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以后仲政把再次睡过去的林木严严实实的裹着床单抱去了隔壁之前林木选好的房间,抱着熟睡的林木两人一起清洗之后,这才放着林木一人好好休息,自己心情愉快的手操裤兜吹着口哨下了楼
辅一瞧见大变样的明峰,仲政唬了一跳,瞪着眼上下打量好一阵:“明哥,你这是用了什么?怎么一晚上就变得这么白了?这是想干嘛呢?”
众人默默的盯着满面春光就差直接在脸上写着“劳资高兴,劳资得意”几个大字儿的仲政,最后还是贤妻良母型的阿飞出面解释了一下这几天的事。
“仲哥,你的异能就是黑色的火焰?”阿飞说完,好奇的询问。
仲政没想到自己一睡居然不是一晚上,而是三天三夜,怪不得一醒过来就瞧见躺他床上的木木,不过,原来木木这么喜欢自己啊!
果然是爱在心儿口难开么。
想到这里,仲政又眉飞色舞的高兴起来,说个话都带着笑腔:“是啊,这还是今早上才发现的,当时太激动,险些把床都烧塌了。”
这话一出引得众人哄笑,仲政吊儿郎当的一扬脑袋甩了甩额前有些长的刘海,无所谓的单腿踩在屁股下的椅子边沿,另一条长腿伸直,浑身散发着愉悦,总也忍不住的长腿抖啊抖的。
要是不这样,仲政怕自己会忍不住整个人蹦跶起来,现在每分每秒神魂都是打着飘儿的。
大家也理解自己老大,黑子几人调侃了一番,还是纷纷拍着老大肩膀送上祝福。
中午一边用了午饭一边就在饭桌上开了个简单的会,说是会议其实就是一个总结,这几天的准备工作也都汇总了一下,就等着林木出现定下最后离开的时间。
吃过午饭聊了一会儿,仲政就火急火燎的端着他自己特意去厨房做的清淡小粥上了楼,看得阿飞一群人感慨不已。
果然是有了媳妇儿的人了,以前可是从来大大咧咧的,现在倒是这么体贴细心了。
晚上林木终于下来的,不过是黑着脸的,对仲政也格外冷淡疏远,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仲政。
“那今晚就尽快把物资都整理一下,准备明天一早就出发吧。各种工具方便的也都带上以备一路上的不时之需。”
好在之前一直都知道停不了几天,一直都在慢慢的准备着,明早就走,倒是不算急。
林木说完,起身姿势有些别扭古怪,却依然竭力挺直腰背,面容冷淡的离开了。
仲政抿唇起身想要追上去,最后脚下动了动,还是停在了原地,满脸颓唐的一屁股坐了回去。
阿飞有些奇怪,之前不都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样了?难道这么快就闹矛盾了?
“仲哥,怎么了这是?是不是你惹林哥生气了?”
在阿飞看来,一个男人愿意雌伏,就是最深沉的爱了,任何言语都是无法比拟的。
或许有天生爱被压的男人,但是林木这般高洁孤傲目下无尘的性子,定然是不会轻易臣服的。
哪怕之前林木一直做着老大谋士的工作跟随左右,任何事都会询问老大的最终意见,奉老大为主的态度十分明显,但是阿飞还是能看出来对方不是发自内心的臣服。
之前一直以为林木是想靠着他们一群人的力量获得生存下去的机会,现在看来,那样的揣测实在可笑。
本来早上的时候阿飞还以为林木是因为爱上了老大才甘愿追随,此时一瞧,似乎自己又想错了?
阿飞挠头,果然还是猜不透分毫林哥的心思啊!难道这就是凡人的智慧?果然无法跨级沟通啊!
仲政皱眉,有些烦躁的抬手胡乱抓挠略长的黑发,弄成鸡窝的发型之后,咬唇垂眸迟疑了半晌,倏的抬头望向唯一留下来的阿飞,眼神复杂:“可能,这个,啧,哎呀,昨晚上我好像是趁人之危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木木深度睡眠期间被吵醒之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迷糊迟缓期呀。我,我,当时我都打算撤了,可是突然被木木抱住求那啥,我当然不会傻逼的拒绝啊,于是,于是我就上了。哎呀,跟你说有个屁用啊,算了算了,哪儿凉快你哪儿呆着去吧,我烦着呢。今下午木木一清醒过来就要跟我划清界限,现在看都不看我一眼了,天啊我该怎么办啊,我的世界末日这才是真的来了。
从开始追求到现在,林木之前只是冷淡,现在却严厉的说开了,还是那样绝情的话,叫本来幸福得飘忽了一天的仲政突然被狠狠砸入地狱,这滋味实在痛苦。
今天中午哄着迷迷糊糊格外乖巧的林木用过午餐之后,仲政又缠着腻歪了一会儿,谁知道之后下楼转了一圈看了看准备的情况,再高高兴兴的上去准备看看林木醒没有,结果仲政一推开房门,就对上穿戴整齐的林木那双格外冰冷的眼眸,顿时恍如一盆冰水冲脑袋上浇了下来,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窖,之后林木说的每一句话,更是仿佛钝刀子一样一刀刀凌迟着他的心脏。
“......意识不清,以后最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走吧。”
脑子里回荡起房间里那番绝情的话,仲政心中绞痛,好似被一只无形大手肆意捏紧着,随时都有被捏爆的危险一样难受。
仲政呼吸间都恍惚觉得内脏痛得仿似被烈焰灼烧,右手下意识揪紧心脏部位的衣服,眼眶都泛红了,体内有什么东西躁动不安,左突右支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好生宣泄一下番。
阿飞眼见着老大说着说着特别难受痛苦的样子,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