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路安远蓦地将她搂紧了怀里:“太好了,太好了。”
已经没有语言可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安,安远哥,”艾初语有些尴尬。将他推开:“对不起啊安远哥,我误会你这么久。”
“和你没有关系。”路安远微笑道,此刻如阳光洒满了他的内心,将他瞬间又照亮了。池肝宏弟。
“安远哥。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艾初语很抱歉:“因为我,导致路氏破产,我之前还那么恨你。”
“是我爸妈刻意瞒着的,”路安远嘴角淡淡的笑着:“和你没有关系。”
“可是,罪魁祸首还是我,如果不是......”
“我说了,和你没有关系,你也是受害者。”
艾初语愣,他怎么总是把和她没有关系,挂在嘴边?还那么淡淡的笑着,难道知道这件事,就让他那么开心?
艾初语转过身体,咬了咬嘴唇。
“小语。去我家跟我见我爸妈好不好?”路安远问。
“不要了还是,我得快点回去,要不然祁南希该担心了。”艾初语看着湖面发呆,安远哥这边是解决了。那,祁南希那边怎么解释呢?
“小语,今晚别回去了,”路安远开口挽留:“你就当,是在向我道歉好不好?”
“安远哥,不行的,祁南希已经生气了,我必须快点回去。”她拒绝:“我过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一瞬间,路安远呆滞,只是说句对不起么?
“小语,你陪我一天,哪怕一天好不好?”路安远恳请。她不能只是来道歉的,不能!
艾初语歪头凝神,看了他半晌,想着因为自己的误解而对他造成的伤害。心有不忍。
“小语,因为路氏破产,我爸他一病不起,我们一家现在只能在明市,不知道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小语,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他的语气卑微,卑微到让人心疼,一张温润的脸上被时光刻下过往悲伤的印记,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生机。
艾初语呆滞,路伯父一病不起了?再联系安远哥现在的状态,他们一家是不是生活的很不好?而这些,都和自己有不可或缺的关系。
她动动嘴唇,想要离开,却始终说不出口。
半晌,她微笑:“安远哥,我明天再走。”
一瞬间,他的天晴了。
...
艾初语下榻在一家酒店。
次日,大雨倾盆。
明市的天气向来如此,或阳光明媚,或疾风骤雨。
路安远一早便来接艾初语,为她办理手续。
艾初语走酒店,站在门檐处,瑟缩了一下身子,有点冷。
她看着外面的雨发了愁,雨下这么大,她该怎么走?
不远处,几辆黑色的轿车正在急速行驶过来。
“小语,手续都办好了,我送你。”路安远从酒店内走出来,手上拿着一把黑伞。
“安远哥,”艾初语冲着他笑了笑,他早上,也是打车过来的。
昨天聊了很久,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一家现在的生活,过的那么拮据,艾初语的心情复杂的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这一切,都和自己不无关系。但是,当她说出要不要祁南希帮他们一把的时候,安远哥一口拒绝,并说,他会东山再起,他会打起精神重振路氏。
也是,她想的太多,祁南希不喜欢路安远,不可能会帮他。
“小语,谢谢你肯陪我,结果,”路安远不好意思:“就让你碰到这场雨了,要么你等雨小一点了再走?”
“不行,祁南希会着急的,他电话都打不通。”艾初语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轿车高速的行驶着,溅起了一堆的水花,大路上没有什么人,这个时间太早了。
“停车!”男人的声音骤冷。
“嘶----”一个急刹车,车队停在酒店对面的公路上。
车窗外,他远远的看到一女一男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在酒店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
拳头蓦地攥紧,艾初语.......
他赶了一早的快艇过来,风尘仆仆,只为早一点见到他,告诉她,他不再生她的气,可是她却做了什么?
不过一晚上的功夫,她就和另一个男人共同出入酒店?!!!
艾初语,我是不是该对你刮目相看。
雨越来越大,冲刷着柏油路,雨水哗啦啦的汇集成了小河,足足有一尺之深。
“小语,别冻着。”路安远脱下身上的外套为她披上。
“安远哥不用了,”艾初语忙拒绝,把外套脱下来,除了祁南希的衣服,谁的她都不穿。
路安远强行为她把衣服披上:“你再这样,我就不让你走了!”
“不用的,安远哥,我不冷,你自己穿就好。”其实这次道歉,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和路安远之间有了隔阂。
“小语,我昨天说的话,你再考虑考虑。”路安远蓦地说道。
艾初语一怔。
昨天,他说,他喜欢她,要追求她,以前是因为愧对于心,他没有勇气去追求,而现在,他不能再等。
“安远哥,我已经嫁给祁南希了。”她再次强调。
“你们只是订婚。”路安远一口否决:“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安远哥,我爱的是祁南希,”艾初语出声制止,语气严厉:“如果你再说出这样的话,那就当我这次白来。”
路安远死死的箍住她,仿佛着魔一般,“小语,我求你,给我这次机会好不好,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