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英雄曾一人喝倒了思涯和吴剑,他的酒量乃是家传,自然不容小视。而吴邪自三四岁之时,喝过了无忧谷晓峰和叶飞带去的美酒之后,从此便喜欢上了饮酒。此时喝到如此的美酒,居然说话都不结巴了。
“冯公子果然好酒量,來,咱们再干一碗。”吴邪道。
冯英雄也是“哈哈”大笑,举起碗來一饮而尽。
吴寒终于打了个酒嗝,喝不下去了。江文广也是摇了摇头,停了下來。
于是场中只树下冯英雄和吴邪在豪饮,真正的豪饮。
原本准备的几坛子酒,不多时便喝尽了。于是又要來了几坛,江文广给冯英雄倒着酒,吴伤给吴邪倒酒。
剩下之人都吃惊的看着这两人,他们终于明白什么叫海量了。
只是二人虽然还能喝下,却是也有些醉意了。
“当……当年我爹最佩服之人,便是令尊。此时我喝酒最佩服的却是你,与我喝了这么的酒,居然还难分高下。”冯英雄拍着吴邪的肉翅道。
“如此美酒,又有如此的酒友,不多喝几杯可惜了。”吴邪也道。
于是二人“哈哈”大笑,片刻之间又喝下去了一坛,两人的醉意更浓了。
江文广心道不好,冯英雄此次遇到对手,便是放开了。明日还有中阵修炼,而吴邪明日还要离开,若是喝多了,便不太好了。
于是他干咳一声道:“师兄,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耽误事情了。”
冯英雄“哈哈”一笑道:“再……再让我喝上几杯,吴师叔祖还沒有尽兴呢。”
此时吴伤也连忙劝吴邪道:“大哥,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便要醉了。”
吴邪只是笑笑,又对着冯英雄举起了碗。“冯公子,再喝一杯。”
此时江文广一施眼色,张峰等人连忙将那几坛酒移开,换成了空酒坛子。等人那二人喝完要再倒之时,才发觉酒沒有了。
“两位,咱们改日再喝。吴邪,我派人准备上几坛好酒,让你带走。”江文广道。
“多谢江公子。”吴邪大喜。于是众人连拉带扯的将二人拉走。
吴天本是天权堂的弟子,于是这吴氏兄弟被便安排到了天权峰之上休息。
吴邪原本已是酒醉,躺下沒多久便“呼呼”睡去了。
于是碧云山之上安静了下來,除了各峰之上的巡夜之人,还有不停闪过的光芒,山上静的吓人,连那些仙鸟灵兽都沒有动静了。
转眼之间已进入了后半夜,突然一只大鸟飞上了山。
那些巡夜之人见之,却并未十分的在意。因为山上的大鸟仙禽极多,此时夜间飞动,也很正常的。
七座主峰之上有人巡夜,那两座辅峰之上却未有人看守。那只大鸟在空中盘旋了一圈,飞向了辅峰上的藏剑阁。
虽然大家都沒有太在意,可是那只大鸟一飞到碧云山之上,却惊动了一人。那便是吴邪。
他正在睡梦之中,突然怀中的魔彩珠发出一阵的异动,放出光芒。吴邪睁开蒙胧的醉眼,伸手轻拍两下锦盒,魔彩珠才安稳了下來。只是他此时有些尿意,起身向外走去。
那美酒的后劲儿不小,吴邪走起來还是有些摇摇晃晃。所以他的肉翅下意识的张开,不停的碰到地面。
吴伤醒了,抬头问道:“大哥,你干什么去?”
“尿……尿急。”吴邪又恢复了结巴。
于是吴伤倒头接着睡去了,吴邪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天权峰之上守夜之人见一个张着翅膀之人突然走了出來大惊。只是看清楚是吴邪之后,连忙的抱拳道:“吴师兄,这么晚出來做什么?”
“我……我尿急。”吴邪道。
那两名弟子暗笑,心道听说他与冯公子拼酒,两人一块居然喝下了七八坛酒,不尿急才怪。于是向一个房间指指道:“吴师兄,那边是茅厕。”
吴邪点点头,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个天权堂的弟子刚要提醒,另一人拉住他低声道:“他喝多了,由他去吧。”
于是二人看的吴邪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天权堂后。
只是过了许久,却未见他出來,那二人大惊。堂后便是悬崖,有数百丈之高,他不会是掉下了吧。虽然他有翅膀,可是喝多的情况之下也难免摔伤。
两人连忙的跑到天枢堂之后,却发现后面沒有吴邪的踪影。
二人大惊,四下张望,却借着星光,发现空中有一物展翅向藏剑阁的方向飞去。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此事是否该却禀报师父。
藏剑峰之上,那只大鸟落了下來,对着藏剑阁发出一声的鸣叫,巨鸟身上还发出微微的光芒。
藏剑阁的门悄然而开,徐若琪走了出來。
其实那只巨鸟刚飞近弼峰,徐若琪便觉出心头急跳一阵,显然是灵气极强之物飞近了。于是她连忙的起來,此时便听到了阁外的鸟鸣之声。
徐若琪手持金蛇剑慢慢的走了出來,面对那只身上放出光芒的巨鸟,微微一惊。
这只鸟儿似鹰似鹫,只是靠近头顶的位置的脖子之上,居然沒有羽毛覆盖。在它的头顶之上居然还有一处金色的羽毛放出光芒,仅以此看,它便非是凡禽。
它见徐若琪出來,于是侧头盯着徐若琪,眼中放出金光。
徐若琪也死死的盯着巨鸟,因为她感觉那灵气虽然强,然而让自己心跳的却不是这巨鸟的灵气。那股最强的灵气,來自于它的背上。
徐若琪正想着,突然那只巨鸟一声的鸣叫,展开巨翅,扑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