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小桥没有让他回去,着了白子风派人去告知一声,说是小桥有事要跟白子风商量,是为着以后合作发展来的。
青山见小桥也不回的,也跟着不回。拉了栓子作伴来的,为了让柳氏她们相信。故意着了胡闹前去报信。
柳氏是认得他的,虽对于小桥夜不归宿有些不满,但到底没有说什么。
柳春花倒是无所谓,因为栓子能跟着青山一起,小桥自然亏不了的,又听说了小桥跟那白小哥要谈了生意,更是没得说了。
她是亲眼见证了这一家人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小康之家,如果这回这丫头又要谈个啥的话,怕是又要发了财了。
而且这回比上几次好像要来得厉害得多,因为这次居然要谈这么久,可以想见,一定是什么大生意来的,跟乔二家交好是必要的。
话说这边乔石山回到家后。就咧嘴的笑个不停。看到小陈氏时,就说了句:“娘。那小贱人一家,要倒大霉了。”讨低巨扛。
“什么?”正在抖着身上泥土的小陈氏听了后,疑惑的向着乔石山看来。
乔石山神秘兮兮的一笑:“你别管了,反正那一家香火也快没了。谁让她惹了不该惹的人来。”
“谁?”在厨房烧火的乔荷尔花快速的起身出来问道。
乔石山不屑的看了看她,冷哼一声:“谁你也不认识,好了,好了。俺都快饿死了,这一天天的上学,别提多累了,回来连个饭都没得吃的。”
“哎哟,我的心肝呢,是不是饿惨了?快快,娘一会子给你拿两块糕点先垫垫哈!”
小陈氏一阵心肝肉的伸手拿了他的书袋子,催着他赶紧的去歇着来。
乔石山冷哼一声后,转身去到了东厢。
乔荷花在那冷眼看了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心里却不住的冷笑:窝囊废!
这边柳氏回到家跟柯氏做了晚饭吃过后,就在东屋跟老娘在炕上借着灯光,绣着针线来,一边绣一边嘀咕着:“俺这眼睛老跳得慌,总觉得有些不大心安,这桥儿跟青山又头回的在外面过夜的,我实在不放心哪!”
柯氏在那拿着线给她分着,听了这话,沉吟了一下的说道:“那白小哥可是可信之人?”
这一点倒是毋庸置疑的,这个家都是靠着人家才吃饱穿暖的呢。
柳氏点头:“白小哥倒是个好人来的,俺就是觉得这桥儿年岁也不小了的,大女娃子在外头过夜的……”
“行了。”柯氏堵了她的嘴道:“哪个儿女离开身边不想的,俺知道你不放心,桥丫头我也看了,将来怕是了不得哩,别看她小,主意倒是比你这个做娘的要来得正。”
柳氏听了这话,没有吭声,只是红了眼眶叹息一声:“是我这个做娘的没有本事。”
“这不怪你来的,从小被欺压惯了,没了反抗之心,我又何偿不是呢?”
两人聊着聊着,又聊回了以前的生活来。
却说这边,天麻黑之际,陈氏做好饭后,让小陈氏摆了碗筷。
乔大富今儿是累惨了来,用人工拉犁,拉了一天,到现在腿肚子都打着颤呢,回想着今儿个回村看到刘长生牵的驴来,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一笔划不出两人乔的,却总是让外人捡了便宜,这怎么能让他不气?
是以吃饭时也没个好脸色的。
乔石山在屋子里数着今儿个周正明给的钱财来,笑嘻了脸的在那别提有多开心了,想着那乔青山现在有可能已经离开这青居镇,心脏更是抑制不住的狂喜,想要蹦跳出来。那小子从上学开始就很是得先生的夸赞,他前两天还听说了,说是要升了年学,开始学四书五经了。
这整么能让他不恨?他从五岁启蒙开始,读到如今才升了年学,那个贱人,居然几个月就要升了,真真是恨得他吃啥也不香的。
如今好了,那小子再没机会上学了,从此后是死是活还两说呢。
他美美的数着银子,这一举数得的事,咋就让他给摊上了呢?
院中有人在叫着他,说是开饭了,乔石山不满的嘟囊着说了声:“知道了。”
却不想刚推开东厢的门,这边的老宅众人刚围坐在桌边之时,那木栅栏的院门被人一脚踢了开来,三个着红青相间官差服的差人走了近来,他们各各脸带凶像,腰间挎着大宽配刀。
一进来就大嗓门的吼道:“谁是乔石山!”
这一声吼,吼得乔石山立时的缩了脖想往后退回屋里,却被后面眼尖的衙役看到,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把他按住了来,嘴里还恶声恶气的说道:“娘的还跑?你知道不知道老子这一路有多辛苦?娘的。”
说完,一个重拳给打在了乔石山的头上,乔石山“嗷”的一声大叫起来。
院子里被其它两人拦着的小陈氏等人,听了这声叫喊,那是心肝都疼出水了。
特别是小陈氏尖叫的吼道:“石山……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陈氏则是一眯了眼的,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的叫喊道:“天勒,官差杀人了,没有王法啊,天理何在啊……老天爷呢……”
她这声声高亢的叫哭声,让衙役很是恼火,一些个听到动静的村人也都悄悄的在外围躲藏的看着。不敢近得前来。
“老天爷啊,你快睁眼吧,没王法了,官差杀人了……杀人了。”
“死老太婆你瞎叫个啥?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抓?衙门的地牢可是空得多呢,不介意你坐坐去!”
话落果见陈