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祥,你总算回来了!”贾德假惺惺的愁苦着一张脸,快步走到了岳天祥的身旁。。更多w. 。说
岳天祥一把抓住贾德的衣领,‘激’动的喊道:“我走时将天乐和天成‘交’由你照顾,你到说说他们人呢?人呢?”
贾德没有说话,俄顷后他假装悲伤的‘摸’着眼泪道:“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我何尝不是,只是白骨教那帮人实在太凶残了,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司徒月怕岳天祥继续怪罪贾德,急忙帮腔道:“是,那个冷飞虎真的很凶残,要不是我及时通知中原其他‘门’派前来支援,只怕我们忠义盟早就被他们夷为平地了!”
听司徒月这么一说,岳天祥慢慢松开了抓住贾德衣领的大手,一脸悲痛的道:“忠义盟和白骨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为何会冒然进攻?”
司徒月和贾德暗地里‘交’换了一下眼‘色’,司徒月便信口开河道:“冷飞虎记恨母亲没有成全你和秋意寒的婚事,而今秋意寒又无故失踪,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忠义盟的错,是母亲瞧不起白骨教才会害的秋意寒伤心失望不知所踪,为了出这口恶气他便直攻我们忠义盟,屠杀我众多弟子,还将母亲打成重伤!”
“你说什么?母亲也受伤了?”岳天祥紧张的大叫道,弟弟妹妹已被冷飞虎残忍杀害,他唯一的母亲也被冷飞虎所伤,这种深仇大恨他岂能不报。
“母亲已昏‘迷’多日,情况不容乐观!”司徒月说着故装伤心的挤出几滴清泪。原来刚才在看到岳天祥回来后,她便暗示身旁的丫头去通知贾德如何处理蓝‘玉’翠,为了不让蓝‘玉’翠将实情告知岳天祥,贾德便将一剂可以让人陷入昏‘迷’状态的汤‘药’硬‘性’灌到了蓝‘玉’翠的嘴里,片刻后蓝‘玉’翠便失去知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他又立马命手下弟子将蓝‘玉’翠抬回了她原先居住的屋子,这才道貌岸然的出来与岳天祥见面。
“母亲千万不能出事,我要去看她!”岳天祥心急如焚,说着便大步朝偏院走去。
“等等,我们陪你去!”贾德说着朝司徒月点了点头。司徒月放心的笑了笑,知道贾德定已将一切处理妥当。
偏院屋子里蓝‘玉’翠脸‘色’苍白,形体消瘦的躺在‘床’榻上,‘床’旁站着的两位丫头是贾德收买来专‘门’禁锢蓝‘玉’翠的帮手。岳天祥走进屋子,看到母亲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不由悲苦的大叫着母亲,跪倒在了蓝‘玉’翠的‘床’前。蓝‘玉’翠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岳天祥一把握住她冰凉的手,痛哭流涕,这次要不是他执意撇下忠义盟去天山寻找秋意寒,母亲怎会伤成这样,天成和天乐也不会英年早逝,这一切都是他的任‘性’和执‘迷’不悟造成的,他愧为忠义盟的少主,他不是一个孝道的儿子,更不是一个好大哥!岳天祥将这悲惨的结局全都归结为他的错,他默默的哭泣着,暗自握紧了拳头,发誓要杀了冷飞虎为重伤的母亲以及死去的弟弟妹妹报仇。
看到岳天祥悲痛异常,司徒月突然心里很难受,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早已将对岳天祥的爱化为深深的恨,可此时看到岳天祥伤心难过,她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反而有种想抱着岳天祥大哭一场的冲动。她知道此事对岳天祥的打击不小,以她对岳天祥的了解,他定会将所有过错都归结到了自己身上,在深深的自责之中痛苦不堪,这样下去只怕他心神受损后果不堪设想,这是司徒月不想看到的结果,她嘴上说要报复岳天祥,可实际上依然对他心存幻想,只要岳天祥奋力为忠义盟惨死的人报仇,杀了秋意寒灭了白骨教,她依然愿意做个贤妻良母,帮着岳天祥打败贾德,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天祥,你不要太过自责,这件事也不是我们可以预料的,眼下只有我们联络武林众人除了白骨教,为母亲以及所有死去的人报仇便是!”司徒月柔声说着伸手扶起了跪在‘床’榻前的岳天祥。
看到司徒月对岳天祥如此温柔,贾德知道她定是还念着旧情,想想司徒月教唆他狠心害死岳天乐,他不由脸‘色’铁青,恨不得立马斥责司徒月,但为了以后的长远利益,他还是将满腔愤怒强压了下去,想着再如何借机会除掉岳天祥,只有除掉岳天祥,司徒月才会全心全意的对他,忠义盟也才算完全被他掌控。
岳天祥抑制住心中的悲伤,慢慢坐在了‘床’旁的椅子上,贾德也在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定。
“天祥,我知道你会顾忌与秋意寒的关系,很难下决心去杀冷飞虎,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替你办好!”贾德认真的看着岳天祥,故意说出这些话来刺‘激’他,岳天祥对秋意寒情深意切,他倒要看看岳天祥是为了忠义盟和秋意寒一绝高低,还是为了秋意寒放下深仇大恨,既往不咎。
岳天祥仰头看着贾德,剑眉倒竖,冷冷的道:“害我母亲,杀我兄妹,此等大仇我怎能不报,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我一定会取来冷飞虎的人头,祭奠天乐和天成的在天之灵!”
贾德暗自发笑,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到时秋意寒和岳天祥大打出手,被仇恨‘蒙’被双眼的岳天祥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消灭白骨教,到时他在暗中将岳天祥一并收拾,这样不光为中原武林除了一害,他也可以高枕无忧的做好忠义盟盟主。
就在贾德用心谋划将来时,一位忠义盟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