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风摇晃着晕眩的脑袋来到偏院时,既是见那门扉紧闭着,推了一下,见门是从里面反锁的,这一推并未推开。 [
不由得覆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见并未听到什么。
一时心急如焚,这是白峥关的门,还是桥儿自行关的?若是桥儿关的,白峥要如何进去?
想到这,他转过游廊向着屋子的后院行去,待看到那连着内室的窗户大开之时,快步向前,朝着里面望去。
只见那床上两具身体。缠在一起,两人在那里显然有些浑然忘我的纠缠着。
白子风作梦都不曾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灼人眼球的画面。
他整个凤眼眦裂,那红红的血丝,布在里面分外恐怖,那紧握的拳头,有血渍一滴滴的滴落下来。
女子小小的呻吟之声传了出来,白子风只觉得整个心脏痛得难以呼吸。
这时女子小小声的叫着:“白子风……我,我好热,好难受……”
“难受?一会就不难受了。”白峥邪笑着就要附上她的身体,满脸色欲。
浑然不知外面的人在听了女子叫着自已的名字后,眼中清明一闪而过,随之而来的便是愤怒。
只见他快速的一撑窗台,一个漂亮的跳跃跳在了临窗的榻上。这一声轻“咚”。豆巨私号。
让正拉扯小桥贴身小衣的白峥奇怪的回了下头。
不想,这一回头,看着那站在榻上颀长男子时,一下顿住了,手也停在空中。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白峥看着那血红了眼珠的白子风,那眼如冰火一般向着他望来。一时间,既让他哆嗦一下的同时,汗不自觉的从额头流了下来。
嗓子干干,扯了个极僵硬的笑,又满眼不相信的问道:“你,你是如何进来的?”
难道上官思思没搞定?
想到这,他懊恼,早知道就不让那女人办了,直接让下人办好。抬去那正院多好?
白子风没有回他的话,只快速的跳下了榻。眼神不自主的向着床上的女子看去。
只见她闭着双眼,脸色坨红,整个人不停的呼吸急促,身体难受的磨蹭着。
白子风看得几欲眼眶暴裂,双拳死死握着,快步跑了过来,提着白峥,将他一把自那床上扯开。
快速的扯了床上的薄被,给那几乎裸着的人儿盖上,爱怜的摸了下她滚烫的小脸,低眸,嘴里冷冷的吐出两字:“卑鄙!”
完全没有预防到他的白峥,被摔了个四仰八叉,正自皱眉的呻吟一声,又听他这样说来。
不由笑了一声:“何来卑鄙?她中了合欢散,若我不解救于她,她会被高热热死的,你难道没看到刚才她是有多热情的急于贴上我身么?……”
“你闭嘴。”白子风眯眼,手下的小人儿不满的扯动着身上的被子,似那一盖热度又上来了。
“哈哈哈……”白峥突然大笑:“你瞧瞧,多贞洁的女子,只要一中合欢散,保管让她贞女变浪女,怎么样,这回哥哥吃不着,你也便宜着了吧?”
“是不是早想尝鲜,一直不敢,这回是不是要谢谢我了?”
“你闭嘴!”
白子风大吼,双手死死按着要掀被的小桥,见她实在不乖得狠,这白峥又口出狂言在那说道。
“闭嘴?哼,女人身子哪个不爱,装得这般清高作何?你就是伪君子,白撝,你从来都是伪君子!”
白峥说得恨恨,看着小桥的样子,笑得更邪:“这小妞的身子不错,皮肤馨香,又很是滑嫩,还真是少见的极品,尝起来……唔!”
不待他说完,脸上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
定睛看去,却原来白子风受够了他的污言秽语,又不能脱手按着小桥的手,只能将她连人带被紧紧的裹着,抱在身边,任由她在那纽着。
一只脚收回的同时,另一只脚又狠狠的踢了下去。
白峥还不待吐出刚刚嘴角破了的血渍,这会又来一脚正中腹部。
他被踢得向后滑了两步,在那一下卷缩起了身子,不住的呻吟着。
白子风却如那地狱修罗一般,缓缓上前:“伪君子?”
他冷笑:“你当人人都希罕白家那破家主之位?不过是你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罢了!”
“我一再退让,却让你们一再得寸进尺,当真当我是好欺负不成?白峥!你跟你的母亲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且看着吧,过了今日,你们将会是何种下场再等着。”
白峥呸了一口,不服输的在那仰着头:“少他娘的拿这事吓唬我,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以为祖父能听了你的?为着一个村姑要处置了我?别天真了。”
他哼笑:“当年梅姨娘事气死了爹爹,明眼人谁看不出这是内宅的腌臜事?可有见祖父罚过谁?”
白子风哼笑了一声:“别忘了我,如今的白家家主是我在位,我若要,随时都可夺了过来。”
白峥大惊,脸色变了几变:“你想出尔反尔?”
“你们都能卑鄙如此了,我又如何不能出尔反尔?”
他平静的看着他,见他在那要撑起身子,怀中的人儿还在不停的扭动着,不知何时双手既是挣脱了束缚,伸出那娇嫩的大手,向着他的俊脸摸来。
“热~~”
白子风心抖了一下,按下她不安份的小手,快速向前,不待白峥反应过来,一脚狠踢在他的脖颈处。
见他彻底晕倒,这才将怀中的人儿送去床上,见她随手便掀了被子,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白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