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春笑笑,说道:“三姨就当我是妖孽好了,我无所谓。不过还请三姨别想着转移话题,还是就我刚才的话好好想想,今后到底该怎么做吧,我这边可是说话算话,因此还请三姨日后行事三思而行,多多考虑几分。”
“行,算你狠,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以后没有必要,我不会在过府打扰了。”形势比人强,咽喉被人卡住了,邢三姨不得不服软,一跺脚,认输了。看着邢三姨转身要走,落春叫住了她,让品绣把伤药拿给他,说道:“三姨受了伤,还是上些药的好。”对着邢三姨手上的血痕扬了扬下巴,“这伤药是府里秘制的药方,用后不留疤。”
邢三姨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手上的伤痕,到底爱美的心思占了上风,从品绣手里接过药膏。将邢三姨打发走,本来笔直坐着的落春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真是累呀!纱织走到她身后帮她捏着肩膀,落春转了转脖子,叹道:“终于解决了。”品绣端过一碟点心放到她手边,笑道:“到底是姑娘技高一筹,抓住了三姑奶奶的软肋,想来,这回三姑奶奶该老实了。”
一语未了,邢夫人从外面进来。原来邢夫人在席上不放心,所以借口更衣,赶过来看一看。她进了屋,左右看了一下,没见邢三姨的身影,问道:“怎么,你三姨走了?”落春点点头,并说道:“母亲放心,三姨今后应该不会再给你找麻烦了。”
邢夫人并没有追问落春是如何解决邢三姨的,只是合掌说道:“要真是这样,那我可就念佛了。”将邢三姨的事情放到一边,她又想起一事,担心的说道““不过,你三姨刚才说全哥在书院受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落春知道邢夫人其实对邢家人还是有情意的,因此忙笑道:“放心吧,母亲,不用担心,没事的。舅舅去的是书院,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又能受多大的苦?不过是舅舅懒散惯了,所以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罢了,而三姨言辞之间又有些夸大了。如果母亲不信,回头派人去书院探望一下舅舅不就行了。”
“嗯,言之有理。”邢夫人被落春说服了。因为邢夫人是从喜宴上偷空溜出来的,如今见落春这边把事情解决了,她也就回去了。落春送走了邢夫人,也回到花厅和迎春她们汇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