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就是用脑子想,也知是发生了什么了。讨何介扛。
他吓得赶紧的拉起掉在榻边的亵、裤,穿了起来。
这时只听外面传来文妈妈的声音:“奶奶,可是还要清水?”
文氏似笑非笑:“倒是不用了,大少爷已经醒了。”
说完,并不理会一阵手忙脚乱的白峥,对外吩咐着。
“哦对了,你赶紧的叫几个丫头抬水进来给表小姐洗洗的,不然待会醒了,身子怕是会不舒服的。”
表小姐?云妈妈大惊,文妈妈松了口气,眼角瞄了一下那脸色大变的云妈妈,不由得心情大好的冲里面回道:“哎,老奴这就去办。”
外面的众夫听得呆愣了一下:“不是那乡下泥腿子么?怎么就是表小姐了?这表小姐是谁?是那上官姑娘?还是另有其人?”
大家伙在那一同议论纷纷,在里面穿衣的白峥更是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外面还有人?
这才想起,还有捉奸的一幕呢!
如今看来,怕是搞砸了!
白峥眯眼,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这天下午白家闹得厉害,先是文氏“不经意”的一甩肚兜盖在了上官思思的脸上,让她清醒过来不说,更是待得知了自已的处境后,大哭的要寻了死。
一边还不停的控诉着,说这是白子风跟小桥的计谋,让她们去搜了白子风和小桥来对质。
众位夫人见她那样,不由得鄙夷的瘪了瘪嘴,只觉得论手段输了人,还输不起,这还想着反咬呢,殊不知,人根本没有在场的证据,这小桥还在池里没浮上来呢。
上官氏听了云妈妈的来报,直接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只急得不住的打着转,这时候又有人来告知说,这少奶奶嫌这打捞人的一些奴才们没有使力,全都被记了过,此时挨罚的挨罚,严重的直接绑了扔在了柴房,等着第二天拉去发卖呢。
这一消息,气得让上官氏扯断佛珠不说,连着还把小佛堂里摆着供奉的瓜果都扫了个遍。
最后气急的来了句:“她倒是个会忍的,如今这是抓着机会,要大快了人心呢!”
云妈妈不知作何劝解,只立在一边,待她发完火后,再行去给她揉胸顺背。
而松鹤院里的白斐则是直接躺在榻上,听着自已手下的人回来的消息后,沉吟的闭了闭眼。
叹道:“既然没成?怕是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