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明亮的月亮下,白木槿带着她的五位夫郎在锦瑟楼里悠闲的吃着月饼,欣赏着明月松间照的美景,听着白木槿绘声绘色的讲着关于嫦娥和后羿的传说故事,再上白木槿最后的一曲动人心魄的《水调歌头》,每个人都极为享受的度过了那一整个晚上,直到夜深人静都不肯纷纷回去休息,白木槿无奈的同时,便只好有答应了他们下一次一定会再举办这样的活动,众人才纷纷的收拾了不舍的心情,回去各自休息。(
话说,自从白木槿在醋意下瞬间明白了自己对雪倾城的心情,便开始不着痕迹的,慢慢的转变对雪倾城的态度,言谈举止之间,一点点流露出对雪倾城的温柔和呵护,让作为当事人的雪倾城每每都处于激动和欢喜中。
在这样平淡而幸福的日子里,时间一转眼便来到九月,天气微微带着一点点秋天的味道,天高地远,人们摆脱了夏日里燥热的烦闷,显得极为惬意。
九月初九,阳光明媚的早晨,却突然从雪府里传来了雪爹爹病重的消息,让平静的白府在瞬间炸开了锅。
雪倾城是刚起床就听到雪府派人传了话来,于是匆匆忙忙的梳洗了一下,连头发都没来的急梳整齐就一脸苍白的带着身边的小厮跑出了嫣然楼,直到出院门的时候猛然碰到了一样匆匆赶来的白木槿怀里,才被迫停了下来,雪倾城嗅着熟悉的木槿花香味,当当空白成一片的头脑,这才有了正常的难过,手指一揪,便紧紧的扯着白木槿宽大的衣袖,死死的握着手里,似乎这样就可以得到一点点力量。他明明前些天才跟木槿回去看过爹爹,那时候爹爹的身子和气色都看着很好,怎么会突然就病重了呢?会不会是府里来的人搞错了,爹爹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爹爹想见他了,所以才派人来说了这个谎言?或者是娘一直都看不到他在白府的表现,心里生气,所以派人来说了这个谎言,这是为了警告他,督促他韪?
“倾城,不要急,我们现在还没见到爹爹,也许来的人夸大了爹爹的病情也说不好,所以你先冷静下来,不要自己吓自己。”白木槿给了雪倾城一个重重的拥抱,然后低声安抚着已经颤抖不已的雪倾城。
“嗯。”雪倾城似乎从白木槿的话语里找到了一丝力气,怯怯的抬起头,望着神色温柔的白木槿,颤抖道。也许就像木槿说的那样,爹爹不过是生了小病,并不打紧,他现在没有见到爹爹,所以应该镇定下来,然后才能去看爹爹。
“我陪你回去,马车我刚刚已经上白湖去准备了。”白木槿放在颤抖的依偎在她怀里的雪倾城,改而紧紧的牵着他的手,然后和雪倾城步履匆匆的向白府的大门赶去,期间雪倾城几次因为焦急而险些绊倒,都是白木槿伸手稳稳的扶着他,给他一个最安定的依靠,才让他可以用最短的时间到达白府门口檠。
因为是清早,所以大街上并没有多少的路人,所以马车很快就畅通无阻的到达了雪府的大门口,白木槿率先跳下马车,然后扶着手脚冰凉的雪倾城走下马车,两个人刚刚并排而立,就看到雪府门口匆匆赶来的雪家家主——雪倾城的母亲雪雾色。
“母亲,爹爹他到底怎么样了?”雪倾城看到雪雾色,脸上满是焦急,也顾不得平时雪爹爹所教导过他的礼仪,急急地奔到雪雾色面前,扯着雪雾色的袖子,大声问道。
“你爹爹他......”雪雾色看了一眼雪倾城,又瞟了一眼雪倾城身后的白木槿,额头上突然生出一层冷汗,垂着眸子,故作哀戚的说道:“情况不太好,你和木槿先进去看看吧。”他那个侧夫,虽说只帮她生了雪倾城这个便宜的赔钱货,但是,雪倾城进了白府以后,却真的得到了白木槿的喜欢,竟然让白木槿两次三番的带着雪倾城回家探亲,而且平日里那些价值连城的补品,白木槿也总是吩咐底下人送来给他的侧夫,这样她看在眼力,喜在心里,虽说现在白木槿并没有因为雪倾城的关系对她的生意有所帮助,不过她去认为找着白木槿和雪倾城的相处看来,白木槿给她帮助以后一定是免不了的,所以她不急,但是昨晚他那个平时就病病殃殃的侧夫却突然生了重病,她连夜请了许多大夫,都说没得救了,她是暗急在心头,却也无可奈何。她知道自从他那年听了正夫的话,将她的侧夫和雪倾城一起赶出府里,放在外面不闻不问,雪倾城就对她没有任何母子之情了,如果现在雪倾城的爹爹再这样突然死了,雪倾城在这个家里便没有任何可以估计的人和事情,那么不用任何人说,她也知道,白木槿以后一定不会再帮助她一分一毫了,说不定还会将她家侧夫的死怪罪在她身上,为了雪倾城打击报复也说不定,越想,雪雾色就越觉得前途一片黑暗,脸上的冷汗也一点点往外冒。
“怎么会这样?我那天来看爹爹的时候,我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雪倾城闻言,身子踉跄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整个身子似乎被瞬间吸空了力气,软倒在白木槿怀里,神色悲伤的喃喃低语道。
“倾城......”白木槿紧紧的揽着雪倾城的腰身,似乎这样就可以传递给他一些力量,让他不再那么悲伤,低声唤着,但是那一句“不要难过”的安慰之词,却怎么都说不出口。雪倾城现在的心情,她是懂得的,上一世,她在一夕之间失去父母,那样难过慌乱的似乎心都被掏空了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