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魔君怎会对人下蛊,特别还是对敌人下望夫蛊。那日施法,只是为了掩饰而用。沒想到连断径那个老家伙都被骗了,只是恰逢大战,那个老家伙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他心中冷笑着,脸上却是微愠道:“你少骗我,我身为魔君都无法解除,别说你小小年纪了。”
落花勉强一笑道:“我自然是有办法的。只是思涯受了伤,此处不可久待,以免虹光派之人杀回來,咱们还是速速的离开为妙。”
“好吧。”得晨也有此担心。
于是落花扶起思涯,向另一个方向飞去。
“你有什么办法?”其实望夫蛊原本便是个骗局,但是得晨还是故意的问着,好让落花感觉是她控制了自己,那样她便以为摸着了自己的底线,不会轻易的触及,那样反而有利于自己行动,因为自己的所以目的看似只有一个,那便是解除了望夫蛊保命。
落花道:“以我之的力,魔君可以找到一个年轻力壮之人,与之交换身体。那样魔君的魔法沒有损失多少,还换成了年轻的身体。望夫蛊则留到了这具躯壳之内,那便是解除了。”
得晨听落花说主动要帮自己与人交换身体,想想也是。既然得不到吴天或者吴剑的身体,换成个年轻些的身体,那也是不错的。只是若能换成吴剑的身体,那样自己便有机会成为新一代的魔尊,况且吴剑乃是南疆第三族人,若是有了他的身体,那莫族的法术便也可以修炼了,即便成不了魔尊,到时也会是天下第一。
想着他心中大喜,可是脸色依然阴沉道:“你说的不错,可是天下除了这个思涯,还有谁的身体比过了吴剑的身体呢?”
落花似乎猜到了得晨的话,于是道:“我与思涯也要找徐若琪报仇,我看还是等思涯伤后之好,咱们再找吴剑,魔君您意下如何?”
魔君此时身上的内法也未恢复,闻听此说,也只好点了点头。
徐若琪引着吴剑飞出去很远,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吴剑此时有血剑在手,法力强悍。可是徐若琪却心中有底,她有那个佛咒。
见此处乃是蛮荒之处,于是她将吴剑抛开远远的,然后对着他念动了佛咒。
空中出现了一尊金佛,发出了万丈的金光,照向了吴剑。
吴剑被那金光一照,身上的红光顿时暗淡起來。
可是他此时有血剑在手,那血剑遇到佛光,突然发出无上的血气,将那佛光驱开不少。
吴剑又是一阵的咆哮,便向徐若琪扑來。
徐若琪大惊,沒想到居然是血剑破坏了自己的施法,而且吴剑此时身上的魔法,比起前两次來又强了许多。
她心中大惊,边念诵佛咒,便向后退去。
终于,将近一个时辰之后,空中的月亮被云朵挡住,徐若琪加紧施法,那佛光才渐渐的将吴剑身上红光压制住。虽然有血剑张狂,可是吴剑身上的光芒一旦消失,那血剑便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徐若琪的额头已流下了香汗。她轮番的大战,再加上刚才的施法,已让她内法有些不济了。幸好便在此时,吴剑后背之上的肉翅渐渐的蜷缩了回去,吴剑身子一歪,掉落到了地上。
徐若琪连忙施法,将那血剑控制住。
那血剑尚有不服,几番的挣扎,才安静了下來。它此时只是沒有人控制,否则徐若琪怎能制住它?
徐若琪看不远之处有个山洞,于是摄起了吴剑,送到了山洞之内,那样即便月亮出來,也不会被照射到而入魔了。然后徐若琪在洞外盘膝而坐,一方面以金蛇剑将血剑缠绕,她继续施法压制。另一方面她也算是梢做休息,只等吴剑第二日醒來了。
中原有些乱了,那便是因为连番的大战,终于让人心都慌乱了起來。大家原本以为中原的四大门派可以平了那些战乱,可是直到他们听说连虹光派的一位首座和一位高手都被人暗算而亡,而且连法相寺的高僧都到了潇州城的花柳之场所,虽然那是为了拿人,但大家相信,若不是天大之事,那位明河大师是断然不会出现在那里的。
于是人心终于乱了。
如此情况之下,四大门派不能乱。他们是中原的中流砥柱,而四大门派之中现在居首的虹光派,更不能乱,虽然他们损失了一位首座。
碧云山之上还是一片的仙境,山下的云州依旧车水马龙,听说來了不少的北山之人南下过冬,当然他们还带着许多的北山特产,先换成钱,再换成货,多余的花掉。
有人逃到碧云山下,见到了依旧繁荣的云州城时,大家才安心了一些。
只是他们哪里知道,碧云山上看似安静,其实却是暗藏杀机,因为早有人盯上了这里。
那场大战之后,已过去了三天的时间。这日晚间,三道人影飞上了碧云山。
这三人正是魔君、思涯和落花。
思涯虽然受了伤,可是他凭借魔彩珠的疗伤之能,还有与落花阴阳互补之术,伤势奇迹般的痊愈了。而且精神也一点都不差,仿佛内法比从前又增涨了不少。
他们得知虹光派的掌门首座都在中原各处,山上有的便是以徐若琪为首之人。所以此时的虹光派当是实力最弱的时候,若要打吴剑的主意,这便是最好的时候了。
况且吴剑那日入魔之后,此时未必恢复,另外他们还要找回血剑。
而碧云山之上看似平静,其实却是暗哨遍布,薛不才临行之时已有了防备。只是思涯等三人法力高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