜渐渐正视起。
“你前男友…”
“别跟我说延枫是心甘情愿要离开海岚市的”这件事她不仅亲眼所见,还听到他亲口证实的,难不成他又是有苦衷,又是不想让她受伤害。她想不通延枫哪里威胁到她的。
“不错,他的确是被圣宣所迫,忍恨出境的…只因为龚延枫近期频频与恶势力‘白龙’接头,而你和他走得太近,容易成为‘白龙帮’对龚延枫的控制目标”
刀口上行走的人,最擅长抓住别人的软肋,如今龚延枫唯一的羁绊已不存在,仅有的对象自然就剩下这个女孩,圣宣最顾忌的就是,这个年轻气旺的男人,根本不足以力量保护苏捷瑜,就像当初轻易屈服于圣宣手下,而把她脱手供出一样。
“白龙帮”可不如名字那样正义纯洁,白道的意思,反之是不折不扣的毒恶势力。
所以他要杜绝这种情况再次发生,间接性的,也把一脚踩进深渊的龚延枫拉了出来,与杀人成性,专干非法勾当的‘白龙帮’扯上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幸事。
虽然她身边已不乏各色各样的“青年才俊”,魏夜穆就是活生生的黑暗例子,还记得那次酒店发生的事,动不动手枪子弹示人。
延枫与黑帮挂上钩…她完全无法想象安分守己,老实耿直的他会与黑道扯上关联。
“即使这样,他也是间接害死龚妈妈的凶手”
如果那天他没有出手阻止她兑现,龚妈妈不会因为不能手术而白白致死,延枫既要忍受骤失母亲之痛,还被迫离开乡土,他该有多煎熬,也许他也曾对她失望过,毕竟她食言了,她本来答应替他想办法的,最终什么忙都没帮上,还招惹来了戚圣宣这个大麻烦。
“你是说手术费?”
“你有什么好解释?”捷瑜凉嗤道。
“我没什么要替圣宣辩驳的,只能说人都难逃一死…”
是啊,对于你们这样高高在上,富贵在怀的人来说,穷人的命就该是一文不值,可有可无,死不足惜。
“他阻止你的当天中午,已经派人给院方送去一百万的支票,很可惜,龚延枫的母亲命该绝此,手术中抢救无效而亡”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龚妈妈死在手术台上,而不是…”
“当然,你以为呢,若是不信,你可以上医院查明是否属实”
这么说,不是戚圣宣的错,反而是延枫欺骗了她,可延枫有什么必要对她撒谎,这不现实,她更不相信戚圣宣会如此心存善念,菩萨心肠,愿意出手相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们实力不穷,说不定院方早已被笼络,编说他话,她再怎么查证都是徒劳。
今天听到的意外真是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