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应该少吃一点,想不到你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不过背起来感觉真的很重。舒榒駑襻”白湖背着白木槿身子轻轻一晃,眼里闪过狡黠,道。
“哪有?暗夜背了我这么久,都没说过。”白木槿被这样红果果的嫌弃了女生最在意的体重,脸上一片暗红,反驳道。
她真的很重么?但是那天暗夜背自己的时候,明明说过她不是很重的,不是么?难道是在安慰自己?
“那是暗夜公子心善,不好意思打击你。”白湖见白木槿明显相信了自己,不由更加起劲,道。心里暗喜:叫你让我担心,哼……
“没有。”原本一直沉默的暗夜,却突然,道妍。
“啊?什么没有?”白木槿不明就里的挑着眉,茫然的询问和她们并排的暗夜,道。
“你没有很重。”暗夜看着白木槿茫然的样子,咬牙,闷声道。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确定白木槿心里一定是非常在意自己体重的,看到她突然暗红了的脸颊,不由的开解,道。即使明知道公然讨论女子的身材是不合时宜的。
“嗯。”白木槿一愣,继而甜甜一笑,对白湖那厮恶狠狠,理直气壮,道。“看到没有,暗夜说没有。悫”
“暗夜公子果然心善。”白湖摇着头,一脸的狡黠的笑意。“也不枉小姐你前些天对暗夜公子一番重视、怜惜,直道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她这个跟了小姐几年的贴身丫头却还是知道的。小姐恐怕没发现,她对暗夜公子的重视程度,事事亲力亲为,变着花样,掏空了心思,都只是为了让暗夜公子开心、舒服,怕冷了,又怕热了,但凡那天暗夜公子饭菜吃的多一点,她家小姐都会傻乐好半天,当真是应了那句‘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她分明清楚的记得有一天小姐就因为暗夜公子稍稍露出了普通男子最寻常不过的害羞表情,就傻笑了整整一天。
“死丫头。”白木槿心里大嗔,掐一把白湖腰上的软肉,道。她承认前些天她是对暗夜照顾的多了一点,态度好了一点,但是却怎么都不可能跟那句超级暧昧的‘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挂上钩。
“小姐你这分明是恼羞成怒了。”白湖也不叫疼,依旧笑嘻嘻,道。她家小姐这是害羞了么?
暗夜看着笑闹着的两个人,他明知道白湖那句‘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只是玩笑罢了,却抑制不住微微上扬的唇角,和眼睛了渐渐灿烂起来的光彩,以及脸上火烫一般的温度,心里似乎被揣进了一只小鹿,砰砰直跳。
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么?
“你还说?”白木槿脸上火辣辣的烫,伴着渐渐慌乱的心跳,掐着白湖腰上的素手暗自使力,狠狠的掐了起来。“本小姐快累死了,你还不赶快赶路。”
“好,白湖遵命。”白湖感受着腰上的疼痛,暗吸了一口气,呲牙咧嘴,道。她家小姐,调侃一下就好,如果调侃过了,就要像她这样付出代价。
“快点。”白木槿看白湖收敛了调侃自己的心思,才松开了一直放在白湖腰间的素手,改而催促,道。
“对了,你来这座镇上多久了?”白木槿摸着怀里放着的手绢,转了心思,改为考虑正经事。
“两天。”白湖听了白木槿的语气,恢复了正经的语气。“那天我找水回来,恰巧看到那群黑衣刺客,寻着车马的痕迹,推断小姐和暗夜公子兴许是坠了悬崖,正急的没有办法,就出来一个黑衣的女子,似乎武功很高的样子,她告诉我事情的大致经过,然后劝说我在这个镇上等你,说以你的武功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所以我就将信将疑的来这里等着了。”
“嗯。”白木槿点点头。向来那个时候‘风影’的人,应该远远的跟着自己,目睹了整个过程吧。“你既然已经来了两天,可看到这个镇上有大一点的药铺么?”
“有一家倒是还算是大,小姐,你是买什么药吗?这时候药铺兴许应该还没关门,可以去看看。”白湖回忆着这座镇的一切,说道。
“是有点东西要买,这样,待会回了住的地方,我写个方子,你去药铺抓付药在厨房熬了。”白木槿淡淡,道。
“是,小姐。”白湖规规矩矩,道。
主仆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走到了天下泛滥的“悦来客栈”,白湖将白木槿背到了房间,放下后,对紧随其后的暗夜,道:“暗夜公子,您的房间在小姐的隔壁,房间的布局一样,因为这座镇比较小,客栈难免简陋了一些,希望暗夜公子不要嫌弃。”
“不会,我觉得还好。”暗夜淡淡的垂着眸子。他一介杀手,并不是名门大户出来的贵公子,出门在外,只要有片瓦遮雨即可,并没有什么讲究。
“暗夜,既然有现成的房间,那么你累了这么久,就先回房间梳洗一下,待会我会叫白湖将吃的东西拿去你。”白木槿看着暗夜眉宇间难掩的倦意,连忙,道。
“好,你也早点休息。”暗夜淡淡的看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白木槿,淡淡,道。
“晚安。”白木槿缓缓一笑,道。
“晚安。”暗夜亦淡淡的勾起唇角,转身离开。
白木槿看着暗夜离开,便提起桌上的笔行云流水的写下一副药方,再连同怀了手绢里包着药草一起递给了白湖,吩咐:“去镇上的药铺子里抓了药,然后连同手绢里的草药一起,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